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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现在她或许可以完全的相信了。
“想必锦少应该也早就看出来了，我喜欢锦少。”楚翊寒侧头，与燕锦对视，眼神坚定。
“嗯，是看出来了。”燕锦故意漫不经心的说道。
楚翊寒见少年冷淡的表情，心中突然间有些紧张起来。
在他身上，很少出现紧张这种情感，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
他的心脏跳动的很快，他都要怀疑对面的燕锦是不是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半晌后，他突然间问道：“那锦少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
他顿了一下，他也是有情感又需求的，接下来的这些话，着实有些艰难。
“如果锦少接受不了两个男人在一起的话，我将完全尊重锦少的想法。”楚翊寒收回了眼神，看着眼前的某处，目光有些涣散。
他之所以什么都没说过，就是害怕少年会厌恶这种男人之间的关系。
现在他说出口，也只是因为自己想要说出口罢了。
要是少年真的无法接受这种关系的，他会完全的尊重少年，绝对不会做出什么纠缠的行为来。
燕锦闻言，往楚翊寒的身边凑了凑，轻声的问：“如果我不答应的话，楚管家真的什么都不会做吗？”
她凑的很近，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在楚翊寒的耳边上说的，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楚翊寒的耳边，让他的心都跟着痒起来。
少年分明就是故意的挑逗，楚翊寒眉头皱了皱，突然间伸手，抓住燕锦的手，将她压在沙发背上：“锦少希望我怎么回答？”
燕锦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想过要反抗的，但是看到楚翊寒的眼神，她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就任由他这么把自己压在沙发上。
楚翊寒的眼神，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很矛盾，坚定的同时也有着不确定。
这两种情绪，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我当然是希望楚管家回答……”她轻笑，对着楚翊寒眨了眨眼睛，“即使我不答应，楚管家也会一直不离不弃的守在我身边，绝对不会背叛我的。”
楚翊寒微微的扯了扯唇角，这是第一次，燕锦看见楚翊寒露出这样的情绪来。
接下来，燕锦听见楚翊寒开口，语气温柔：“就算是锦少不答应，我也会一直守在锦少的身边，绝对不会背叛锦少。”
燕锦说这句话只是开玩笑罢了，从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一直守在另一个人的身边。
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
就像是蓝落，她们两个，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可是结果怎么样呢？
蓝落几乎算是亲手杀了她。
所以，对于这句话，燕锦是一直都不相信的。
这只是情侣之间的傻话罢了。
可是现在，楚翊寒那么认真的说着这句话，让燕锦特别的想去相信。
去相信楚翊寒是真的真的不会背叛她，会真的一直在她身后。
她垂下眼睫，突然间没有了调戏楚翊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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