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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复仇的白富美

作品: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作者:小韫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3-11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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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韵一走近, 吴咤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那双眼仿佛会说话, 幽邃的目光中全是深情。

但因原身前世的经历,陆之韵却知道,什么深情?都是谎言。

然而此刻, 她却不能做无动于衷的那个人。

于是, 她站在他面前,面庞渐渐地浮上红晕,唇角挂着娇羞的笑意:“怎么, 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说着, 她便打开手提包, 要找出她的小圆镜来看看。

还没翻出来,便被吴咤握住了手。

他心猿意马,她却顾盼了一下四周, 抽回手,抿着欲拒还迎的笑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不好看相。”

他们往公园里走。

街上犹有行人, 公园里多是学生。

吴咤心里一动, 到底还是将她的柔胰握在了手心儿, 沙着声儿问:“我同我的未婚妻亲近,为何不好看相?”

陆之韵便笑。

吴咤又笑了声, 说:“茵梦, 你对我, 一般的惯爱拿乔。”

陆之韵别过头去, 似赌气又似同他闹着玩:“你若不喜欢,便找那不拿乔的去。”

吴咤笑说:“偏我只吃你这一套。”

陆之韵转回头来看他,忍俊不禁:“你的话儿,倒说得越发好听了。”

吴咤握紧了陆之韵的手,他的手心儿有些黏腻,像是在诉说他的心曲,告诉她他对她怎样意动。

而此刻,他是神气的,唇角志得意满地上翘,目光却深深地看着她:“有人肯信,我才会说。”

陆之韵住了脚,望进他的眼,问:“你是吃定我了嚜?”

吴咤情意绵绵地和她对视:“是认定你了。”

陆之韵低了头,颈项见泛起一层微粉,低声问:“果真么?”

吴咤凑到她耳边,说:“你不信,便让我用一世来作答。”

陆之韵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抿了抿唇,抬眼看他:“我只望你不要后悔。”

“虽九死尤未悔也。”

陆之韵便“嗤嗤”地笑,觉得这吴咤有些意思。原身与男人接触得少,又是局内人,才在前世信了他的鬼/话,只把他的圈套都当成是柔情蜜意。她因有原身的记忆,便觉他连头发丝儿都是假的,整个人像是一只饿急了的中山狼,批了人皮,逮着个人就要吸血的。倒是蠢得可爱。

她眼里亦有了笑意:“那我便看着。”

在吴咤眼里,陆之韵虽然容貌才学皆是他接触过的女人中的上上等,但却和其他女人一样的好骗,说几句好听的,便对他死心塌地。

他自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爱陆之韵的才学赋予她的书香气韵,又厌她知道得太多,令他敷衍得不容易,一不小心就要现洋相丢面子。

尽管他与她之间你来我往,近些时候她竟能同他势均力敌,令他每次和她见面交锋总是血脉偾张,但他还是喜欢简单的、笨一点的女孩儿。

同陆之韵的势均力敌,刺/激自然是刺/激的,难免劳心乏力。笨一点的却好,说什么她都信。

于是,他对陆之韵便有这样一种矛盾的心理——既得意于她已被自己征服,又嫌她不好敷衍,偏偏又在每一次势均力敌的交锋中,愈来愈容易沦陷于她的魅力。

他重复她的话:“你便看着。”

在公园里转了一圈出来,他们去了公园外一家环境不错的茶馆里喝下午茶。

桌上摆着几盘点心。

茶喝了两口,吴咤便和陆之韵商议结婚事宜,婚期定在七月二十三,今日他们回家,各自和家里人摊牌。

陆之韵蹙眉,迟疑地问:“七月二十三是不是太赶了?”

吴咤虽然还在上大学,但论年龄,倒是比陆之韵还大两岁,今年已是二十有二。陆之韵的这位姑妈并非是一到香城便来陆家投奔的,吴家五年前在海城败落,三年前吴咤考上香城大学,今年他们才因生计艰难找上门来寻求帮助。

吴咤笑着说:“赶么?我只恨时间过得太慢。”

陆之韵呷了一口茶,他便握了她的手,双眼真挚地看着她,说:“茵梦,我真恨不能明天就能娶你回家,唯恐怠慢了你,你能明白我的心么?”

陆之韵似乎是被触动了,只因不好意思,便嗔他:“动不动便说这样的话,你倒也不害臊!”

夕阳的光从窗户打进来,落在陆之韵身上,越发衬得美人如玉,使她的一颦一笑,都越发动人了些儿。

她是兼有东方大家闺秀的幽娴贞静和西方妙龄女郎的大胆开放的。

像是一个矛盾体,令人感到安全又着迷。

倘她仅有前者,未免太无趣了些,倘她仅有后者,未免又令人担心她太会同男人勾缠不安于室。

她现今的模样,正是恰到好处。

现在的社会普遍受曾经的一种文/化/运/动的影响——提倡新道德,反对旧道德;提倡新文学,反对旧文学。

因此,曾经旧式的大家闺秀大多遵守的是旧道德,行事也是旧式老派的,在读书人中是不受欢迎的,因为他们也是旧道德、旧文学、封/建社会的一部分。

而陆茵梦身上这种“旧”的气质却并不会影响人对她有好感,反倒令她显得更迷人更令人趋之若鹜。

同时,她身上还兼有新的气质,是去过西方接受过新文化的洗礼的,因此她与异性保持距离,人家并不会认为她是有旧式大家闺秀那样迂腐的防范,仅是因为她不喜欢。

她是一座高山,一座等着男人去征服的高山。

而他,做到了。

满香城的富家子弟世家子弟读书人都没做到的事,他做到了。这不可谓不是一种胜利。

吴咤的眼眸深了些,声音都沙得令人脸红,低低地,柔缓地说:“我不怕害臊,只怕你不懂我的心。”

他一把抓住陆之韵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她,满腔的深情似乎都从他的双眼中倾泻而出:“茵梦,在香城,名流子弟还保留着封建旧习,他们花心,但凡见着漂亮的女士总想娶回家,没有人不是三妻四妾。他们没人配得上你,你应当被好好珍重,应当是唯一。而我,是珍重你的那个人。倘你嫁给我,我必令你幸福,你我之间,一夫一妻,绝无第三人。”

陆之韵耳颈粉粉的,看着吴咤眼里是羞,在陆之韵这里却是气。

她收了笑,看进他眼里,郑重地问:“你这话,果真么?”

吴咤信誓旦旦:“自然是真,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陆之韵的脑海中却是原身的记忆在闪回——

他不耐烦的声音:“男人么,在外面总要逢场作戏,总要应酬,谁没养过几个女人?我不过养这一个,你有什么可闹的?比起大部分富家太太,你已经够幸福了。”

他冠冕堂皇的声音:“我很感恩,感恩老天爷没有从我身边夺走她。只是她如今卧病在床,已不能操持内务,更不能常伴我左右。如今我家大业大,公事繁忙,许多内务需女性操持,内子现在有心无力,我亦不忍其劳乏。所幸大清律例尚未在香城废除,我将再娶一个太太为她分忧。”

他真相毕露时的声音:“恐她寻我复仇,又或者,到了下边也要向阎王爷告我的状,希望大师能助我镇压她的魂魄,令她不得往生,亦不能寻我复仇。”

……

她垂了眼睑。那一桩桩,一幕幕,因为共情的原因,都令她的眼睛充血,令她在原身的性格与情绪状态下恨不能撕烂吴咤那张惯会骗人的嘴。

但她不能。

不过片刻,她便调整好情绪,抬眼时,又是晴空万里的模样。她反握住他的手,睨着他,玩笑式地说:“指不定老天爷也有眼瞎的时候,到时候便将你放过去了。”

吴咤心里一惊,险些以为自己被看穿。但他是顶自信的一个人,认为她不可能看穿,倘若她能看穿他,绝不会在这里同他敷衍,显见得是故意拿话挤兑他。这种挤兑,也是情人间甜蜜的挤兑。

他又是笑,又是气,心里却痒痒地,只叫她:“你且慢慢儿地看着,就知道我真心。”

吴咤结了账,同陆之韵一起走出茶馆时,他们又说了几句看似打情骂俏实则各怀心思的话。

走到一颗双人合抱的大树后,吴咤被陆之韵逗得心猿意马,却听她再三地问:“你真的爱我嚜?”

吴咤一手揽着她的腰,低头看她:“自然是真的,你不信我,还不信你自己嚜?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嚜?”

陆之韵说:“我只知道,没有人是一定能讨人欢心的。”

在此刻,在吴咤眼里,尽管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衣食无忧、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却有了几分楚楚的风致,让他想靠近时,又不必为她的锋芒所伤。

他看着她姣好的面庞、精致的五官,只觉得嗓子眼发干,心头像是有什么在动,在催促着,要他做些什么。

在她仰脸看他时,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动作过分娴熟地,要和她接吻,却在将将要碰到她时,被她如梦初醒般推开。

她将头低了下去,挣开他的手走开,耳颈皆是害羞的粉。

却看得吴咤的嗓子更干了,凭空生出几许想望。仿佛她与他本是一截莲藕,她的躲避,像是将那一截莲藕砍断了,丝却一头连在他心底,一头连着她,令他骇然地发现——也许,他对她,不仅仅是男人对美丽的女人的喜欢,也有了一两分真心。

但在陆之韵——

示弱是故意的。

给他机会吻她是故意的。

让他将要吻到偏偏又吻不到,也是故意的。

她要他对她求不得,要他对她产生一两分真心,渐至于真情。他欺骗了陆茵梦的情,正在欺骗她的情。

每一笔账,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陆之韵这一躲,吴咤便不好再来一次。天时地利人和已失。

而他的掌心,留着她的一根头发,被他紧握着,同手一起,插/在裤兜里,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头发的丝缎般的触感,软的,滑的,像是从他的心头搔过。

而躺在他手心的那根头发,毕竟太细小,渐渐地没了感觉,只剩下一丝儿麻痒,几乎痒到了他心底。

倘或不是熟知陆茵梦的身家背景性情,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个调/情的高手,在对他欲拒还迎,又或者是请人给他下了蛊,趁他不注意时,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倩影镌在了他心底。

他跟在陆之韵身后。

陆之韵控制着自己的步幅,既不躲他,又不至于离他太近,最后,在司机开车来接她时,打开车门,回头对他笑了笑,便坐进了车里。

那一瞬,他的心仿佛都随她飞走了。

当天晚上,晚饭后,大家都各自回了房,陆之韵在陆父陆母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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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纠结12点了,明晚开始18点更新_(:з」∠)_

感觉差不多找回来了,明天我一定可以准时,会尽量肥一点,再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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