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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愣之余,众人连忙上前,想要将跳入井中的全富贵打捞起来。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全富贵那里在跳入井中后,并未浮在水面而是沉到了井底。
见状,村长连忙派人下井,但却没有在井里找到全富贵。
突来的一幕,使得人惊愕不已,大家都是亲眼看见全富贵跳到井里的,怎么会找不到人?
我朝老王头看了看,希望他那里能给出个解释。
老王头没有回应我什么,只阴沉着一张脸,神情凝重无比。
此时,在旁的人群已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了起来。
“人呢?怎么不见了?我亲眼看见富贵儿跳到井里的!”
“真是活见鬼了!难道是张家两口子回来索命了?”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他们是跳井自杀的,索什么命?”
“那可真就邪乎了!”
“......”
见众人吵闹不已,村长连忙出声喝道:“都别嚷嚷了,你们两个再下井里去看看!”
接着,村长又差了两人下到井中,可一番潜寻后,根本不见全富贵的人影。
这之后,村长让村民们先回去,转而来到我跟老王头跟前。
“王老,这事你怎么看?”
村长抿嘴说道,神情中满是焦愁与担忧。
老王头觑了觑眼,沉声道:“郭老,这件事怕是有些难办啊!”
说着,老王头顺势看了看那一颗木锦树,再道:“问题不出在井上,而是在乱葬岗跟这一颗木锦树上面!”
“王老说的对,前些日子,村里来了个游道,他也是这样跟我说的,所以我才差全富贵来找你,让你寻个地儿,将这一颗大树移植他处!”
村长不急不缓地说着,听得我迷蒙不已。
稍愣了愣后,我看向老王头道:“王爷爷,全富贵他人去哪里了?”
许是我这话问的太突然,老王头跟村长都没反应过来,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番,谁也没理会我。
沉寂片刻,村长兀地说道:“王老,时候也不早了,今晚你们便住在我家吧!”
老王头轻嗯了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郭老了!”
言罢,两人已结伴走了出去。
我杵在那一口井旁边,整个人无比失措。
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无论是村长还是老王头,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全富贵的安危,之前大家可都是看见全富贵跳到井里去的,可两人对此这般漠视又是为何?
滞愣稍许,我也没多想,转而朝老王头跟村长追了上去。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吃过晚饭后,我早早便歇息了,村长家很宽敞,老王头没有跟我住在一起。
“咚咚...”
敲门声传来,我起身打开房门,还不等我说些什么,老王头已经神秘兮兮的错身到了屋子中。
“庆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门窗关好,还有将这一张符纸贴在窗户上,无论听到谁敲门都不要去开,知道吗?”
说这话时,老王头显得郑重不已。
我愣在原地,一脸莫名地望着老王头。
迟疑半响,我问道:“王爷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王头瞅了瞅我,说:“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其他的便不要多问了。”
话语方歇,老王头人已转身离开,我地了低眼,看着手中那一张符纸茫然不已。
接下来,我按照老王头的吩咐将门窗关好,把那一张符纸贴在了窗缝上面。
这之后,我躺到了床上,思绪有些紊乱,脑海里还想着白天全富贵跳井的事情。
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跳到了井里,怎么就找不到了?
除此外,老王头这里的反常举止也让我心生不安。
我心里很是忐忑,久久都无法入眠,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我才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听见有人在敲房门,敲门声很细微,但又清晰入耳。
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下意识地便准备去开房门。
可刚走到房门跟前,我兀地一顿,想起了老王头交代我的事。
迟疑半响,我出声问道:“谁?”
屋外没有回应,静悄不已,我咽了咽口水,心神有些失措,谨遵老王头所说没有打开房门。
滞愣了好些时候,我回到了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门处,整个人紧张不已。
不多时,那细微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声音虽小,但却刺耳不已,我被这敲门声弄得心神不宁,气息都显紊乱起来。
等到了后来,那敲门声变得愈发急切,且力道也越来越重,房门在重力的拍打下嘎吱嘎吱的作响。
我蜷缩在床上,呼吸显得急促,心突突地跳着。
没一会儿,急切的敲门声戛然而止,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我杵在床上,内心怎么也平静不了,全身上下都为冷汗所浸湿。
沉寂片刻,我胆颤心惊地来到了房门跟前。
屋外寂静不已,一点动响也没有,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想不明白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在敲房门?
见没有异响传来,我平缓了下心神,这便准备回到床上,可就在我转身的一刹,我兀地看见,一道黑影从窗户外面缓缓飘了过去。
突来的一幕,直把我吓得呆愣,我的嘴唇哆嗦个不停,可偏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脸上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那黑影飘飘然地掠过窗户,继而又折返回来,就在窗外来回飘荡着。
因为有窗户隔着,我看不清那黑影的面貌具细,只能依稀地辨别出,窗户外面应该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更为让我感到骇然的是,女人在窗户外并不像是在走。
窗户下还有墙体,离地有半人来高,我能看见女人的上半身,那便说明女人的脚根本就没有着地。
想到这里,我被吓得魂不守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好半响,我方才反应过来。
此时,那女人还在窗户外来回飘着,看的我心里发毛。
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想要去将窗户打开,可想起老王头的叮嘱后,我又不敢逾越。
整整一夜,那女人都在窗户外面,有几次,她甚至将脸庞紧贴在了窗户上面,看那模样,似乎恨不得从外面爬进来一般。
我一宿没睡,就蜷缩在床上,心神一刻也没安宁。
迷迷蒙蒙下,屋外传来一道急切的敲门声。
“庆子,快开门!”
说话的是老王头,他的语气很是焦急,似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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