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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害怕，尽管慌张，聂小倩也极力保持着自己面色不变。
寄希望于陆墨没有看出自己是一个鬼。
聂小倩想要站起身来，到一半之时故意装作腿软，又倒了回去。
不仅如此她还拉着陆墨倒在了她身上。
“公子你好坏啊！”聂小倩用着娇媚的语气说道。
而陆墨只是笑了笑，心道，竟然用这么老套的方法来勾引自己。
聂小倩的双手在陆墨身上游走，一边撩拨陆墨的心火，一边为陆墨宽衣解带。
而陆墨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的手也在聂小倩的身上游走。
不过不要误会，陆墨可不是因为被聂小倩撩拨得有些受不了了，而是在确认一件事情。
那就是陆墨经历了这么多时空，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时空的鬼，竟然是实体的。
聂小倩虽然是鬼，但是摸上去除了体温低于常人之外，其他的竟然与常人无异。
一样触手可及，一样的柔软...
这让陆墨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时空独特的规则导致的吧！
除此之外，陆墨想不到其他解释。
聂小倩与陆墨现在几乎就是零距离接触，因此陆墨一分心，她便知道了。
于是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左脚伸出抬起。
在她左脚脚踝之处，绑着树妖姥姥给她的一个铃铛。
树妖姥姥跟她约定，只要铃铛响起，树妖姥姥就会出现将人带走。
这次应该也不会出现例外吧！
聂小倩正准备摇动自己左脚之时，陆墨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左脚。
“你已经忍受不住了吗？”陆墨盯着聂小倩的眼睛说道。
聂小倩是一只女鬼，原时空的影视作品之中也把她打造成了一个善良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鬼。
可是现实却不是这样。
聂小倩虽然说不上邪恶，但也绝对够不上善良。
尽管是被树妖姥姥逼迫，但是她依旧是杀了很多人。这是不可否认的。
“公子，你在说什么？”聂小倩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
陆墨将头低到聂小倩的耳边，说道：“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了你不是人了。你左脚的铃铛是用来叫树妖的吧！”
这段话直接在聂小倩的脑海之中炸开。
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表情了，脸上露出了害怕和惊恐的表情。
“公...公子...”
聂小倩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求饶？亦或是求救？
“你放心吧！你今晚的琴声让我从执念之中挣脱出来，我这次不会动你。”
说着陆墨已经重新站了起来，重新整理了一下被聂小倩弄乱的衣服。
聂小倩此时呆呆地看着陆墨，大脑内一片空白。
只是听到陆墨说放过自己，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知道你被树妖控制，若是想要我帮你摆脱控制，可以来兰若寺找我。”
说完陆墨便离开了。
看着陆墨离去的背影，聂小倩再次陷入沉思。而陆墨最后一句话，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回到兰若寺中，陆墨发现大胡子燕赤霞已经回来了。
于是他便问燕赤霞：“燕捕头，到底剑是什么？”
燕赤霞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我说了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每个人的剑都不同，我的剑是我的剑，这并不能成为你的剑的答案。”
陆墨沉思了片刻，再次问道：“那你的剑是什么？”
“我的剑？”燕赤霞将自己手中的剑拔了出来，“我的剑是守正辟邪，是斩断世间一切不平之事。”
说着燕赤霞挥了挥手中的剑，然后又将其插入剑匣之中。
听完燕赤霞的答案，陆墨还是没有明白。
每个人剑的都不相同，那么自己的剑到底什么？
陆墨再次陷入的沉思之中。
这次他没有再盯着自己剑，而是闭上了眼睛。
他脑海之中浮现出自己过去的一切，从出生到出社会，再到因为跟踪一人，而无意之间掉落到混沌之中，开始了自己的时空漂泊之旅。
剑是什么？
陆墨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拿起剑，练习剑法的时候。
那个时候，自己只是一个刚刚接触武功的人，练习剑法的目的也很单纯，就是为了变得更强。
而那个时候自己手中的剑，又是什么呢？
陆墨想了半天，却没有想起来。
因为那个时候，自己手中的剑就是单纯的一把剑，一把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强的武器。
想到这里，陆墨的大脑突然感受到一阵清风袭来，瞬息之间他觉得自己悟到了。
剑是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强的武器！
陆墨悟了！
而让陆墨不知道的是，此时他身上爆发出了一股冲霄的剑意，让站在一旁的燕赤霞惊骇不已。
不仅如此，这股剑意让身处在兰若寺后山的树妖姥姥也感觉到了。
“好强的剑意。这个方向好像是从兰若寺之中传过来的。莫非是那个大胡子燕赤霞领悟出了这么强的剑意？”树妖姥姥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
“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先下手为强，将燕赤霞给杀了。否则，一旦等他利用这股剑意杀上门，恐怕我就便被他斩杀了。”
树妖姥姥用着不男不女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而身处兰若寺的陆墨，清醒了过来。
此时的他感觉好极了。
“你悟出了自己的剑是什么？”燕赤霞问道。
陆墨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剑是能够让我变得更强的武器！”
燕赤霞听后大吃一惊，说道：“难怪刚才你身体上的剑意冲霄，想不过你领悟到了剑意。”
“这便是剑意？”陆墨问道。
“不错，这便是剑意，也是你的剑道。”燕赤霞点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我感觉对剑法的理解现在又上了一个阶层。那我现在可以尝试御剑了吧！”陆墨问道。
“你可以试试。”
陆墨赶紧将储物戒之中的剑取了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托举着。
他集中意念，开始感受自己手中的剑。
很快，他的剑就开始微微抖动。
陆墨将自己的手放下，剑悬浮在空中，并没有掉落。
成功了！
他已经迈出了御剑之术的第一步，也是最困难的一步。
一旁的燕赤霞看着陆墨悬浮在空中的剑，脸上露出了一丝羡慕。
要是自己当年也能这么快学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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