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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造完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便下床去迎接。
谁料迎面就闻到一股酒气。
这是被肖太傅留下来饮酒了?喝的还不少。
“见过父亲。”
“免礼。”
魁梧男子抬手一挥,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
司无瑕见状,看了一眼念双便也就近坐了下来:“父亲这么晚来此,可是有什么要事?”
“……”
今夜父亲很是奇怪。
一手搭在桌面上,反复握拳,还盯着她欲言又止。
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瑕儿。”
司万顷终于开口,“你可知那殷深的生母是何人?”
这……她并未听大人说起。
司无瑕只好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对方。
大人的生母是何人,与她又有何干系呢?总不能因为对方是什么反派,她便歧视大人。
可万万没想到,心中一两句呢喃,竟成了现实。
司万顷厉声道:“她是为祸四方的巫毒族圣女,曾带着族人袭击各个部落,连中原各国都不放过,我们大盛也没讨到多少好处,若她当初没有悬崖勒马,恐怕这世上便是巫毒族的天下了!”
这也太离谱了。
她一脸不敢置信:“这世上真有那般玄乎的存在?可我怎么从未听旁人提起过?”
推算时间,那起码是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了。
虽久远了些,但理应有很多人记得才是。
“那是因为大盛国力昌盛,能够坚守住国门,仅有边疆的城池才见识过蛊毒的厉害。可若再等些时日,就算是大盛也扛不住那可怕的蛊毒。”说到这里,司万顷眉头紧缩起来。
“父亲?”
“当年……”
他再度陈述起来:“我等怎么也想不通,巫毒族为何突然消失在人世间,就像从未出现过。直到肖太傅今日告诉为父,殷深为你戴上的风灵戒,曾经在巫毒族圣女的手上见过,才敢确定一个事实。
原来巫毒族突然隐世,是因为那圣女在征战之时,不知和谁好上了,珠胎暗结,许是母性驱使,她选择隐世生下殷深。”
说到这里,司万顷忽然冷笑了一声:“真是可笑,那江家老爷子曾受圣女搭救,便视其为救命恩人,殊不知那圣女才是燃起战火的根源!
这不,老爷子一死,她便又跑去为祸四方,若非腹中有子,这罪孽还不知要延续到什么时候。你说,要是满朝文武知道,殷深便是当年那个巫毒族圣女的儿子,会不会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听了这么久的故事,司无瑕仍能找到一针见血的地方:“父亲是怕女儿受连累,还是想借此劝女儿打消念头,与大人撇清干系?”
显然是后者。
对方的不言语已然给了答案。
她低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扶桌起身:“看来父亲还是没有明白,这世上其实根本没有明哲保身这一说,身在乱世,又岂能独善其身?
女儿虽与大人相识不久,却看得出大人一片赤诚之心,若来日大人真如父亲说的那般背信弃义,女儿绝不拦着父亲尽臣子的本分。”
简而言之,她就是不愿与那佞臣断了关系便是。
司万顷渐渐沉下脸。
那个曾经坐在膝下,与他无话不谈的女孩,终究是脱离了他的保护网,飞向辽阔的天空。
也罢……
他徐徐扶桌起身:“你日后莫要后悔便是。”
正如肖太傅所言,为人父母,有引导之责,却无法替子女做决定,来日是福是祸,也没有旁人能替她分担。
若再多言,怕是父女情分就要生疏了。
司无瑕连忙行了一礼:“女儿谢父亲成全!”
“哎……”
那人叹息着挥了挥手。
即便被肖太傅说服了,心中仍是忧虑重重。
真不知自己的妥协,是对,还是错啊……
待房门被关上,在外头守了半天的念双终于忍不住跑进来,追问起大将军半夜来此的缘由。
司无瑕轻叹了一声:“父亲不拦着我和大人来往了,可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不踏实?
念双不太能理解,“为何呀,将军不反对……这不是好事么?小姐您还在发愁什么?”
这哪儿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
司无瑕杵着下巴,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夜空。
不知此刻……
大人是否也在屋檐下,与她守望着同一片天空?
应是还在忙于公务吧?
……
照月殿。
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
有人被一只手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很是羞恼的大喊:“好啊,原来你在司姑娘的面前都是装的,我才刚坐下没多久,你便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什么叫千面狐狸,他今儿个可算是见识到了!
“阿扎提。”
那男子提笔批阅公文,漫不经心的说:“虽说你父王是个蠢货,全靠大臣辅佐,才能守住西域,但本相却听说……他的太子虽年幼,却是个智勇双全的可塑之才。”
话音一点一点钻入耳中,少年的脸色也跟着发生微妙的变化,而这一幕皆被某人看在眼里。
殷深不着痕迹的转移目光,继续陈述道:“你仅凭那些只言片语,可怜的遭遇,以为能骗她多久?若等她反应过来,不必本相出手,你也得挨一顿结实的拳脚。”
“你威胁我?”
“非也。”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我这是在给你活路。”
活路?
阿扎提嗤笑了一声,目光中满是嘲讽:“你一个巫毒族的余孽,竟敢信誓旦旦的给别人活路?若你将身世说出去,恐怕自身都难保了!”
“哦?”
殷深偏头反问:“那你为何不在醉梦楼的时候,便将此事告诉她,反倒在这里与我叫嚣?”
无非只有两种可能。
一个心知说了,无瑕也不可能临阵倒戈,另一个便是害怕说出口,会被恼羞成怒的他灭口。
阿扎提别过脸去,眼中尽是倔强不肯言。
无妨。
他专治倔强的熊孩子。
殷深杵着下巴轻笑:“你很清楚瑕儿对我的感情,她是不可能出卖我,也不会离开我的,为了活命,你只能隐瞒下来,最起码我不会马上杀了你。”
这话字字都戳中了对方的动机和心思。
阿扎提握紧双拳,看向不远处的男子:“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猜到,我清楚你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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