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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贱笑,“没准你晕过去的时候人家偷偷亲你了……”我恶心得不想说话。
得到芭茱的信息,当晚我们谢绝了扑塞的热情挽留,半夜驱车去仰光机场。
张建连夜搞到两张机票,陪我去了机场候机厅,他靠在座椅上提出了异议,“叶寻你觉不觉得诡异,芭茱不过是个陪酒女郎,她怎么可能对你下降头?”
我烦透了不想理他,没精打采说,“现在得不到任何线索,只能先找芭茱再说。”
返回大其力已经是第二天,张建让我先陪他回家睡一会儿,我等不及,吵着现在就要去找芭茱算账,张建劝我别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有佛牌保佑,你的降头暂时不会发作,这种事急不来的。”
我心说事情没出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急了?
冲他撒完火我平静下来,有点后悔,张建蛮够意思,这两天陪着我到处跑,出工又出力,生意都没管了,于是说道,“要不你去忙生意吧,反正我知道芭茱的家庭住址,我可以自己去。”
张建不同意,说我根本不知道在东南亚玩降头的人有多可怕,一个人太危险,凡是和邪术沾边的最好别掉以轻心。
驱车半小时,我们来到酒吧老爸告诉的地址,大其力比仰光还穷,到处都是贫民区,很多街道都用一层铁丝网拦着,一半是现代化城市,一半是东倒西歪的木板楼,很别扭。
芭茱家在偏远的城郊,贫民区典型的木棚房,上下两层楼,紧靠一条河沟。
张建开着那辆烂皮卡陪我找到地方,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我就要冲上去算账,张建拦住我低声道,“别急,如果对你下降的人真是芭茱,看见你她肯定会跑,我从后面潜入,你在前面堵人!”
我觉得有道理,跟他分头行事,守在正门前抽烟等了十分钟。一直没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了,心里越等越生气,丢了烟蒂冲进烂棚房,挂在门上的锁头被我蛮力砸开,推门飘来一股食物发酸的腐烂位。
木棚房连个窗户也没有,光线很差,第一层空荡荡的没人,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沙发,电视柜歪歪斜斜,地上堆了很多面包屑和纸巾。
“你在哪儿,给老子出来!”我冲进屋大骂,没留神脚下摔了一跤,扑倒后爬起来,看见身后有个酒瓶子在滚动,绊倒我的应该是这个酒瓶子。
我气急败坏,刚坐起来摸到酒瓶,发现桌子下有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瞪我,我差点没喊出来。
桌下蹲着一个小男孩正在捡面包屑吃,皮肤黑黑的,只有一对眼睛在发亮,他盯着我看一会儿,目光呆滞地低下头继续捡面包屑,根本不搭理我。
“小孩,你……”我想问他芭茱在哪儿,一张嘴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缅甸语,这小孩拿我当空气,我心里纳闷,芭茱家怎么有个小孩,难道是她私生子?
我没想那么多,我是来找芭茱算账的,小孩不搭理我我也懒得问,操起瓶子直奔楼梯,气匆匆上楼,皮鞋踩在木质楼梯上“踏踏”响,屋子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二楼布置也很简单,没有门,每个房间都用一块透明的门帘隔起来,依旧没有窗户,却有风掀得帘子到处飘,光线低沉有点渗人,我正纳闷这股风从哪儿来的?被风掀开的门帘后边恰好露出一个半裸的女人,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好像在虔诚跪拜什么。
“原来你在这儿!”看见正主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掀开门帘子往前跑,大喊,“你特么为什么害我!”
女人保持趴伏在地的姿势,没反应。
我盛怒下冲过去就是一脚,踢翻女人仰躺在地上,却露出一张已经僵硬的脸。
芭茱死了!
尸体手脚卷缩,姿势很怪异,双手握拢着放在胸口,手心捧着一个黑乎乎的小罐子,嘴巴张得很大,死状极度狰狞。
她死前似乎正在哀求着什么。
“卧槽!”我吓瘫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眼睛,双手支撑屁股往后挪。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屋里的光线,尸体每个骨关节上都钉着黑色的长钉子,钉子好像从肉里长出来,露出尖头在外面,鲜血流干了淌满一地。
“死……死了!”我牙根在发抖,咽了口唾沫,壮胆重新爬过去。
地上沾着粘糊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呈半干涸状,空气中散发着血液独有的粘稠腥气。
我看清这个女人的相貌,错不了,她耳朵上还戴着标志性的银耳环,几天前在酒吧勾引我的女人就是她!
可她为什么死了?
我很纠结。一方面我恨这个女人,但我从没想过要弄死她,她死状骇人,我心里也在发抖,目光颤抖着定格在芭茱胸前,她双手死死抓着一个小罐子,指节因为过分用力都凸出来了,可以想象临死前有多痛苦。
刚冲上二楼时,尸体还保持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姿势,这种姿势好像在受刑!
楼梯忽然传来“砰”一声,吓得我脸都抽筋了,赶紧回头,见张建一脸骇然地出现在楼梯,目光紧盯着我,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把人砸死了?”
我丢了就酒瓶茫然道,“不,人不是我弄死的,我也是刚到……”
张建跑来查看情况,他在缅甸待了好几年,见识比我丰富,看出芭茱死状诡异,也是一脸震惊,沉声说,“她应该是被邪降头害死的。”
张建想去掰开芭茱卷缩合拢的双手,我吓坏了赶紧阻止他,“你干嘛?”
“没事,她临死都攥着这个小瓶子,没准是什么重要物品。”张建额头都是冷汗,强行掰开尸体的手指,拿到小瓶子凑近了打量,越瞧脸色越不对劲,脑门青筋蹦出老高,“啊”一声丢掉瓶子,惊呼道,
“这是她养的小鬼,芭茱临死前在央求小鬼救命!”
养小鬼?
我毛骨悚然,瓶子在地上滚了一圈,露出贴在瓶口下的一张泛黄相片,我看完吓抽筋了,照片上的小孩,跟我刚才在楼下发现那个捡面包屑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
鬼!
我爬起来发疯似地往楼下跑,张建跟我一样跑下楼,跑到一楼我又看见照片上那个小孩,正抱着一堆面包屑坐在沙发上,两眼空洞,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发笑。
“快跑!”我明白那是什么,连滚带爬跑出木棚房,跑出门外被太阳光一照,我和张建同时打了个摆子,用最快速度冲向皮卡车。
张建驱车就跑,皮卡车载着我俩跑出几公里,张建才把车子停靠在路边,脸上冷汗还没干透,两眼发直盯着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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