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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了瞅玄机道人后,我将视线撇开了来,心下很想在这个时候做点什么,可无奈我这里却什么都做不成。
接下来,我们继续沿着冰层之路前行。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冰层之路就似无边无尽一样,我们已经行径了很长时间,仍旧没有走出冰层之路。
我心下很是不安,总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我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
“哎!”
想着想着,我长长叹息了一声,没有再多想什么。
随后,纸船在冰层之路上又前行了一段时间,接着开始变得缓慢下来。
渐渐地,纸船的速度越来越慢,等到了后面,纸船已若有些要停下来的趋势。
见得这一幕,我心神一怔,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举目朝着前方看了看,我兀地发现,落显在我们面前的冰层之路仍旧延绵,哪有半分到头的样子?
我怔住,心神震骇不已,眸色里满是惶恐失措。
还不待我从惊愕中回转过来,阿鼠战战兢兢地朝我看来,道:“阿庆兄弟……纸……纸船好像又要停下来了!”
闻言,我缓过神来,一脸的茫然。
看我这般神情,阿鼠怔了怔,接着将视线落定在了玄机道人的身上。
承接到阿鼠的目光后,玄机道人苦苦一笑,他唇齿微启,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偏又什么都没说出口来,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显是虚弱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纸船前行的速度变得更为缓慢起来,眼看着就要停下来,念玉那里兀地掐诀念咒。
继而便是见得,一道道法咒从念玉手中打出,接着加持在了我们身下的纸船上。
伴随着念玉这般举止,那本要停下来的纸船兀地加快了速度,没多长时间,纸船便似一阵风般地前行在冰层之路上。
见得这一幕,我们皆是一诧。
我朝念玉看了看,但见念玉在打完法决后,整个人兀地瘫软在了纸船上,她那疲软乏力的模样跟玄机道人倒是颇有些几分相似。
“小玉,你没事吧?”
我一脸担忧地问道。
念玉朝我微微笑了笑,唇齿微启,可偏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我杵愣在纸船上,心神失措不已,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事情好些有些不对劲,但一时间我又说不出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好些时候,我长长叹息了一声,虽没有再去多想什么,可我心底的不安却愈发的强烈起来。
阿鼠瞅了瞅我,抿嘴说道:“阿庆兄弟,这到底怎么回事?按理说,这冰层之路不该怎么这么长啊!”
我怔了怔,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偏又什么都讲不出口,对于五圣雪山,我这里一点都不作知情。
见我半天不予言应,阿鼠轻声叹了叹,随即没有再多言。
接下来,我将视线牢牢凝定在前方的冰层之路上,现如今,玄机道人跟念玉这里,皆因自身术法之力消耗一空而变得虚弱不堪,前方的冰层之路仍旧无尽地延伸着,根本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这要是等加持在纸船上的术法之力消耗完,那便再无人能为纸船加持法力,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要是还没有走出冰层之路,那可就真的身陷绝境了!
越是这般想下去,我这心里越是惶恐不安,浑身上下止不住地瑟抖了起来。
“呼!”
有那么一刻,我长出了口气,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心想着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该用的办法都已经用了,真要是到了绝境,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此一想后,我稍敛了敛心神。
让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就在我缓过神来之际,原本还作延绵无尽的冰层之路,竟突然变得宽阔起来。
突来的情形,直使得我震骇不已,我连忙朝着前方看了看,这一看,我整个人都惊愣了住。
但见,前方不远处竟是到了冰层之路的尽头,一片辽阔的雪原之地落显在了我的眼底。
“这……”
我惊愣愣地看着,眸色里满是震撼。
之前的时候,这冰层之路还作延绵无尽,可谁曾想,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冰层之路竟然就到了尽头?
“怎么会这样?”
我紧皱着眉头,神情中满是诧异,思绪都作紊乱起来。
就在我迟疑之际,阿鼠那里倒是一脸兴奋地喝喊出声:“太好了,终于到尽头了!”
说这话的时候,阿鼠顺势朝着前方的雪原看了看,身子微微前倾,似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纸船了一般。
我杵愣在纸船上,眉宇间满是疑沉,按理说,这冰层之路到了尽头我这里理应感到庆幸才是,但我这里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心下的不安变得越发强烈!
还不等我从出身中回转过来,纸船已抵触到了冰层之路的尽头。
阿鼠等人也没迟缓什么,连忙从纸船上翻身了出去。
我朝玄机道人和念玉看了看,发现两人的状态极差,神情中疲乏来的再明显不过,两人想要从纸船上站起身来都作吃力不已。
见状,没有再滞愣,忙朝阿鼠示意了一眼,道:“阿鼠哥,你去把道长搀扶下来!”
听得我这话,阿鼠稍愣了下,接着方才反应过来。
随后,我和阿鼠一道分别将念玉与玄机道人从纸船上搀扶了出来。
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玄机道人跟念玉显得虚弱不已,脚下疲软不已,就连站着都很成问题。
我紧皱着眉头,脸色稍显得有些难看,两人这个状态,想要再继续前行只怕是有些不太现实!
迟定片刻,我朝阿鼠看去,一脸郑重地问道:“阿鼠哥,这周围可有什么地方能歇脚的?”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阿鼠在听到我这话后,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了起来,他尴尬地回望着我,支支吾吾道:“阿庆兄弟……我……我也不知道!”
“什么?”
我惊出声来,眸色里满是不可思议,怎么也没想到阿鼠回这样回答我。
还不等我作何回应,在旁的慕青兀地接过话来:“阿鼠大哥,你怎么会不知道?”
经由慕青这般一问,阿鼠脸上的尴尬更显浓郁,他几度张开欲言,可最后偏又落了个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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