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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完全销毁证据,那就不太像黄心如的性格了。你们别忘了,她既然敢对她们下手,可能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基地,比如说……在别的地方买下的房子或是租来的房子等等。平平和她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她会开车,你认为她想做到对平平保密,没有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空间,可能吗?”秦萍的脸上带着几分古怪的表情,似乎欲言又止。
曹小蕾强压住心中的疑惑,还有强烈的不满,试探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有可能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地方,那个地方除了她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对吗?你觉得那会是什么地方呢?”
秦萍白了曹小蕾一眼,“你这问题问得也太直白了吧?为什么总是要问我?而不是你们自己去想呢?这只是我的猜测,从来没有证据能证明我的想法。说不定,你们想要的证据都在那里。”
这个女人可真是个人精!之前还把黄心如说得一文不值,现在怎么态度又变了?曹小蕾叹了口气:“不是我们想和你打哑谜。你要知道,要想重新调查这些案子根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留给我们的时间更少。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省下的时间不多了。你是最了解黄心如的人,肯定知道她可能的秘密基地在什么地方对不对?”
这下轮到秦萍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她好像每个月都要去一趟银行,说不定里面可能有什么藏有秘密的地方吧?不是说……现在的银行和之前的也不太一样了吗?有什么保险柜外租的业务吗?”
可是钥匙呢?如果冒然追问黄心如,她肯定否认有保险柜这一说。董卫平摇了摇头,说自己并不知情。不过,当秦萍在他们家看见丁教授之前看到的那张照片后,大惊失色道:“那不就是……平平爸的照片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照片吧?看这动作……”
其实不用秦萍提示,丁教授和之前的工作人员早就看出来这是一张被剪去了一半的照片,因为男人的手还被剪去了,仔细看看,在男人暗色的衣服下面似乎还有一串数字。如果说这张照片就是让黄心如迷恋的那个男人,里面肯定还有另有机关。果然,不大一会儿,相框就被拆得七零八落,从里面掉出来了一把十分精致的钥匙,而那是上面留下的字母,分明就是离这里不远一家商业银行的英文缩写。那串数字,可能就是黄心如留下的密码,让他们成想到的是,那串秘密恰好正是董氏夫妇身亡的那天。
里面并没有曹小蕾他们所预料到的安眠药,或是别的证据,却有几张照片,都是黄心如和董卫平的爸爸的亲密照片,只是时间似乎更早,那时的他们脸上还稚气未脱。难道说他们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交往了?
秦萍略带几分得意地看着他们:“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她的确不是个很守妇道的女人,把平平留在她身边,恐怕是对他的愧疚吧?我想……她那天去董家就是为了摊牌,梅梅在受不了的情况下和丈夫发生了矛盾。而她,则可能借机对梅梅下手了,要知道梅梅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防备她呢?……”
秦萍接下来的话被曹小蕾制止了。现在问题不仅没有解决,反而留给他们的疑惑却越来越大。黄心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做得这么天衣无缝?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把她送到被告席吗?不只是她,所有参与这件案子的人也都有同样的感觉,如果找不到证据的话,恐怕只能以杀人未遂罪指控她,她并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看她那架势,也绝对不可能在他们的循循善诱下承认这些错误的。再次上演好戏,或者是利用董卫平,都完全成了不可能再让她上当。究竟该怎么办呢?
一天后,董卫平被当成了重要嫌疑人被送进了看守所,而黄心如则被从里面放出来,同时还给她的还有那把保险柜上的钥匙。曹小蕾很诚恳地望着她,脸上还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歉意:“真是很抱歉,我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本来以为你才是最大的嫌疑人,想不到一切都是场误会。现在……真凶已经被我们送进了看守所,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就会真正的瞑目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是说真凶?真凶到底是什么人?”黄心如眯着眼睛看着曹小蕾,似乎置疑她说的话。
“其实那个人你也认识,而且也相当熟悉。”曹小蕾皱了皱眉头,像是很不愿意说起这件事情,“董卫平,也就是你的养子。现在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他是因为那些女孩子在结婚之前突然变卦,受不了那样的打击,所以才会决定对她们下手。眼下我们已经有充分的证据能证明他和赵美琪、蕊蕊的死有关。你一定要节哀顺便。”
“不会的,不可能。你们弄错了,你们绝对弄错了。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卫平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最清楚不过了,他很爱那些女孩子,而且甚至为了她们还和我发生过冲突,他是不会杀害她们的,警察同志,请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黄心如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没有用的!”曹小蕾皱紧了眉头,“就算你想要帮他也是完全不可能的。要知道他是唯一一个能接触那些女孩子的人,而且他还有可能通过你的好朋友拿到那些安眠药。不仅如此,他还供认说,你是为了他,所以才会在那些女孩子口中留下面糊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们死后告他的状。你真的是个很称职的母亲,只可惜,不应该有这样一个心肠歹毒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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