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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哥见我好久都不说话,扫了我一眼。他看到了我手中的烛台,咧嘴笑道:“怎么,他们把这东西还你了?我说嘛,哪那么邪门,一定是我当时听错了。”
“这玩意,不是你的?”
“怎么可能……”潇洒哥说道这里,脸色一变,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车停到路边,转过身来看着我,“这东西不是他们给你的?那怎么会在你手上?”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出现了。”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似乎有一道凉意,慢慢的爬上了我的后背。潇洒哥咬了咬牙,一脸严肃的说。
“这东西有点邪门,快扔掉!”
我二话不说,打开车窗就扔了出去。他一点油门,破桑塔纳便冲出了好几十米。等开远了,他才松了口气。
“我跟你说啊,做我们这一行,最怕遇到的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感觉手里多了样东西,我低头一看。吓了一跳。
“我靠!它又回来了!”
潇洒哥往我这边一看,顿时惊得他一脚猛踩刹车。
车轮在地面摩擦出“吱”地一声响,我只觉得好像有人在后面猛推了我一把,脑袋差点撞上了玻璃。手上的东西也掉落到了脚下。
我和潇洒哥看着脚下的烛台,额头上冷汗直冒。隔了好久,他才吐了一句。
“我说,你刚才真的扔出去了?别是故意变戏法吓我吧。实话告诉你,我心脏不太好。”
“屁话!这麻烦玩意儿我哪敢留着。”
潇洒哥沉着脸不说话,我看着那个烛台,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东西,自从在警察局是见过一次之后,好像赖上我似的。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跟着我。
最后,我们俩决定在丢一次试试,而结果和我猜测的一样。这东西果然赖上我了。这次更绝,在被我抛出车窗之后,我们俩眼睁睁的看见,那玩意在半空中就消失了。
下一刻,凭空出现在我的手中。
这一次,我有了更深刻的体会。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把烛台,硬塞到了我的手里。
车厢里静得吓人,潇洒哥摸出两根烟点上,递给了我一根。我们抽着烟不说话,但彼此都能看见对方夹烟的手在颤抖。
我几口吸完,把烟头往窗外一弹。然后扯开门把手就要往外走。潇洒哥一把拉住我。
“你要干嘛?”
我回头冲他苦笑一声。
“潇洒,这东西缠上我了。这事与你无关,还是别牵扯进来。”
“靠!你他妈还当不当我是兄弟!”他面色一沉,硬把我拉了回来。“萧飞,你牛逼啊!都这时候了还想装英雄?老子,老子就该当逃兵?谁说这事和我无关,周风那家伙还是我介绍给你的!”
我长长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的真挚,心中有些感动。但还是摇了摇头。
“潇洒,这事不简单。”
“屁话,我当然知道不简单!不是我小看你,你一个三流报社的破编辑,甭想自己解决!”
“嘿,你也太埋汰人了!编辑就编辑,为毛还加个破字。再说了,你加我两个人就能解决了?”
潇洒哥摇了摇头,又点了一根香烟,看着烟雾幽幽的说:“这事透着邪乎,不是咱们这种普通人能搞定的。好在这几年我在外面跑,认识一位行家,他应该有办法。”
他说的那位行家,名叫古爷,正好是梧城人,离我们现在的位置也不远。于是车头一转,径直往古爷的住处赶。
一路上,我开始研究起那个烛台。说实话,这玩意在我手里几进几出,我还没有细致的看过。
这是个铜质的烛台,造型和老式的烛台没什么区别。下面是一个钟型的底座,中间是根圆柱形的把手,连接着上面像莲花一样,中间带有尖针的碗口。
与之前不一样的是,原本布满黑色油污的表面,已经被人擦拭得铮亮,显现出把手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文字歪歪扭扭的,跟蝌蚪似得,看似杂乱无章。
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它们都按着某个特殊的规律排列起来。如士兵一样,拱卫着把手上七个小指头大小的圆坑。这七个圆坑也有些门道,是按北斗七星的方式排列着,看那深度,以前应该镶嵌过什么东西。可惜不知道被谁挖走了,显得不太自然。
看到这儿,我不由得感叹,这东西倒是做得精细。难怪周风肯花大价钱买,可惜现在人已经不在了,而且还死得那么古怪。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这玩意可是在周风肚子里一日游的,顿时恶心得不行。连忙放到一边,不再去看,也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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