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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这个决策不行。”
“陈总,以我多年从商的经验来看,这个决策一定会为LG谋利。”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才是LG的董事长,决策由我说了算。”
以上这是司徒烈和他的顶头上司陈洋的对话。
陈洋气势汹汹的模样,让司徒烈抿紧了薄唇,他的脸色阴阴沉沉,眼中写满了不甘。
以前在自家公司里打工,所有人都对他唯唯诺诺,他何尝受过这种气?
陈洋有一种身为上等人的优越感,没觉得自己凶司徒烈是不对的,他反而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烈,然后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当门被打开后,唐悠然看到了陈洋那张怒气未消的脸。
出于礼貌,她冲他点了一下头。
陈洋大概心情不好,淡淡回点一下头之后,就潇潇洒洒走了。
陈洋离开后,唐悠然走进了司徒烈的办公室。
可能是因为他和他老板吵过架的原因,她一进去,便感觉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冷冷的。
司徒烈看到她的时候,也没有以往那么开心兴奋,只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唐悠然看着他情绪低沉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应该要谅解他,不应该再在这个时候和他讨论他和俞静的事。
可是那则视频就像一根刺儿一样横亘在她的胸口上,让她一想起来就连呼吸都痛。
“司徒烈,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她现在是他的未婚妻,她有光明正大质问他的理由。
司徒烈不明所以,“我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跟你交待过了吗?我有应酬,我去参加应酬了。”
唐悠然目光犀利地瞪着他:“真的?”
司徒烈刚才被老板训,心里的阴霾还没有驱散干净,唐悠然又在这时候怀疑他质问他,这只能让他的心情更加地烦躁。
他的语气有些冷:“唐悠然,你气势汹汹地过来,就是为了质问我吗?”
唐悠然反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质问你吗?”
她这样的强势,这样的针锋相对,让此时此刻的司徒烈很反感,语气更冷了,“唐悠然,难道我每件事都必须向你汇报,你不要不可理喻了!”
“我不可理喻?”唐悠然眸中的怒色转深,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邮箱里那条视频,甩给他看,语气重重的,“到底是谁不可理喻?”
司徒烈看了看怒气冲天的她,然后缓缓地捡起她的苹果手机。
当他看到视频里的内容里,他整个人一惊。
“你怎么会有这条视频?”
同时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了。
“所以你是承认了吗?你昨晚骗了我,你根本就没有应酬,而和俞静在一起了?”
“唐悠然,我没有骗你,我昨晚就是在应酬!”司徒烈耐着性子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要再骗我?司徒烈,你觉得有意思吗?”唐悠然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现在是上班时间,而且自己还被上司训话了,司徒烈不想也没心情和她吵。
“唐悠然,我没有必要骗你,上次我和俞静睡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可以相信我,为什么这次不行?”
“因为性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唐悠然,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是她自己强吻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她?”
“我当然有推开她?”
“我怎么没有看到?”
面对她的不依不饶,司徒烈深感厌烦。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用你的脑子去想想,发这段视频给你的人根本就是不怀好意,这段视频是经过剪辑的。”
“是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司徒烈,我更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刚才已经交待过了,是俞静她强吻我的,唐悠然,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回去吧!”
他一副厌烦的口吻,却让唐悠然的心更凉了。
她一把夺回了自己的手机,然后走了。
她走了之后,司徒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他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才和陈洋的吵架,越想越觉得疲惫和心寒。
他以为自己在LG会是一个新的好的开始,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给别人打工原来是一件那么憋屈的事情。
陈洋喜欢大事小事都要抓,事事都要过问干涉,他这个CEO听着好听,其实没什么权利。
他有些怀念在司徒集团里呼风唤雨的日子了……
……
唐悠然心情沉重地离开了LG集团,然后开车回了家。
一路上,她的脑子里都不断地回想着自己和司徒烈的对话。
他很不耐烦的样子,不再像以前一样,会惊慌失措地向她解释让她相信他了。
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慢慢地变了。
是她太敏感了吗?
……
下午的时候,司徒烈和陈洋又吵了一架。
是为了UI项目的事,他们在这件事情又产生了分歧,两人在司徒烈的办公室里又吵了起来。
最终,陈洋以权压人,他命令司徒烈必须按照他的心意和想法去执行。
司徒烈只觉得心里有一千里草泥马奔腾而过,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俞静作为UI项目的一分子,在陈洋和司徒烈吵架的时候,她也在场。
陈洋扬长而去后,她看着脸色阴沉的司徒烈,安慰道:“烈,忍忍吧,毕竟我们都是给人打工的。”
虽然是安慰的话,但司徒烈听了,却反而更加地难受。
他恨极了这种给人打工的滋味儿。
俞静一边打量着他,一边状似感慨地说道:“还是在自己家里的公司工作好吧,再怎么样,也没有人敢随便地给我们脸色看。”
司徒烈现在的这种情况,俞静当初也有想过,她生怕以后的俞京会面临这种情况从而过得不开心,她也害怕他将来会过得很辛苦,所以最终她为了他,接受了司徒铭的交易,不远千里地跟来香港。
只有保住了俞氏,俞京才有快乐的可能。
只有俞京快乐了,她才能快乐。
司徒烈现在没心情应付她,只是烦躁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俞静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话:“烈,伯父一直都很希望你重回司徒集团。”
说完这句话,她看到司徒烈的俊脸上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这种复杂的情绪里,她看到了一种叫做怀念的情感。
……
由于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傍晚下班后,司徒烈只想找个地方静静。
一般心情烦的时候,都会找个酒吧坐坐,喝两杯酒。
这次也不例外。
他没有跟唐悠然交待,就一个人去了酒吧。
一个坐在吧台上,一杯酒一杯酒地喝。
当他觉得自己醉了之后,才找了个代驾送自己回去。
……
司徒烈回来的时候,唐悠然正在家里哄女儿睡觉。
初菱跟她说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她说不太习惯香港这边的教育模式,而且她说很多同学都是讲粤语的,她和他们有些难沟通。
最后她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妈妈,我好想念我以前读书的那个学校,我好想回去了!”
唐悠然看着她那张写满怀念的小脸,心情瞬间变得很沉重起来。
孩子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是远远没有大人那么强的,虽然一个月多月过去了,但依现在看来,初菱显然还没有适应这边的学习和生活。
想到是自己和司徒烈突然把她带来香港这边,让她被迫着接受这边陌生的环境,唐悠然突然觉得很自责很内疚。
“初菱,你真的那么想回G市吗?”
“我很想回去,我想王妈,我想锦绣园,我想我的校园。”初菱一脸难过地说。
那难过的样子,就像一根针一样刺唐悠然的胸口上。
……
初菱睡着后,唐悠然心情沉重地从她的房间里出来。
这时已经十点了,可是司徒烈还没有回来。
自从早上她去LG找他和他吵了一架后,他们已经一整天都没有联系了。
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和谁在一起?
唐悠然掏出手机,欲打电话给他,可是手指就像突然失灵一样,鼓足了勇敢也没有拔出去。
她忐忑不安地屋子里踱来踱去。
每隔一分钟就看手机,所有的聊天软件都去查看一遍,但十分钟过去了,刀子没有收到司徒烈的一条信息。
心有些寒。
司徒烈,都已经这么晚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在家里等你吗?
就在这时,门咔哒的一声响了
唐悠然惊了惊,随后意识到是司徒烈回来了,她立即激动地看向门口。
果然是他回来了
但屋子里随着他进来而弥漫开一股酒气。
他的脸色也酡红酡红的,神情有些醉薰薰的,显然,他喝酒了。
唐悠然盯着他问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你去哪儿了?”
司徒烈没回应她的问题,只是拖着沉重的身躯走向了沙发,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坐下来后,他扯着脖子上的领带,随意地丢到了地上。
唐悠然被他漠视,心里很不爽。
她朝他走过去,“司徒烈,我问你今天晚上去哪里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一点音讯都没有,他知道她有多担心他吗?
即使喝了酒,但司徒烈心里的烦躁还是没有完全驱散。
面对唐悠然的质问,他有些不悦:“唐悠然,我是不是每一件事都得向你汇报?”
听着这话,唐悠然的心都凉透了。
“你今晚是和俞静在一起了吗?”
又是这个问题,司徒烈只感到心里厌烦不已。
“唐悠然,今天早上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你怎么就那么不依不饶呢?我现在很烦,不想和你吵架。”
他的语气很重,像一把刀一样捅进了唐悠然的心,让她的心忽然剧烈一疼,同时她的眼眶也湿润了。
下一刻,她迈开步伐,疾步走进了房间里,“砰”的一下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司徒烈看着她进去后,俊脸笼上一抹浓浓的愁思。
胸口中的那抹烦躁之情更加强烈了。
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改为睡在沙发上。
当天晚上,就在沙发里睡了。
而房间里的唐悠然,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
翌日,唐悠然醒来后,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的司徒烈。
他还没有醒,还睡得很沉。
看来他昨晚在这里睡了一整夜。
唐悠然想起昨晚的吵架,委屈顿时涌上心头。
她默默地去了浴室,洗漱出来后就去厨房做早餐。
听见厨房里的动静,司徒烈慢慢地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唐悠然娇小的身子正在厨房里忙碌。
睡过一夜之后,心情有所好转。
他主动去厨房里跟她说话。
“怎么起得这么早?”他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讨好赔笑地问。
唐悠然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既不看他,也不回他的话。
司徒烈便从身后环绕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背上,“好了,我错了,我昨天的心情真的很差,说话可能重了一点,希望你别介意。”
“放手!”唐悠然也是很有脾气的人,她愤怒地甩开了他,语气里满满都是厌恶的口吻,“别碰我!”
司徒烈感觉自己的一颗心瞬间凉了。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和俞静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唐悠然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继续在锅里炒着青菜。
但脸还是气鼓鼓的。
“唐悠然,你宁愿相信一个把视频寄给你,不怀好意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唐悠然还是没有回应。
她不但气他和俞静的事情,她还气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那么漫不经心,那么不耐烦,就好像她已经不需要再被敷衍了一样。
司徒烈看她一副不愿意彻底漠视自己的样子,烦躁再度涌上心头。
最终他自讨没趣地走了。
吃早餐的时候,唐悠然和司徒烈也没有交流,只是偶尔和女儿说着话。
初菱今天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她没有以往那么活泼灵动了,只是闷闷地把脸埋进碗里。
司徒烈见她这样闷闷不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初菱?”
初菱听见老爸的声音,才从碗里抬起头。
她看了看老爸,一脸忧伤地的模样,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落寞地摇了摇头。
司徒烈认为她肯定有心事,他搂了搂她,“怎么了,来,告诉爸爸,为什么心情不好?”
问完这个问题后,他的目光落在对面唐悠然的身上。
唐悠然看了看他,然后对女儿说:“怎么了,初菱,为什么不开心?”
见他们都追问自己,初菱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爸爸,妈妈,我不想上学了。”
唐悠然:“……”
一股巨大的失落和难过突然涌进了她的心头。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女儿昨晚说的的话。
司徒烈还不知道女儿在学校里的情况,他的反应要淡定一些。
“怎么了,初菱,为什么不想上学了?”
初菱向来都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也就当年他最初送她上幼儿园的那个时候,她说过不想上学之外,他后来都没有听说过了。
初菱难过地说:“我不喜欢那间学校,我喜欢G市的学校,爸爸,妈妈,我们回G市好不好?”
唐悠然的唇抿得紧紧的,脸上已经写满了难过。
看到初菱这么难过,司徒烈的心也是一点都不好受。
原来,女儿和他一样,也怀念在G市的日子。
最终,唐悠然和司徒烈连哄带骗地让女儿上了学。
但是临走的时候,她的心情非常非常低落。
女儿上了校车后,司徒烈也开车去上班了。
路上,他不断地想着女儿在餐桌上对自己说的话,还有她不肯去上学的那种抗拒排斥的心理,心情分外沉重。
……
唐悠然的心情和他们父女是一样的。
她难过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当初他们一家三口来香港定居的幸福快乐,似乎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不过才短短一个多月,他们就面临了现实的问题,幸福和快乐都成为了泡影。
她是不是错了?
当初她不应该怂恿司徒烈带女儿过来香港定居?
如果他们还在G市,虽然她可能会不怎么开心,但初菱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活泼阳光。
司徒烈也能过着继续呼风唤雨的生活,根本不用受陈洋的气。
中午,唐悠然接到了萧辞远打来的电话。
萧辞远约她吃饭。
她本来没什么心情,但想到萧辞远也和她一样,面临着很烦恼的问题,正是需要安慰关怀的时候,遂她答应和他一起吃饭。
点了餐之后,唐悠然问萧辞远萧氏有没有好转。
萧辞远点了点头,“我接了一个单子。”
唐悠然瞬间为他开心:“是吗,那恭喜了!”
“萧氏暂时是撑住了。”
明明萧氏已经撑住了,可唐悠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是有一点不开心的样子,“可你看起来怎么不太开心的样子?”
萧辞远眨了眨眼,“可能是因为担心吧,担心这个项目做不好。”
“你太杞人忧天了,既然上天在这种时候给你一个单子,那就说明萧氏还有救,乐观点。”
看着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却还努力安慰自己的样子,萧辞远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他不敢跟她说,给他订单的人司徒铭。
他也不敢跟她说,他和司徒铭已经达成了交易。
他更不敢跟她说,其实司徒烈和俞静之间没有什么,是的,他看过那晚司徒烈和俞静的监控视频后就知道司徒烈没有背叛唐悠然,可是怎么办,他已经答应了司徒铭的交易……
而且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萧氏毁于一旦。
这不光是父亲的心血,他同时也付出了无数心血,萧氏对于他来说,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但凡有一点希望,他都想保住它。
对不起,悠然。
服务员上菜后,唐悠然起筷子就想吃,却突然看到餐厅门口进来的三个人。
一个是司徒烈,一个是俞静,还有一个是陈洋。
司徒烈和俞静像是感受到她在看他们一样,不约而同地朝他们看了过来。
他们的脸色同时都变了。
司徒烈的脸上写着不悦,而俞静则是幸灾乐祸。
从唐悠然和萧辞远身上收回目光后,俞静扯了扯司徒烈的袖子,“走吧,烈,我们吃饭!”
陈洋也说:“司徒,吃饭吧!”
司徒烈这才从唐悠然的身上收回目光,不太情愿地跟着陈洋和俞静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
“悠然,吃饭吧!”萧辞远也看到了司徒烈和俞静,等他们落座后,他体贴地给唐悠然夹了一块鸡肉,“快尝尝,这家酒楼的鸡肉特别好。”
唐悠然的注意力被萧辞远拉了回来,她心理虽然难受,但还是冲萧辞远笑了笑。
萧辞远没有提及司徒烈和俞静的事,和唐悠然说起了别的事。
唐悠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他,一边时不时的看着司徒烈和俞静那一桌,俞静对司徒烈非常热情,她不时地给他夹菜,而他,没有拒绝。
越看,唐悠然的心越酸。
和萧辞远吃饱后,就和他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也不跟司徒烈打招呼,仿佛他之于她,已经是一个陌生人。
看着他们成双结队地离开,司徒烈的脸色黑黑沉沉的。
……
傍晚,初菱从学校里回来后,情绪还是很低落。
唐悠然努力地给她安慰,但都无济于事。
司徒烈回家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她和唐悠然的对话,她说她有多么怀念以前在锦绣园里无忧无虑的日子。
看到司徒烈,初菱仰起小脸,认认真真地问:“爸爸,我们真的不能回去了吗?”
司徒烈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他情不自禁地看了看唐悠然,唐悠然没说话,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看着那扇冰冷的门,司徒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今天中午在餐厅里遇见她和萧辞远吃饭的情景……
他们吃得那么开心,萧辞远不断地给她夹菜……
司徒烈去安抚初菱,他对初菱说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初菱固执地说她只想回G市,然后赌气地跑回了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
司徒烈叹了一口气,然后回唐悠然的房间,她没有锁门,他扭了扭门把就进去了。
唐悠然正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心情看起来很沉重的样子。
目光和他对视两秒钟后,她复又垂下了头,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样子。
司徒烈知道现在不是应该吵架的时候,但今天中午他看到的那副画面像根刺儿一样横在他心里,他实在是忍不住地问:“我不是让你离萧辞远远点吗,你怎么还和他去吃饭?”
唐悠然缓缓地看向他。
她的目光复杂,半晌,她缓缓地从床上站起来。
“司徒烈,我今天想了很多。”
“什么?”
她郑重其事地说:“不如你带着初菱回G市吧?”
司徒烈陡然一惊,没料到她会突然对自己说这种话。
“那么你呢?”
她要和萧辞远在一起吗?
唐悠然平静地说道:“我暂时留在香港吧,司徒烈,我仔细地想过了,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你和初菱留在香港过着一种你们习惯不了也适应不了的生活,如果你回司徒集团,你将会有更多的自由空间和权利,你的抱负也才能得到更大的施展,而初菱,她也不用勉强自己去适应香港这边的学校和生活,回到内地之后,她固然会比现在快乐很多很多,所以,我们暂时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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