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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要开讲我偷吃禁果的故事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的爱的体验,永生难以忘怀。特别是在那苹果树下,当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霎时我看到四周飞舞的萤火虫,不知为何,我真的流泪了..........
第一章:被迫接受任务
故事还是要从九十年代初的某个夏日说起。我从农业大学毕业,我们那时国家还包分配。因为爸爸良好的社会关系,我非常顺利地分配到农科院果树所,应该说非常对口我的专业。比起我的其他同学,我算分配得很好的,大部分同学都分到了乡镇去劳动锻炼。我在农科院果树所已经工作半年,一切都平静下来,大学那时的激情也渐渐消失,每天朝九晚五,平平淡淡地生活着。
星期一早上八点钟,我走进果树所,就看到了院子里停了一辆军车,我还在纳闷呢,农科院果树所哪里来的军车呢?
这时我看到了我们矮胖的所长,正站在果树所办公楼的大门前,远远地向我打招呼,而且还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心里大喊“不好!准有事情找我!”。可是已经躲不及了,我硬着头皮向办公大楼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我准备装做啥都没有看见想直接低头进楼里,所长却在此时毫无客气地大声地叫我:“小刘,你来得正好,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说完,就扭着肥臀迈着他的小短腿急步自己先走向了办公室。我往门口的军车里看了一眼,里面坐着两位年轻的战士,面色铁青,好像正在生闷气。
我一进所长办公室,所长马上给我沏茶倒水,我不禁受宠若惊,心想:所长今天这是要干吗?我心里一直忐忑地打着鼓。
“小刘,你坐,你喝水。”所长仍然笑咪咪地说,“今天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这个“笑面虎”找我能有什么好事吗?
但是我马上搭腔,“所长,你就吩咐吧,别说麻烦,都是应该我们做的事情。”我一边说一边恨不得打自己,在人屋檐下,哪能不口是心非?哪能不低头啊?!
所长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地说:“我就知道,小刘是个懂事的员工。是这样的,马工程师去年给人家xxx部队采购供应了一大批苹果苗,人家部队今天找上门来了,说一半果树苗没有发芽,可能死了,另一半活了,但是张得也相当不好,需要派人去看看。可是这个时候马工却病了,很严重,还住进了医院。你们部门的金工程师又出差。我这里市里安排我去开两天的会议,不能马上去部队看看。你也知道,果树所的技术员最近出差好几个,没有办法,看来只能派你去看看情况了。”此时,所长不说话了,停下来,一脸的渴望看着我。
所里去年搞体制改革,成立一个所谓的开发公司,由马工程师承包,主要从事果树苗、化肥、农药的买卖,这个马工程师头脑灵活,加上他爸爸是我们院长,大家都说他挣了不少钱,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万元户”了。开发公司也给所里带来不少好处,所长也有自己的小金库。
现在他出了事情,得罪的是某部队后勤,他肯定装病了,把烂摊子留给所里处理。所长得了好处,肯定要帮他摆平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根本不能参与到这种破事里来。
我听所长说完,脑袋立刻就大了,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的。我连忙说“所长,这事我可做不了啊,我大学刚毕业,这么复杂的事情我处理不了;还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些当兵的非得把我吃了不行,我一去,不就成了人质了。这肯定不行啊,所长!”
所长听我这么说,脸马上变了,说“小刘,你也是所里的员工,必须要服从组织安排,再说事情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只是去看看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这样吧,你先去,如果处理不了,我再叫金工早点回来,作为你的接应。我已经答应人家连长了,门口军车你也看到了,就是部队派来拉人的,今天你不去也得去,你父母我也打了电话,他们很支持我派你去部队锻炼锻炼。”
我一听,我的天,感情连我的后路也给端了,我父母那两个老革命肯定喜欢我去做这样的事情,他们根本不了解情况,被所长一忽悠,以为这样事是锻炼我。而我知道这样的重大事故,一般是所长或者副所长去才能搞得定的。我估计领导们也是怕了,谁惹得起当兵的?故意派我这个毛头小子去处理,这明显是拿我当炮灰使用啊!
唉,妈的,简直就是胡闹!!专拣软柿子来捏!我一边心里骂着,一边想着怎么办。
我说:“我得给我老爸打个电话。”
所长一听很不高兴,他严肃地说:“小刘,你怎么搞得?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别想那么多了好不好?我刚才说过了,你爸爸的电话我已经打过了,他很支持我的工作,他没有意见。你赶紧回宿舍收拾一下出差的东西吧,尽快出发,部队那边你也不用怕,又不是你干的坏事,我会帮你搞定的,你放心,你真不用怕,这事情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这事是公对公,和你个人无关,再说部队也是有纪律的,他们不可能胡来。”
所长越这样说我越有点害怕,他真给我爸打电话了吗?我爸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但是全所就一部电话,就在所长身后,我是没有办法给我老爸打电话的,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一点辙都没有。
既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所长这边欢天喜地,而我异常沮丧地回到宿舍,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几本书,心里把马工程师和所长八辈子骂了个遍,这个马工程师自己拉的屎,让我来擦屁股,妈的。
我背着旅行包再次来到所长办公室里,所长微笑着说“小刘,你真不用担心了,我和他们连长刚才又通了电话,说让你先去初步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有什么大问题我会亲自去一趟的。我也告诉他们,你是我们这里的高才生,农业大学毕业的,你父母是我们农口的老干部,希望他们好好接待你,他们连长也说欢迎你去。所以,你真不用担心什么了。”
所长滔滔不绝,最后我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听天由命吧。
所长递过来一个信封,说“这是差旅费,我已经给你借好了,有什么问题及时打电话回来。”我接过信封,说了一句“谢谢所长。”心想,这哪里是没人,分明早就设计好了让我去,连差旅费都帮我借好了。
我不想再争辩什么,就和所长一起来到军车旁,两个小战士赶忙下了车,所长指着我说:“呵呵,我和你们连长说好了,让我们所里的刘工去。”
那两个战士看了我一眼,有点疑惑,他们肯定觉得我太年轻,太书生气,其中一个问所长:“是他吗?”,此时的我背着旅行包一脸的不情愿样子。我长得阳光秀气的那种,一看就是斯文的大学生,根本显不出工作几年的那种老道、经验十足的样子。
所长马上说:“怎么了?人家是农业大学的大学生,懂技术着呢!肯定没有问题,你们连长都没说有问题,你们瞪那么大眼珠做甚?你们部队还在等着刘工呢。不要耽误你们连长的事情,是你们连长点名要刘工去的。”
所长真是厉害,声音洪亮无容置疑。那两个小战士被忽悠地马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其中一个战士连忙说:“哦,刘工,欢迎,欢迎!”另一个没有说话,向我笑笑。
所长说“你们是在这里吃完中午饭再走呢,还是现在就出发?”战士马上回答:“我们得马上出发,我们连长着急呢。”
所长说:“好吧,我也不留你们了,你们路上要照顾一下我们刘工,到了部队,不能让他受委屈,如果他受了什么委屈,我可要找你们连长算帐。”
两位战士都说“所长,你放心吧,我们就是来找技术员帮助的,哪能让他受气啊!”我站在一边,低头不语,我心里话,此次绝对没什么好事,那个臭小马,事情来了他开始装病,等我回来收拾你。
我哭丧着脸上了车,在车上和矮胖的所长挥手致意,所长脸上像笑开了花,这个老狐狸,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而我此行必定障碍重重,风雨飘摇啊,军人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第二章初遇帅连长
我和两个战士上了车,我坐在后排,他两个坐在前排,其中不爱说话的是司机。
上车之后,那个爱说话战士就开始自我介绍“刘工,我叫王刚锋,是一班班长,你就叫我小王;他叫赵勇,你就叫他小赵。我们这一路到达目的地大概要开三个小时,中途路过县城的时候我们下车吃饭,我们连长交待过了,要请你吃点好的,呵呵呵。”叫王刚峰的战士,张得很朴实,一看就像个农村兵,圆圆的脸,脸上有一朵“红耳团”(西北高原人,由于日晒的原因,脸蛋处有一处圆形的、红红的,我们戏称为“红耳团”,象黑脸涂了点胭脂似的。)他小小的眼睛,嘴唇倒是挺厚,嘴唇上一层薄薄的绒毛,还不是真男人的胡须,估计年龄没有超过20岁,身体正在猛烈成长的时期。我真心不喜欢这样男生,觉得长的很土气、很俗气,不好看。那个赵勇,尖脸尖下巴,浓眉大眼,人很精瘦,人显得很有精神,长得倒是有些帅气,但是一脸的严肃,沉默不语,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这俩人都让我觉得不爽。
我对所长派我去龙门峡处理果树事件非常不满,因此因此影响了我对他们的印象,加上我的心情不佳,就很冷淡地回了他一句:“谢谢,到时候再说吧。”
他感受到了我的不爽,但是出于礼貌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刘工,你去过我们龙门峡吗?”
我说:“恩,听说过,还没有去过。”我说话不带感情,冷冷的。
他说:“哎呀,很美的,山青水秀的,很不错,比我们老家好。我们老家沙漠连着沙漠。我们部队就是离县城稍微远点儿。”他连珠炮一样,而我时答时不答的。
“你是哪一年毕业的大学生啊?”
“去年毕业的。”
“大学生工资挺高吧?”
“不高。”
虽然他说话热情高涨,丝毫吊不起我的讲话的欲望,我还不时地往窗外看,于是他也尴尬地不说话了。?看得出来这个小王对我的态度一脸的不愉快。他好像觉得我有点看不起他。其实他不了解情况,我不是对他有气,我是对所长不满,但是他误会了,这个误会后来就闹出了一件大事儿。
他们两位一定觉得我这个人很冷漠,大学生装牛B,于是大家彼此没有再说话,他们两个开始还聊了一会儿,后来也沉默了,我们在一种沉闷、冷漠、尴尬的气氛中疾速前行。
夏日格外躁热,一路尘土飞扬,空气质量也很差。车里虽然有空调,但是气氛还是沉闷。
我懒得搭理他们两个,自己带上耳机开始听歌,一会儿就在颠簸中就睡着了。
“刘工,醒醒,我们到县城了。”小王喊醒我。
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下车,他们的车正好停在一家餐馆门前,上面黑色招牌上写着“大尾羊餐厅”。
“刘工,这家的特色是羊羔肉。连长让我安排好吃的给你,我觉得这羊羔肉最好吃了,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还没有说话,那个赵勇也说“这家羊羔肉最好了。”
这个大夏天,颠簸了三个多小时,我根本没有什么胃口,还要吃羊肉,更觉得倒胃口。但是他俩个都这样说,我也只好点头说:“好吧,就这家了吧。”他俩也没有再顾忌我的情绪,他们一头就扎进了餐馆。
进了餐馆,这里的卫生真的很好差,苍蝇乱飞,就是传说中”苍蝇馆子”,好像每个城市都有那么一个小餐馆,卫生极差,但是口味奇佳。
吃饭的人坐满整个小餐馆,老板娘穿着时尚,带着一个金灿灿的耳坠子。大胖脸上又是汗又是油。看到那个战士小赵,马上高声喊着“小赵来了,我给你们留了雅间。”
一看就知道小赵和老板娘很熟悉。我们就进了雅间。这所谓的雅间,实在也雅不了哪里去:门帘子上都是黑黑的油污,墙上的墙纸也裂开了,椅子也破破烂烂,也就是那么回事,还好意思叫雅间。
小王安排我坐下,小赵出去点菜去了。一个小姑娘拿着一把大铜壶给我倒茶水,那茶水倒出来都是黑色,我真不敢喝。小王看出来我有点厌恶此地,他善意地说:“小县城,就这个条件,你也别嫌气,这里是我们县城有名的羊羔肉餐厅,远方的客人都来这里吃,有时候我们连长招待客人也会选择这里,小赵经常拉客人来,他比较熟悉。呵呵呵.....”他憨憨傻傻地笑了笑。
我毕竟是客人,也不好过分强求,俗话说:“客随主便”。我假装微笑地说了一句:“恩,行啊,就这样吧,没事的”。我的心情差极了。
小王给我加了点热茶,气氛缓和了很多。他说“我可羡慕你们大学生了,可惜我只是初中毕业。其实我也很想上大学,家里穷,没条件,学习又不好。初中一毕业就来当兵了,到这里当兵还是俺爹找了人走后门才当成的。”
“这样啊,当兵也挺好的”我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
没多久,羊羔肉一大盘就上来了,小王高兴起来,开始东拉西扯说起部队的事,我也就是听着。他几乎每次说到连长,都会来一句“我们连长可帅了,真的可帅了。”
我听到这里,小心思就活了起来,心里话,“事故不是我造成的,我没必要这样难受,如果能认识个帅哥连长,也算不错。”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好转很多。
小赵还点了面条和青菜,于是我们三人开吃。不一会儿,这大盘的羊羔肉,就被他们两个人消灭了,我胃口不好,吃得很少,他们热情加给我的羊肉,我后来都分给了他们两个,我说:“我对吃羊肉一般般。”
他们两个倒也没有客气,将羊肉一扫而光。呵呵,估计他们真是饿了,估计在部队也吃不到这么好的羊羔肉啊。
吃完饭,我们又上路了。小王说,再有一个小时,就到营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安,甚至有些害怕。我就问小王:“你们连长怎么称呼?他凶不凶啊?”小王嘎嘎地笑了,他说“我们连长姓张,好人一个,有时候有点凶的。当领导的哪个不凶呢?”
小王说到这里,小赵瞪了小王一眼,小王就马上不说了。小赵说:“哦,我们张连长可是个文化人,军校毕业,人很好的,人也很精神,讲道理呢。”
这个小赵还挺会说话的,不想给我压力,唉,谁知道会怎样呢,听天由命吧!
我说:“果树苗的情况真得很严重吗?”
小王马上说:“很严重,前年买的苗长势喜人,去年从你们所里买的苗大部分都没有活。全连上下都很难受。”
小赵说:“情况还是你去听连长和指导员说吧,我们这里就不多说了!我们当兵的说不好”同时还白了小王一眼,小王也连忙说:“对对,听连长怎么说!”他俩又不再说话,看来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穿过坎坷泥泞的乡间小路,然后上了盘山路。这山路凶险,拐弯处较多。我觉得小赵几次要拐弯、擦碰到那些凸起的岩石的时候,他都是有惊无险顺利通过,但是把我吓得够呛。这个小赵开车技术确实一流啊。
这龙门峡山一带,植物长得很一般,也不怎么茂密,也没有象小王说得什么美景。只是看到山沟里有清澈的溪流,静静的流淌着。这山里倒是挺宁静的,可以听到清脆的鸟鸣。
下山了,大约开了十分钟左右,就看到被绿树包围的营房,小王兴奋地说,马上就要到了。
远远的看去,营房在一片半山坳上,营房门前种满了郁郁葱葱的大白杨树,笔直笔直的,就像一个个站岗的战士,很有军营的气质,树长得正旺,就像一片绿色云雾将整个营房遮住,我已经隐隐约约地可以听到战士们训练的口号声了。
到了军营门口,小王下了车,和哨兵说了一下情况,哨兵看了我一眼,就伸手一指,车就开进去了。
一条笔直的、夯得也很实的泥土大道,两边依然种满了高大笔直的白杨树,阳光从树的缝隙里飘落下来,微风荡漾,晚夏早秋,这里天高气爽,清凉舒适,一路的烦躁感霎时消失,我的心情也不那么紧张和沮丧了。
不远处的操场上战士们正在训练,小赵直接把我拉到连部,小王和我下了车,小赵把车开走了。我和小王走进连部的会议室。
会议室很干净,会议桌上铺着绿色的军用布,小王给我倒杯水,然后说,我去通知一下领导。
不一会儿,小王回来了。告诉我领导到了。会议室一下子就涌进来了七八个人干部模样的人,我马上都站了起来。
小王立正,给大家一个敬礼,然后大喊“报告连长、指导员,省果树所的刘工程师我已经请来了。”走在最前面的高个男士给小王回了军礼,说:“小王,你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刘工请坐。”
高个干部直接走向我,和我握了手,然后坐在了主席位说:“我姓张,是这个连的连长。哦,刘工这么年轻啊!”
我有点不太敢看他,就低头坐下了,他一说我年轻,我的脸就红了。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紧张,没有见过这样的场合架势。耳根还在发烫。
他呵呵呵笑起来说:“现在爱红脸的年轻人可不多见。”我一听,脸红得更厉害了,其他几位也笑了起来。
气氛有些缓和,张连长没有马上兴师问罪。
张连长一一介绍部队干部:“刘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李指导员,这是邓排长......”说句实话,我只是拼命点头致意,并没有记住谁是谁。
一位战士给我加了点热茶水,我喝了一口水,心情平复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位连长,这一看,我的眼睛一下子被这位帅气的连长差点给亮瞎了,心仿佛被点燃了。
只看这位连长,大约一米八零的身高,一身干净的军装格外帖服,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方园的脸,皮肤略黑,脸颊略尖,棱角分明,一双剑眉就像颜体的楷书,刚劲有力;眼睛大而明亮有神,高挑的鼻梁,给人英姿飒爽的感受,很有男子汉的气派;嘴唇薄薄,有唇线,嘴唇上带着点薄薄胡碴,男子汉十足。整个面孔既有男人的阳刚味道,又带点儿时尚美男的味道。这位张连长鬓角干净泛青,喉结突出,白衬衣也是那种崭新的白,他笑起来,牙齿洁白明亮,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棒的牙齿了,两个酒窝分外打人,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有任何邪气,而是那种正派阳光的感觉。上身坐姿挺拔,没有任何颓废感,帅气逼人,如果他不当兵,估计出来就有模特公司聘他,只是那些模特多了太多脂粉气,少了他这份天然阳刚的气质。拿下帽子放在桌面,一头短发倍显精气神。说话中气十足,刚劲有力,展现了当代军人之美。
小王说他们连长帅,真是没错。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一定极高。在这山沟里,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张连长的帅气即使在帅哥如云的部队,仍然算精品,我一下子有点被惊艳了,感觉张连长光芒四射。
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我想,这位帅哥连长,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会看上几眼,确实超越一般的英俊潇洒。
我的心,不仅仅被点燃,而且开始被他彻底融化了,我已经感觉灵魂在出窍。
连长说:“刘工,来我们这里有点紧张吗?不要紧张,不要怕,我们不吃人,我们都很讲道理,要不这样,一起到果园里看看再说。”
李指导员说话了“张连长,不要那么急吧,让刘工喝口水,我们把情况说说再去怎么样?”
这时我说话了:“可以到现场,到现场估计说的更清楚,还是去果园看看吧。”
“好,就听刘工的,去果园看看。”
我和连长走在前面,一起向果园走去。
张连长走起路来,身板也是笔直的,英姿勃发,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我在他旁边,心已经乱了方寸,我已经完全被这位出众的帅哥给迷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亦步亦趋,我告诉自己要稳住,不要这么花痴。我平时见过不少帅哥,也没有这样心里感觉,我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失态。
“刘工,你们那个马工真的病了吗?”连长问我,我如梦方醒,赶紧说“我其实搞不清楚他病没有病,所长说他病了,只好派我来了,其实和我都没什么关系,不过,你们放心,既然我来了,就想把情况搞清楚。我想所里会负责的。”
张连长说:“你这个态度好,那个马工你见到他就带个话给他,说我们很想念他,他就卖苗的时候来过一次,再也没有来过,打电话也不接,我们差点被他搞急了。做人实在是不厚道。”
我认真地说:“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连长,我会以我的专业来认真对待这件事情的。”
张连长笑了:“这就对了,刘工年龄不大,说话还是很成熟、很真诚的。刘工今年多大了?”
我也笑笑:“刚刚毕业一年,23岁了,也不小了。”“呵呵呵,我正好大你七岁,30了。”
我心里暗暗想,稳住,稳住,你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要造次。人家是不是弯的,你也不知道,刘志刚啊,你千万千万不要乱来啊!想到这里,情绪稳定了许多。
来到果园,连长一指一片地,说:“刘工,你看,这就是去年种下的果树苗,马上一年了,真正发芽的不算多。”我一看,果然如此,大片土地上,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苗发了芽,感觉很荒凉。
连着果树苗区的是后面的大山,一片绿树葱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走进了地里,看看了那些没有发芽的苗,撇断了枝条,已经干枯了,恩,是死的。
我说:“你们拔出一些苗,给我装袋子里,我回去带给所长看看。”张连长马上吩咐后面跟着的战士拿上铁锹去挖苗,我对那些战士说“你们不要挨着挖,隔着几棵挖上几棵,不用太多,十几棵就可以了。”
很快就挖好了,我一边看,一边要战士整理好装进塑料袋子,其实我一看那些苗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非常典型的早年苗,就是很难存活的苗。我说“张连长,我从感官上看这些苗就是有问题的苗,不过还是要回到所里给金工看看就更清楚了。”
张连长连忙点头:“刘工,你真是个诚实实在的人,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其实我们就要你这句话。”
我继续说,可能还要一些土样,也要带回去化验,我先走一圈,看看怎么采集土样,看看土壤有没有问题,这样更准确。因为苗的存活和土壤、施肥、灌溉、护养都有关系,比较复杂,取土化验会非常准确,化验土样我会直接给土地所,他们很权威,不会造假。”
“取土样要多长时间?”李指导员问
我说:“这么大面积,估计要几个小时,因为要分地块来取。”
李指导员说:“那就这样,今天你跑了一天的路,也够累的,明天一早我让战士配合你再取样吧,连长,你看怎么样?”
“好,今天,就让刘工好好休息,明天再来取样。连部今天还有接待任务,明早取样。”
我没有想到,事情进展还比较顺利,连长没有为难我,也没有一上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大家都想解决问题。
回到连部天快要黑了,通讯员进来了:“报告连长,今晚招待所住满了参观联谊的县政府人员,估计没有刘工住的房间了。”
连长想了想,说:“这样,你今晚去战士那里挤一下住,你的铺位让给刘工住吧。”通讯员答应了就走了。
连长向我解释说:“通讯员住在我房间,一张小铺位,你就将就一晚上吧。今晚我还要陪县里的客人,通讯员会安排好你的晚饭,我就先走了。”
听到这里,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连长要我今晚住他的房间?我真的没有听错吗?连长和指导员还有一干人都离开连部,估计去招待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连部,我的天啊,今晚要和他睡在一个屋里吗?我看着他伟岸的身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在连部喝着茶,思考着怎么向所长交待今天下午看到的情况,我估测是马工以次充好,骗了部队也骗了所里,自己找了一些“山寨苗”当做好苗子卖给了部队,同时在所里高价报账,从中渔利。但是我没有调查可以这样说吗?那个马工可以随便惹吗?他爸爸是院部领导,所长都怕他,我去揭发他自己有好果子吃吗?一想到这里心里又乱了。
就在这时连长的通讯员到连部找我去吃饭。
我一进食堂,发现战士们都在回头看我,有人在窃窃私语,是这样的,部队里来了一个陌生人肯定会注意到。“一看就是大学生!”“嗯,斯文帅气,很不错啊…….”
我在通讯员的引导下来到第一张桌子,平时估计是连长指导员坐的位置。我坐下,坐在对面的一个战士站起来和我握手,说:“刘工是吧?我是连部文书,我姓胡,叫我小胡就好。”小胡确实长得儒雅斯文,个子也比较小,但一看就是那种很机灵的感觉。
通讯员小周坐我旁边,兴奋地说“呵呵,刘工,沾你的福气,今天有鸡肉吃啊。看来连长格外照顾你啊!”小周又开心、又小心偷偷地夹起一块鸡肉就吃起来了,小胡瞪了他一眼,说“让客人先吃嘛!!”小周被说的脸正红,我赶紧说:“没事的,没事的,一起吃,一起吃。”
晚饭后通讯员小周带我去连长的宿舍,我就趁机打听一下连长的情况,我真的被连长帅哥给迷住了。
“小周,你们连长那么帅,是不是很多女朋友啊?”小周说:“确实很帅,上次部队拍形象照片专门让他去做模特,那大路牌就立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边。不过听说连长有未婚妻,好像快结婚了。你知道不?即使在我们这山沟里,也有不少附近的姑娘各种名誉来我们部队慰问,说是慰问,其实我们觉得就是来看连长的,呵呵呵呵。”
通讯员说得快乐、口沫横飞,而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人家已经有未婚妻了,我看来人家是直男,唉、我只能暗恋了。
我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是在小周面前还是要装作很平静。说着就到了连长宿舍。通讯员打开房门,我没有想到,连长的房间竟然是这样——
房间中间是方正的一张大床,已经挂上了雪白的蚊帐,靠墙的一侧竟然悬挂着一把外鞘雕刻精美的仿古长剑,蚊帐钩和古色古香的流苏一起系着蚊帐,显示出主人不俗的品味。床旁边是一张仿古的条几,中间摆着仿古的笔架,狼毫毛笔架在中间,条几上摆着图书、宣纸,砚台,墨盒等等。条几旁边的凳子也是仿古的,这在部队里太少见了。白墙上贴有一些字画,看上去是那种原创的画作,估计是连长的手笔,地上还摆着几盆常绿的植物,总之,整个房间是相当雅致,有文化底蕴。真没想到连长还是一个文人骚客,这在部队里太少见了。这让我相当震撼。
通讯员小周看到我愣愣的看着房间连忙说:“是的,我们连长确实与众不同,他不仅训练刻苦,平时还喜欢舞文弄墨,这墙上的画都是他画的,连我们指导员都自叹不如。上次团长过来还表扬他,说他是新时代文化军人。反正是再好,我也不懂”小周的这番话让我对连长更多了一份敬重,我暗自高兴的是,我也是喜欢诗词字画,我的毛笔字还在学校期间得过奖呢,这下我们可有共同语言了。
在房间的另一角,有一张小床,通讯员一指,说:“你今晚就住这里吧,平时我有时住这里,给连长打好洗脚水,他写东西的时候,我得给他泡茶,有时候他饿了,我还要跑出去给他找吃的。如果他没什么事情,我有时也会住战士宿舍。连长爱干净,我怕他嫌弃我脚臭,口臭什么的,我其实不太喜欢住这里。”他这样一说,我笑了:“你快成了你们连长的保姆了!”小周:“可不是嘛,在部队给连长当通讯员就是保姆,什么都得干,不讨得领导开心,哪有什么前途啊。”
小周给我安排好,就离开了,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好傻,还不知道人家是不是那种人,突然就喜欢上了。现在知道人家已经有未婚妻了,虽然内心无比失望。可是还是有点不舍,我对自己说:小刘啊,小刘,你可要控制住自己。今晚和连长一个屋子,你不能有任何动作,不能让他看出我喜欢他,让他必须感觉我就想普通人一样和他交往,我痛苦地叮嘱自己。
喜欢他,就默默地看着,默默地欣赏着,你就极幸福人了。也许这就是我们这类人的悲哀。
此时的我,虽然不断叮嘱自己,可是满脑子海是张连长的身影。我想象着他进屋后我的害羞、尴尬和咚咚乱跳的心?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不正常,自己从未有个这样的忐忑不安,也从有过的盼望和他见面。真的,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我觉得那么美、那么有魅力,他对我有如此的杀伤力,而我无力还击。
说句实话,连长笔直站立的身形,让我再次充满了冲动,原本以为自己平静的生活和日子,因为这次相遇,又变得如此难以猜测,未来又一次变得迷茫、难以预料和扑朔迷离,我好像热情和激情都在一一回复,而这一切都源于我的幻想、我的单相思,我是不是真的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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