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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还没有松口, 那些流民顾忌着她, 也不敢再做些什么, 原来他们还想要占据一口水井, 可被宁朗拦下来以后, 那些流民也不敢再打水井的主意了。
无他, 只因为这宁秀才, 还有一层身份,是山匪头子拜过天地的人。
任流民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杨先生竟然还是个断袖, 甚至还找了一个瞧着就是个小白脸的秀才。碍着这层身份,如今又是在劝杨真加入他们的关键时刻,这些流民也不敢做出什么来。
就怕一不小心做过了头, 惹这个宁秀才不高兴, 回头他一吹枕头风,他们和杨真的合作就吹了。
这让宁朗很是威风。
他在青州城里头转了一圈, 所过之处, 可没有一个流民敢和他唱反调, 哪怕是有, 也很快就被宁朗身后那些山匪给压了下去。
宁朗得意的不行。
而这些日子里, 杨真也一直在山寨里头, 一直没有出来过。流民们几次去山寨里头找她,却次次都被山匪挡在外面,连山寨都进不了。
时间一长, 很快便有几个流民开始不甘了起来。
有人偷偷对领头人道:“老大, 你说这杨先生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有答复?”
领头人沉思:“杨家上下都是忠君爱国之人,虽然是遇到了一个昏君,可也保不准……”
“这忠君爱国,还能去当山匪啊?再说了,您看,这青州里的人这么听他的话,都被他管教的服服帖帖的,要是他真的甘心,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领头人也不禁陷入沉思。
很快,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怀疑一般,杨真做出了动作。
她让出了那口水井。
当那些流民再度占据破庙旁边那口井的时候,山匪们几次想要冲上来,尤其是宁朗,脸上的不满几乎要化为实质,可他也只是瞪着这些流民,到底还是没有做出什么来。
这口井的归属权,便彻底成了这些流民的,而青州里的百姓,再也没有办法从这里打水,住在附近的居民不得不绕路去更远的地方。
这显然安抚了那些流民,原来还有些焦躁的流民很快镇定了下来,决定再等几天。
而有这次杨真的退让,也让那些流民看到了希望,很快,当宁朗再去拦那些流民□□的时候,哪怕是他身后站了山匪,也有人毫不客气地驳了他的面子,甚至还趁乱打了他一拳头。
宁朗险些气昏过去。
他让那些山匪收拾了这个流民一顿,又自己冲过去补了一拳头,转头便很没有男子气概地冲上了山头,去找杨真告状。
很快,这些流民们又知道了……
那个宁秀才是杨先生的心肝,动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动宁秀才。一时,所有流民人人自危,见着了宁朗,更是生怕他会找自己麻烦,一见到宁朗便贴着墙角走,倒退三百米。
对此,杨真也很是无奈。
“你这些日子学了功夫,怎么就不用出来?竟然还让我去警告他们?”杨真听到宁朗请求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先前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让我不要出手,结果现在又是你自己来找我,让我帮你出头?”
“那怎么能一样?”宁朗说:“我要是一个一个打过去,这些流民这么多,我得打到什么时候,而且,你是没瞧见那个头头看我的样子,好像就是等着哪天我落单的时候,想要冲上来把我暴打一顿,我怎么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要是哪天我真的落单了,那就不是一个拳头的事情了。”
“……”
宁朗得意洋洋地说:“可你就不一样了,现在他们还等着你的回答,要是你开口,他们谁也不能再动我,这我可就不用费一点力气,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杨真说:“你也不听听他们如今是怎么说你的。”
“不就是说我们是断袖,还说你是什么……色令智昏。”宁朗摸了摸下巴:“那我是什么?祸山妖男?”
“……”
“可阿暖也说了,我每次脑子一热,挥着拳头冲出去,这样的行为是最蠢的。”宁朗说:“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我借借你的名声,你不想让别人害我,那也是再正常不过,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得到我想要的,还要费那么多工夫做什么?阿暖说了,这是最蠢的行为了。”
杨真看着他,目光有些惊讶。
宁朗洋洋得意道:“怎么样?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厉害?”
“……”
“你妹妹说的话,你竟然也听进去了。”杨真稀奇地说:“要是让你妹妹知道了,肯定也会惊讶。”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宁朗说:“先前宁朔不是想要害我吗?要是换做我,肯定也是把他打一顿就算了,开始我爹我娘把他告了一状,还有安王,我以前一直不想要让他帮忙,可是这回,安王也帮了我不少,宁朔被关在牢房里,以后什么时候出来也不知道,有安王在,以后他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一想到这个,我就高兴。”
杨真说:“然后你就发觉了?”
“倒也不是。”宁朗说:“我知道,我一向脑子不好,什么事情都是直来直往的,可宁朔多厉害啊,要不是安王在,我说不定就要被他毒死了。要是我早点想到这种办法,哪里会让他还有机会害我,早早被他毒死算了。”
“……”杨真目光复杂。
宁朗继续说:“当然了,我也是说笑的,这杀人的事情,我这种奉公守法的人,也不能做不是?可要是以前我聪明一点,也不会次次都被宁朔陷害,要是我能和阿暖一样聪明的话,说不定还能反过来坑宁朔一把,从小到大,我因为他,被我爹,还有老夫人,骂了不知道多少回。可这回宁朔倒霉,也是拖了安王的福。借着安王就能早早就将事情解决,要是我早点让安王帮忙的话,我后来也不会被宁朔绑架了。”
杨真点了点头。
宁朗继续总结道:“如今,既然让你帮忙,就能让事情更快解决,那我也没必要自己去和那些人打,你说是不是?虽然没有打人畅快,可我看到那些人一副想打我又不敢打的样子,也觉得高兴的很。”
“挺好。”
宁朗得意。
杨真说:“可我还是喜欢你原来那样。”
宁朗脸上笑意一僵,看着她,脸上的得意逐渐变得惊恐。
宁朗大惊失色地道:“那……那我再下山去把人打一顿?”
杨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现在一看,好像也没长进多少。”
“……”
宁朗面色又纠结起来。
他脑袋里的小人互相打架,过了好半天,他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兴致冲冲地道:“你刚才是不是说喜欢我了?”
杨真:“……”
还真的是半点也没长进。
……
杨真在山上躲了许久,可总算是等到了带兵来平乱的大皇子。
兵马一来,流民们便立刻慌了,很快便忍耐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她几乎是立刻便有了动作。
青龙山上等待了很久的山匪立刻拿起了武器,气势汹汹地杀下了青龙山。
那些流民们措手不及,看着骑在马上的杨真,领头人破口大骂:“杨真……你!”
杨真高高在上的看着那人,手中□□挽了一个枪花,她昂着下巴,神情倨傲地道:“我如今来答复你,我不答应!”
“你……!”
……
京城。
楚斐一直在观察着青州那边的动静,听到战报传来,回府以后便立刻去告诉宁暖。
他喜气洋洋地道:“阿暖,事情成了。”
宁暖面上也有几分喜色:“真的?”
“大皇子带兵去了尧城,在那儿遇到了青龙山上一群山匪,那些山匪主动帮忙,在这群山匪的帮忙下,大皇子很快平定了尧城动乱,如今已经准备启程回京了。”
宁暖着急地道:“那哥哥和杨姑娘呢?”
“他们立了大功劳,也和大皇子打好了关系,此次会跟着大皇子一块儿回京。”
宁暖这才长舒一口气。
她又说:“哥哥的身份会不会让大皇子介意?还有杨姑娘,杨姑娘先前跟着哥哥一起回京城,有不少人都见过她,会不会让人怀疑?”
“自然不会。”楚斐道:“就算是知道,也只会当做巧合的,难道这尧城动乱,还是他们捣的鬼?”
那自然是不可能了。
大皇子也不是个蠢人,自然也会怀疑宁朗和杨真在这儿出现的原因。可宁朗早早便来青州,而杨真更是在青州长大,这儿的山匪都是已经盘亘多年,而这回动乱,更是和杨真与宁朗半点关系也没有,事情开始发生在尧城,连累到青州的事情,还是他们主动帮忙镇压动乱。
杨真也不是个蠢人,知道大皇子会怀疑,可也没让大皇子看出半点不对劲来。
因此大皇子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把这归到巧合里。
也不知道杨真是如何做到的,竟然也和大皇子称兄道弟起来,让大皇子十分信任她,还要带着她回京城,让皇上好好奖赏。杨真推辞了几分,推辞不过,这才应下了他的话。
等流民被赶出青州,而尧城的动乱也被平定了以后,楚斐先前找到的那个人也找到了一条地下河,总算是解决了尧城缺水的问题。而就在大皇子准备启程回京时,天上也终于下了一场大雨。
等事情传到京城后,大皇子带兵回到京城,无数百姓夹道欢迎,先前他因为办事不利而失去的民望一下子又回来了,甚至风头还压过了太子,一时人人都在称道大皇子。
而杨真和宁朗,自然也跟着大皇子一起回来了。
杨真作为大功臣,进宫面见了圣上,再出宫时,成了一名武官,不算是小,手底下也管着不少人。至于宁朗这个压寨相公,则是收拾包袱回了宁家。
自打听说青州出事了以后,江云兰便一直在担心他们的安危,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宁朗回来,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心来。
等嘘寒问暖几天以后,江云兰便开始埋汰起来。
“这平定动乱,这么危险的事情,亏你还是个大男人,竟然还让杨真冲在前头。”江云兰数落道:“你是杨真的丈夫,应当保护她才是,怎么还让她反过来能保护你?”
宁朗委屈的不得了。
“还有,杨真出了那么大的力,还当上了官了,你呢?亏你还从青州出来,连杨真那些手下也不如。”
宁朗狡辩道:“当初杨真下山时,她不让我跟下去,要是我也下去了,这时候当官的人说不定就是我了。”
“你还想当官呢。”江云兰嘲笑:“你瞧瞧你现在,就是个杨真手下地位最小的,连杨真原来的那些和手下都比你高,都压在你头上。”
宁朗:“……”
这若是要按着功劳来排,他倒的确是排不了多厉害。
杨真手下那群山匪,带到京城里来的,可都是跟着她出生入死的兄弟,每个人在山上可都是轻轻松松打死一头野兽,本来就是山寨里头的得力人手,这次平乱,也出了不少力。遇到那些流民,宁朗自然也没有退缩,他也帮着打了不少个。
只是青州人人尚武,平乱时,青州百姓也出了不少力,宁朗混在其中,竟是半点也不出彩,兴许还没有青州一个平民百姓的功劳大。
宁朗不敢再说什么,听完了江云兰教训,便乐颠颠地出门去找杨真去了。
尧城的动乱持续了很久,当事情尘埃落定后,连天气也凉快了下来。
祝家出了大喜事。
薛明玉怀孕了!
自打她嫁入祝家以后,每日都过得十分舒坦,嫁给了自己如意郎君不说,祝寒山对待她也是极好,万事都顺着她,更是不与她发任何脾气,祝家简单,除了祝老夫人与祝寒山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人,祝老夫人待她如亲生孙女,每日与祝寒山争着待她好。而府中事物也有薛夫人给她的大丫鬟打理,可谓是事事顺心。
日子过得顺心,她吃好喝好,宁暖见着她的时候,还以为她长胖了。
薛明玉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有些担忧:“阿暖,你说的好像没错,今日我将去年的衣裳拿出来,可也觉得有些紧了。”
“这日子过得好,自然是会胖了。”宁暖说:“我娘也是,去年也胖了不少呢。”
“可我要是胖了,夫君是不是就不喜欢了。”薛明玉担忧道:“夫君是不是会嫌我不好看了?”
“哪里会,我瞧着你就算是胖了,模样也很先前没有什么不同。”宁暖说:“祝大人不是那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
这她自然清楚。
女为悦己者容,可一想到自己的模样会变得不好看,薛明玉便担忧了起来。
宁暖只得说一些别的话,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用着差点,薛明玉吃光了一盘酸枣糕,还有些意犹未尽:“阿暖,你王府里头的厨子手艺可真好。”
宁暖一边让下人再端上一盘来,一边道:“这厨子是我们王爷最喜欢的,我可不能给你,不过你要是喜欢,倒是可以让厨子将这酸枣糕的做法写给你,回去你让厨子照着做便是……”宁暖顿了顿,她看着空荡荡的盘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的肚子空荡荡,只喝了两杯茶水,还什么也没有吃,这一整盘酸枣糕,可都是入了薛明玉的肚子。
宁暖惊讶:“难道你没有用午膳,竟然将这整盘糕点全吃了?”
“我……我就是吃着喜欢。”薛明玉看看空荡荡的盘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吃的有些多,难怪胖了不少,阿暖,你可别笑话我。”
“我笑话你做什么,你喜欢吃这个,就多吃一些,我只怕你一时贪嘴吃坏了肚子罢了。”
薛明玉低着头,有些羞涩。
下人很快便捧着一盘新的酸枣糕端了上来,薛明玉欣喜,很快便伸手拿起一块吃了起来。看她吃的开心,宁暖也不禁心动,也伸手拿了一颗。
才一入口,她便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香桃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见着她手中的酸枣糕,顿时哎呀一声,叫道:“王妃,您竟然已经吃了呀!”
宁暖急忙将糕点放下,连薛明玉也不禁停下了手。
“这糕点怎么了?”
“今日这糕点不是平时的厨子做的,是他徒弟做的,他徒弟记错了方子,一时失手,不小心放多了料,做好了才发觉。”香桃说:“这不是,一发现,便立刻来找奴婢,没成想,您竟然已经吃了。”
宁暖道:“难怪我觉得有些太过酸了。”
薛明玉浑然不觉,听着糕点无毒,便又继续吃了起来,她道:“我倒觉得这回做的比上一回还好吃。”
宁暖:“……”
宁暖看她吃的高兴,瞧着顿时觉得有些牙疼。
“难道你就不觉得这糕点酸过了头?”
薛明玉还没有说什么,她的丫鬟便道:“王妃可不知道,我们夫人最近换了口味,就喜欢吃酸的,连我们老爷都有些接受不了。”
宁暖一愣:“喜欢吃酸的?”
“可不是嘛。”薛明玉放下糕点,不好意思地说:“近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但吃的比之前多了,连口味也变了不少,夫君他平时一直依着说,说是他吃东西也没有什么喜好,也跟着我吃酸的。只是我这口味变得突然,我觉得正好的,他们都觉得酸过了头,夫君还不愿意让我失望。我自然也不能勉强他,在家里也不敢吃太酸的东西,如今到了你这,才总算是吃的高兴了。”
宁暖心念一动,问道:“你去看过大夫没有?”
薛明玉愣住:“这吃酸的,还是个病?”
瞧着她和她的丫鬟满脸茫然的模样,宁暖顿时无奈,她连忙让香桃将王府里头的御医叫了过来。
王府里,每隔三日就有御医来诊脉,因此身体有什么变化,立刻就能察觉出来。可祝家小,祝寒山是赤贫出身,如今也只是在翰林院做修撰,俸禄不高,他也习惯了勤俭,虽然对待薛明玉极好,事事都顺着,可也没有记得在家中放一个大夫。虽然也有大夫时常上门,可那也是给祝老夫人看病的。
因此王府里头的大夫一来,一模脉象,便立刻道:“祝夫人这是有喜了!”
薛明玉和她的丫鬟登时呆愣在原地。
宁暖早有准备,连忙让香桃去拿了赏钱。香桃也是没想到,被她叫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给御医拿赏钱,她走出去时,走路都还是飘得。
薛明玉茫然:“阿暖,你说,你说,刚才那太医说……”
“说你有喜了!”宁暖重复了一遍。
薛明玉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平坦的小腹,满脸都是震惊,还没有从这巨大的惊喜之中缓过神来。
“我听着你说喜欢吃酸的,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宁暖说:“把太医叫过来,一看,果然是。你竟然是半点也没有察觉?”
“我没想到……”薛明玉呆呆的道:“怎么会这么快呢?”
“难道你还不高兴?”
“自然不是了。”薛明玉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她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来,摸了摸肚子,惊喜地说:“我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只是我忽然吃得多了,口味变了,阿暖,若不是你,说不定再过些日子,我也只以为是自己胖了呢。”
宁暖无奈。
她打发下人去薛家通知了一遍,自然也没忘记让人去通知祝寒山。
再看看薛明玉和她的丫鬟,两人已经陷入巨大的欣喜之中,连通知人的事情都忘了。
把人护送回祝家,又和祝老夫人说了一通,祝老夫人果然是欣喜不已,连气色也好了不少,还挣扎着要下床照顾孙媳妇,还好被人强硬地压了回去。宁暖带了人过来,在祝家忙进忙出。
薛家很快也得了消息,薛大人还没有归家,薛夫人可是立刻坐着马车来了,一进门,便直奔薛明玉,脸上也是和薛明玉一样的欣喜,好半天,勾起的嘴角也没有放下来。
至于祝寒山那边,听下人来报,说是一高兴,直接昏了过去,竟是先去找大夫了。
祝家一片喜意,进进出出的人满脸的都是笑容,到了黄昏时分,清醒过来的祝寒山才匆匆归家。
他一进门,便先遭了一通训斥。
“大夫说了,明玉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你身为她的丈夫,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薛夫人怒斥道:“我听明玉说,她口味变了,你竟然还跟着一起吃酸的,明玉是肚子里有了,难道你也有了不成?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竟然连这点也没有发觉!”也不管读书人和这有什么干系。
祝寒山乐呵呵地听骂。
薛夫人骂完,祝老夫人也难得骂了他一句:“你每日都跟在明玉的身边,竟然连这点也没有发觉?”
祝寒山连连应是:“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应当早点发觉的。”
祝老夫人瞪了他一眼,又挥手赶他走。
祝寒山乐呵呵地被骂完,凑到了薛明玉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肚子,动作小心翼翼的,满脸都是喜意。
提及今日的事情,众人又感激了宁暖一番,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番感谢的话。
宁暖很是不习惯众人的热情,一一听完谢意,见着天色暗了下来,借口时间不早,才逃也似的坐上马车,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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