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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妾暂装贤德妇 悍妻被送又哭诉

作品: 地主婆们的快乐生活(原:小地主婆的填房生活 |作者:秋李子 |分类:古代言情 |更新:09-26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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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月娥听了王大郎的劝,坐轿回家,到得家时,安哥媳妇忙迎了出来,见了儿媳,月娥本气狠狠的,不免也把脸一松,安哥媳妇见婆婆气狠狠的样子,听丫鬟们也说了些风声,不敢多口,伺候着她把衣服换了,又奉上茶,月娥劳碌半天,回家得了这样受用,心里思量,自己今日气性也大了些,哪有听点风声,就去找上门来的,幸得消息准确,若打错了,还不是自己丢脸。做梦也没想到,今日之事是辰儿谋划的,心里还在谋划着,等万程回来,定要再收拾一顿。

万程安抚住了辰儿,这里带着小厮也往家赶,一路上只想着辰儿的说话,思量怎么说,才把月娥降下去。匆匆赶到家里,那丫鬟媳妇见家主回来,行礼过就小声议论起来,万程也不管这些,问明月娥在哪,径自到了上房。

月娥此时在安哥媳妇的伺候下,闭了眼,正在贵妃椅上打盹。万程掀了帘子进来,见月娥被众人围绕,有打扇的,有捶腿的,好不受用。想起辰儿一人孤零零在小院内,又想起辰儿说的月娥所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时把月娥撵了出去,接进辰儿。

安哥媳妇见公公进来,忙上前行礼,万程挥手,安哥媳妇带着丫鬟们退下去。万程坐到椅边,重重叹气,月娥朦胧中,知道万程进来,也不睁眼,只是打盹,万程等了会,见月娥装睡,咳嗽两声:“月娥,你起来,我有话说。”月娥见万程忍不住,以为得计,睁眼道:“有甚话说?”万程皱眉道:“你且起来好好说话,又不是娇嫩妇人,还装那些生像做甚?”

他不这样说还罢,他一这样说,月娥心头火又起,她坐起身子,道:“爷既然嫌我不娇嫩了,须知我也曾有过娇嫩时候,那时爷怎么不说?”若在平时,月娥这样说话,万程早上前百般劝慰,然今天万程见过月娥凶恶样子,早把初回来时的半点愧意,又丢了去,只开口道:“你也别发火,我现在就和你商量,你年纪也老去,儿子媳妇都还孝顺,你且安心受用,我把辰儿接进来,也为你分担劳累。”

月娥奈着性子,听万程说完,两太阳跳的生疼,如辰儿在跟前,只怕把她撕吃,还解不了月娥的怒气,本以为像王大郎说的,打了一顿,辰儿害怕,不会再来和万程胡缠,谁知万程反要把辰儿接进来,月娥跳起,指着万程鼻子道:“若要再讨一房,除非你把我或杀或休,离了这里,否则只要我在这里,那个歪刺货就别想进这个门。”

万程见月娥发火,本打算软语说了,让月娥答应辰儿进门,自己也不说出别的勾当,见月娥这样,怒气也上来,一拍桌子:“我本念着夫妻之情,不与你计较许多,谁知你竟这样嫉妒,既这样,别怪我拿出你干的那些事,休了你再说。”月娥见万程步步紧逼,火气更大,也拍桌道:“你说啊,我倒要看你拿什么来休我,我替你顶了两老人上山,又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你听那婆娘弄嘴,竟要休我。”说话时,见旁边一根拂尘,拿了起来,就往万程身上招呼,万程初不及,被她打了两下,终是个男子,气力比她大,反夺了那拂尘,月娥见他夺了那拂尘,不安心站在那等她打,抬起个花瓶就往万程扔去,万程一偏,那花瓶擦着脸过去了,把万程脸划了一下,万程用手一摸,见有血出,怒道:“这样打汉子的妇人,要来何用。”就上前要打月娥,月娥出手来挡,留得长指甲也划了万程一脸血道,万程捏起拳头,就要往月娥身上招呼。

他们两初吵起来时,丫鬟听见屋里动静,忙去告诉安哥媳妇,安哥媳妇来了,见两公婆打成一团,自己是个儿子媳妇,帮谁也不是,只得唤个小厮,吩咐他快去请舅爷过来,自己进门,对两公婆道:“公婆都消气,有甚话,都好好说。”万程手里打着,嘴里在骂月娥,都是些从辰儿处听来的月娥所为,月娥见儿媳进来,嘴里道:“你打死我,听了那歪刺货的胡说,居然要打死老婆,还在孩子们面前,你是越老越不知羞。”

万程全不听月娥说话,嘴里道:“那也是你旧时丫鬟,你的所为,难道有她不知道的,家里有你这样妇人,才是笑话,要来何用。”安哥媳妇急得没法,这时听见刘老爷在外面大声说:“都在做什么,吵的下人都站了一屋子,你们两过了一世,临老还闹这些。”接着刘老爷夫妇进来,安哥媳妇见舅舅来了,也顾不上施礼,道:“舅舅舅母来的真好,我一个小辈,也不好劝解。”刘老爷见他们两口,你抓着我的领子,我咬住你的肩头。忙上前把他们分开,嘴里道:“冤孽冤孽,这样事情,传出去不是满城都看笑话。”

吕氏上前把月娥搀住,安哥媳妇也跟来,把月娥扶了坐下,月娥见娘家人来了,那怒气都化作委屈,抱住吕氏大哭道:“嫂子来的真好,这老不知羞的,听了那外头人的话,说什么我不贤,贪财,对妯娌不好,要休了我,接了那外头的进来。”万程刚被刘老爷劝住,听了月娥这样话,跳起来道:“你本就不贤,你当着大舅他们的面说说,娘过世的时候,那私房为甚不在,还有金姐那年生孩子,是谁弄得手脚?”别的也罢了,月娥听得万程说出金姐的事,她本以为做的机密,这事全无第三个人知道,谁知却被万程说出,愣了下,大哭起来:“我这是为了谁,辛苦操持这家做甚?”

辰儿当时,也只是猜测,万程同样也是拿话吓她,谁知月娥全不否认,万程心里反做实了,对刘老爷道:“那银钱事情,却也罢了,只是金姐当日,却是两条人命,大舅来做个公断。”刘老爷听了月娥当日,把妾和新产下的小儿弄杀,也皱皱眉,总是两条人命,见万程问起,总是自己的妹妹,开口道:“这事,正室打杀侍妾,却也不是甚大事。”话还没落,就听万程冷笑一声:“大舅是当官的,大明律是读熟的,只是正室打杀了妾,虽不得抵命,却也有罪,大舅难道以为令妹就无甚事吗?”

刘老爷被万程问住,反愣了愣,吕氏此时已经小声问过安哥媳妇,知道事情始末,开口道:“那打杀妾的事情,却也久了,今日不说别的,只是妹夫在外面私养小的,却着实不成样子。”万程听的吕氏为月娥开脱,笑道:“舅嫂这话,说的全是我的错,可要问问令妹,若不是她悍妒,怎会不敢让那人进宅?”

吕氏正待接话,刘老爷起身道:“这是家务事,妹夫,我妹妹妒忌的确不对,然你身为男子,眠花宿柳,也不是甚本分,既喜欢了,就和妹妹好好说说,接了进来,何苦在外私养,落人话柄。”万程听了,笑道:“大舅说的,难道我弄个进来,再被令妹弄杀,银钱费了也罢,只是天地之间,人命至贵,那侍妾也是十个月生养下来的,大舅身为命官,难道就是这样为民父母的吗?”刘老爷听了万程这样冠冕的一番说话,虽是借口,却也反驳不得,吕氏见刘老爷被问住,忙笑道:“妹夫说的,也是正理,只是朝廷的律法,分了贵贱,怎能怪的他人?”见万程又要开口,吕氏又道:“妹夫要把那人接进来,我就替妹妹应下了,新人进来,若有甚病痛,只来找我如何?”月娥见吕氏应下,急得要开口,被吕氏拉住,刘老爷又和万程再三再四的说,两口这场怨气,才散了些,月娥也点头应下,让辰儿进门。

万程等不得,送了刘家夫妇出门,就跑到辰儿住所,告诉她这个喜讯,谁知辰儿受了屠户那三年气,恨不得月娥也学样受了,方才欢喜,哪还想再回她手下,还那规矩。只是笑着说:“爷为奴想,给奴名分,这是奴的福分。”几句话把万程的心,说的暖融融的。辰儿又滴几滴泪,道:“只是爷也知道,奶奶是个容不得人的,只怕奴进了杜家,伺候奶奶,那时奶奶对奴朝打暮骂,正室管教妾,是应当的,爷也不好开口求情,奴也不敢上前侍奉爷,哪比得上在这里自在。”说着倒在万程怀里,放出百般媚态来,万程被她迷了,又想起月娥本是个容不得人的,搂紧她道:“我的心肝,果然还是你机灵。”两人滚做一团,厮混了一夜。

次日万程起来,回去见了月娥,也不提起再把辰儿接进门来的话,只是那脚步,时时往辰儿那里走,在家日子,日渐稀少,店里的布,只捡好的,给辰儿做衣裳,有甚新奇首饰,也给辰儿打去,嫌这所屋窄了,又花两百二十两银,买的一三进的宅子,把辰儿搬到那里去住,除原来的丫鬟外,又买两个丫鬟,从家里挑两房家人,去侍奉辰儿,这些事情,全不瞒着月娥的眼睛,月娥忍了多时,再忍不住,又带着婆子们要去打辰儿,谁知被辰儿身边的丫鬟拦住,无功而返,万程听的辰儿受了惊吓,回了家,对月娥敲桌子打板凳嚷了一顿,月娥也回嚷,两口又闹的家里不安宁了一夜。

万程见不是事,次日不等天明,就吩咐人套车,也不通别人知道,命月娥身边的两个丫鬟把她喊起来,就塞上车,送到杜家庄来。月娥在路上哭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把丫鬟和万程骂得狗血淋头,万程想到月娥此后就离了眼,心里高兴,只当月娥在那唱曲,到了杜家庄,家人见三老爷清早把老三奶奶送来,忙去报了罗氏,罗氏接出来,也不知发生甚事,月娥只是哭,万程把人一送到,就转身回城,这才命人去请薇珠。

薇珠听月娥哭诉完,听她嗓子哑了,端上茶水,月娥一口喝完,还要继续说,薇珠见她头都没梳,只胡乱绾个髻,拿把梳子过来,替她理着头发,道:“婶婶别急,三叔这样做,实不周全,把大伯他们请来,商量个法子,也不能任三叔这样胡闹。”月娥听薇珠说话有理,这才止住哭声,一时梳妆完毕,丫鬟摆上饭来,罗氏也出来,三妯娌边吃饭,边商量计策,月娥此时任是山珍,也吃不下去,胡乱扒了两口,就去寻人。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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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还是掐架,擦汗,我一写掐架就兴奋,同时继续感慨,男人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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