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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高，良好的视听能力，能让人一下听出乐器的音准是否有问题。”
周琳琳大义凛然又一脸花痴：“柏伊迩的标签之一就是青年钢琴演奏家，他的粉丝有一半都是会弹钢琴的女生粉，这样要求粉丝一点也不算过份。我就是视听能力不过关，才没能成为耳朵。”
知末似乎时受到启发，忽然飞快地摊开旁边的照片。
翻出几张三人手部的特写道：“顾队，死者会弹钢琴，这就是凶手毁掉死者手指的理由。”
“什么理由？”
“掩饰死者的身份、职业，或者某项特长。”
把死者生前照片递给顾渊道：“顾队，你来看看他们的双手，尤其是手指的第二关节。”
顾渊细细地端详半晌，说句实在的三名死者的手，就算是完整的时候也算不上是漂亮，最少没有他们的脸蛋漂亮。
知末指着照片道：“三名死者擅长弹钢琴，且都获得过不错的成绩。”
“怎么可能。”周琳琳大声提出质疑道：“小说里面写弹钢琴的人，都有一双漂亮、修长、无瑕的玉手，十指修长纤细且不见骨感，反正就是很漂亮，让男主、女主看到就忍不住握在掌心里，感觉对方的温度。”
遇上网络小说的死忠粉，知末笑眯眯道：“亲，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尤其是网文，不能信亲。”
知末指着照片继续道：“三名死者手指的第二关节比较突出，因为死者长年敲击键盘，再看看他们的食指和小拇指内翻，是经常拉伸造成的，电脑键盘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所以钢琴的可能性最大。”
“你没有猜错，确实是弹钢琴造成的。”顾渊翻出一名死者的资料道：“死者乔安娜，是本地音乐学院，钢琴系二年级的学生，曾经获得过不少专业奖项，还经常参加市里的各种表演活动。”
“至于另外两名死者……”顾渊瞟一眼柏见端道：“虽然不是学院派，也是从小练习钢琴，符合你说的情况。”
知末亮出自已才做不久的，藏青色的长指甲道：“长年弹钢琴的人，指甲会习惯剪秃，就是与肉平，每个手指的指腹都有肉垫，手里大多数像握着个鸡蛋，钢琴家的手没几个是漂亮的。”
顾渊瞥一眼知末的双手，她的双手无疑是漂亮的，只是左手小拇指弯得有些奇怪。
柏见端也注意到了，知末左手的小拇指有些畸形，动了动缺少血色的嘴唇，最后只是默默地看着不说话。
察觉到两个男人的目光，知末假装没有注意到，继续道：“凶手毁掉死者的手指，既隐藏死者的身份和特长，还可以隐藏自已身份和杀人动机。”
顾渊道：“这么说凶手也会弹钢琴？”
知末淡淡道：“目前只能确定死者会弹钢琴，凶手会不会弹钢琴还不敢确定，但肯定隐藏在死者的人际关系圈里，而且凶手是女性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是两名以的女性共同作案，不过从验尸报告来看，凶手又是单独作案。”
“你认为凶手是男性？”
顾渊不知道她理论从哪来，推理得有几分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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