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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糖一时语塞，关键她刚才还不小心把小葡萄囫囵咽下去了，那种没能消化的感觉不大好。
周小锋知道她是不相信，又郑重强调：“你真的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花两秒时间思考一番，方糖无奈地笑，“小周。你有雏鸟情节吗？没事儿，其实不少人都有，还有的过不了这个坎儿，姐教你一招哈，多换几个人，多上几次床，就不会有心里障碍了，第一个根本没什么，有了对比，以后生活才能幸福嘛。”
“方糖，你怎么能这样说？”周小锋很不高兴，“那是我的第一次！”
方糖这辈子约过的炮都快赶上走过的路了，可很少有哪个炮/友跟最自己郑重其事的强调第一次之类的话。第一次什么鬼？周小锋跟她约了好几次好不好，哪里就停在第一次了？拿第一次说事儿，周小锋这是脑残了吗？现在连女孩子都不计较这个，男生倒开始矫情上了。
“那我该……怎么说？大家只是玩玩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你......你....！.”
“不如我这样说，你看行吗？”方糖没心思哄小狼狗，因此直言不讳，“你说你是第一次，那......证据呢？把证据拿出来。”
周小锋：“.........”
方糖摊摊手，不好意思，她就是这么渣。
“方糖，你够狠。”周小锋的眉眼转而凌厉，他确实给方糖伤到了。他那么诚恳地喜欢上女人，她却随随便便糟蹋他的诚恳。
方糖置之一笑。这孩子，就是年轻。她狠什么啊，吃他家大米了？喝他家开水了？竟然让人这样编排。“周小锋，你不是小孩子。别意气用事。所谓的因为约/炮而产生的爱情，不过是你最近肾上腺激素飙高的原因，不如你查查。”
周小锋没说话，拳头紧紧捏着。
“周小锋，这个社会上，确实有不少人拿自己所谓的贞/操当性命看。可那都是些什么人呢，从物质到精神都匮乏到只能拿第一次当资源换取最大利益的人，你是这样的人么？我怎么看不明白呢？”
“........”周小锋：“.......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我这儿，老强调第一次和贞/操的人就只有这一种解释。”方糖慢悠悠地，挑挑眉道，“你要是真觉得亏了，不如考虑一下你的第一次值多少，说个数吧。回头我再填张支票叫人给你送过去。”
周小锋到底年轻气盛，禁不住方糖这样奚落，一时气愤，狠摔了手机。就是上次方糖送他的最新款高配黑色水果机。
门外威廉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听见啪的脆响，忙起身，看见那个肌肉遒劲的小伙子哐的摔了门出来，疾步走了。
威廉推门进去，不留神一脚踩在摔裂的手机上，只好弯腰捡起来。他的老板跟鸵鸟似的躺在床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简直太让人无奈了。他只好掀开被子，露出她乱糟糟的脑袋。
方糖看见正上方笼罩着的是威廉，于是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挥挥，“嗨，你来了。”
威廉工作式面瘫脸，“方总，起来吃晚饭吧。”
他把汤舀出来，盛在碗里，递给方糖，开始汇报工作，“韩律师那边回话，他最近很忙，没时间打高尔夫，也没时间泡温泉。”
方糖闻言，抬头看他，“他什么意思？我最近得罪他了？”
威廉摇摇头，继续说，“没有。他说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方总的事情他们律所肯定办的妥妥的。因为装修这案子证据确凿，没有难度，所以韩律师的意思是想请你卖个人情，交给他们律所新来的小年轻锻炼锻炼，他想提携一下新人。”
方糖觉得碗边有点烫，就摸摸耳朵，又点点头，说，“可以。对了，你这两天帮我好好查查一个人。”
“谁？”
“程景浩。”
“方总为什么不问问小方总？程先生不是他介绍给你认识的吗？”
“那不一样。你得找人好好查，查清他的底细才行。完了把材料尽快给我。”
“好的。”
方糖喝汤的表情不大好看，皱眉问道，“威廉，这汤是你炖的？”
威廉点点头，“是的，方总。我照着教程，炖了两个小时。”
方糖不干了，“我说大哥，你干活儿能不能走点心？我马上要做手术，心里很忐忑，你就拿黑暗料理安慰我？？？小威廉，弄死老板你能有什么好处？嗯？什么好处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威廉：“.......”所以说，当好助理就好了嘛，没事可干也犯不着突发奇想炖汤给老板吧，这不是上赶着找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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