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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室内的气氛仿佛凝固,袁教授怔了好一会儿,才一脸诧异地说道:“我记得以前白乐山做实验时,经常在这个小本子上记笔记,帅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快速翻到工作证后面,忽然发现这个工作证在1985年10月已经被注销了,我将工作证递给袁教授,袁教授更加诧异,“这个东西注销后,应该被学校回收上去了,怎么会跑到袁帅手上!”
笔记本皮套内还有两张老式的火车票,打过孔,说明已经使用过,我不禁疑问起来,“袁叔,那您这位老同事的工作证怎么在1985年被注销了?”
“因为他死了!”袁教授的话让我们又是一惊。袁教授这时候倒淡定了下来,“喏,你们看到这两张车票了,也是1985年的,我还记得那年夏天特别热,学校刚放暑假,白乐山跟我和同事说要去皖南玩。白乐山这个人一直对科研很专注,平时几乎就是教室、实验室、图书馆、食堂、宿舍五点一线,节假日他也泡在图书馆或者实验室,所以他说要去皖南旅游的时候我们都很诧异……”
“后来他就在那边出事了?”秦悦问道。
“嗯,后来快要开学了,学校要求我们年轻老师提前到校,可就白乐山一直没来,学校也联系不上他,你们知道那个年代通讯很不发达……”袁教授像是陷入了回忆,“后来都开学了,白乐山也没出现,他好像没什么亲人,学校询问了我们和他几个朋友,也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学校只好报了警,警方去他老家调查,也没有消息……再后来我们就听说在皖南山区人迹罕至的悬崖下面,发现了一具男尸,是当地村民报的案,那时候天热,发现时尸体已经高度腐烂,呈白骨化,警方无法确定尸体的身份,只是从尸体的死亡时间和学校的报案情况推断,这具男尸很有可能就是白乐山!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学校派我和我们教研室另一个老师去辨认……”
“你们最后确认了吗?”秦悦又问。
“呃……怎么说呢,当时学校保卫处的一位副处长,带着我和另一位同事一起去的,我们到了那边,还见到了白乐山的妹妹,我以前听他说起过他还有一个妹妹,我们四个人看了尸骨和现场遗留的一些物品,最后……最后是2:2”
“2:2?”我狐疑地看着袁教授苍老的脸。
“我和那位同事与白乐山在一个教研室,所以平时接触多些,我俩都认为那具男尸不是白乐山,但白乐山的妹妹坚持认为男尸就是白乐山,而保卫处的那位处长平时和白乐山接触并不多,估计他是不想继续麻烦寻找,他也认为那具男尸就是白乐山。”
“那当时警方对死因的结论呢?”秦悦问。
“警方当时的结论是失足坠崖,要以意外死亡结案,因为这不用我和同事表态,我俩也没说什么,保卫处那位处长还是想赶紧结案,所以也赞同警方的结论,只有白乐山的妹妹坚决不干,她认为她哥哥是被人谋杀……”
“谋杀?”秦悦想了想,“那么她妹妹有什么证据吗?”
“就是没有!她要是能拿出一件证据警方也不会认为是意外,虽然说保卫处处长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但当时确实没有证据显示这个人的死是谋杀,更何况我压根不认为那个人是白乐山!”袁教授似乎很笃定。
“那您和那位同事又如何确定男尸不是白乐山呢?”秦悦继续问道。
“怎么说呢,那具男尸的身高和年龄是挺符合白乐山的,但我们的第一直觉就不对!我当时也是这么跟警察说的,这个应该在你们警方的档案内都有记录!”
“那最后是怎么结案的呢?”我问。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们去辨认完就回学校了。后来我曾碰到保卫处那个处长,问过他,他说最终这个案子是以意外结案,但男尸的身份没有定论!”
“那么后来再也没有这个……这个白乐天的消息?”秦悦又问道。
袁教授摇摇头,“从那儿之后就再也没有白乐天的消息,直到刚才……”
“这案子明显有问题啊……”秦悦忽然化身神探,“两张火车票?白乐山突然性情大变?他一定是和另一个人去的皖南……”
“还有桂颖的失踪……”我突然脱口而出,发现袁教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一直沉默的夏冰突然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我仔细倾听才听清,她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两个年份:“1983……1985……1983……1985”
就在这个时候,宇文忽然在地上拾起一小块黑色玻璃,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袁帅包里掉出来的吗?”
我们身处在这巨大、恐怖、震惊的黑色玻璃建筑内,破碎的黑色玻璃很多,一直没注意这小块黑色玻璃,好像是从袁帅的包里掉出来的,因为这间屋子完好无损,并没有破碎的黑色玻璃。我将这一小块黑色玻璃拿在手上,缓缓举起,冲着屋内的发光体,并没发现这块黑色玻璃与其它的有何不同,但是心里却总感觉这块有些不一样……
狐疑之时,外面再次传来那诡异而恐怖的嚎叫,这次声音离我们似乎更近了,我们都瞪大了惊恐的眼睛,袁教授的额头上渗出了细汗,而我的心脏狂跳不止,竟不自觉地拉住了秦悦的手,夏冰还在喃喃自语,我们五个人都惊恐地望着门口,219的铁门,225的铁栅栏门此刻都敞开着,一阵阴风突然灌了进来,让我们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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