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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易放弃了画太极的思想,林易抿了一口茶就爽快的回答着石老城主,
“因为——羽箭,一只经常飞向石府的羽箭。”
林易觉得自己说到这层关系的时候,石老城主的面容应该是多少惊讶的,但林易并没有看出石老城主神色异常的表现,相反,石老城主的反应比林易想的还要镇静。
“我石府中庭偏园的房子是你烧的?”
“是。”
“你来石府是想要毒灵草?”
“是。”
“你是怎么知道我石府和叶家的关系的?”
“梦到的——”
石老城主听到林易说的梦见后,也是满脸不相信的瞪着林易,梦到了他的前半辈子的事?
“那你说说,你梦到了什么?”
“石老城主真要我说?”
“自然,老夫且看看你能梦到什么,说出什么。”
石老城主像是来了兴致一样,坐在林易的面前,给双方都掺好了茶,
“石老庄主,不是林易不说,而是答应了梦境仙子,所见所闻,皆不得与凡人说,石老庄主这样想知道,可是得给林易一切等价的代价,不是么?”
林易双手摸索着,眼睛也像猎鹰一般盯着石老城主,眼神的交流也是一种战争,而在茶水渐渐凉下来的时候,这场不见血的战阵,林易胜。
“哈哈哈——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石老城主移开了目光后,突然笑了出来,用手指了指林易,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不简单,果不其然,你还真的一点不简单。”
石老城主面上笑容却让林易看出一身冷汗,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但盯着久了,到底是多瞎的牛犊,连虎都认不出的?
“石老城主过奖了,林易不像石老城主所说的那样。”
“好——,林易,你在这整个中陆里,是第一个敢跟我谈条件的小生,我——满足你,你说,你要什么?”
林易见石老城主口中说的鹅真诚,但心里却鄙夷,他石老城主本就知道自己要的什么,却还是官话的问了两句,倒叫是他夺取了大方,自己落一个抢劫的名了。
姜还是老的辣——
“毒灵草。”
林易心想,你既然都这么问了,我到底是不会客气,干脆省去打哑谜的环节,直接就进入主题好了。
石老城主也没有料到林易会这样直接,直接就打乱了他的牌,面上不见山水,心里却咚咚咚的打起了鼓。
“林易,老夫能问问——你为什么对这个毒灵草这么势在必得么?”
石老城主边问着林易,边将身体向前倾斜,想更加仔细的看清林易的脸,看看他说话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破绽,能从脸上反应出来。
“这毒灵草——说是珍贵,但我石府一年也盛产这几万株,可——你完全可以选择比毒灵草还珍贵的圣物,但凡你说,我石府也有的,我就给你!”
石老城主真的太被林易吸引了,觉得这世上恐怕自己难在遇到像林易这种人,年过半百,倒觉得后辈少有英雄了。
“可现在——毒灵草不也只有一株么?”
林易稳住了自己的心神,也像前倾斜了半分,两人的距离拉的很近,像是眼神里的流波都可以清晰可见。
“林易——你可以开始说你的梦境了。”
石老城主双手叠在桌子上,整个人向后靠去,思索了有一会,
“等价的代价——毒灵草。”
林易眼角有着一瞬间的狡猾感,握着杯子一口干了茶杯剩下的茶,真苦——
“首先,我梦到了一个叫瑶栖的女子,她像是与心爱的人错过,那男子娶了别人,她也因此被族内惩罚,跪完九九八十一天阶。”
林易起身,咽了咽口水,
“再者,我梦见了石夫人年轻的时候,可石夫人出嫁的那一天——似乎不怎么高兴——”
随后,林易向石老城主诉说着他梦境里的景象,每说一分,林易就观察到石老城主的拳头握紧了一分,看来自己没有梦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曾经发生过的,
林易边讲述着也边疑惑着,为什么自己会每天晚上梦到这些?为什么又会梦到关于这里的渊源?
林易思索不通,但也认真的讲完了他所有的梦境,林易坐会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石老城主,我可讲完了——您听的怎么样?”
此时此刻,林易可以很轻松的看着石老城主的脸,有些阴沉又有些悔恨,
“很对——这些都是我曾经的事情。不过——为什么会是你梦到这些?”
石老城主不解的问着林易,想从林易哪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自从那日我们火烧了您中庭的偏园后,我就开始做梦了,所梦之景,皆是关于上一辈的事情。”
石老城主十分不解,这些年,身边的人散的散,死的死,有的甚至不知道是生是死,而这些年的前尘旧事,从来就没有进过他的梦里,就连他的结发妻子也没有出现过一次。
“石老城主,还请兑现——那等价的代价。”
林易从桌子上撑住了起来,手被自己背到后面,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石老城主,
“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不过我石府每年进贡九天仙山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你既然要拿毒灵草,那我石府该怎么交差?”
林易听着石老城主的说辞,心里也已经猜到了石老城主的意思,但自己也并不着急,毕竟狐狸永远是狐狸,自己不得不防。
“石老城主,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可你刚刚不久才答应的毒灵草,如今——您这样的说辞,传出去,可能有损您的威严吧。”
林易知道自己已经不能从石老城主的地方,得到毒灵草了,所以也只能指望着吞天那边可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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