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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乐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发黑,靳无尘还缩在一旁,只占据了床边一个小角落,半个身子都在外面。
安乐将人晃醒,一起洗了把脸,准备晚餐。
饭后安乐带着靳无尘去了山上的小溪踩水玩,那片溪水不深,将将漫过小腿,在燥热的夏天来说,比吃了冰棍还舒服。
安乐去之前,非常心机地带了一个葫芦勺,等靳无尘一下水,就舀了满满一勺泼在他身上,之后直将人泼得湿透才止住。
靳无尘当然也不是好欺负的,双掌往水面一拍,就涌起几根水柱,靳无尘指尖往水柱一点,水柱便化为圆球打在安乐身上。
不疼,但这明显开外挂的方式,让安乐兴奋了。安乐手中大勺变成“球拍”,将水球一一拍散。
这游戏明显比打水仗好玩许多,安乐和靳无尘开始专注于发球与回球,要不是安乐没有内力,不会凝水成球,他们说不定还会像打羽毛球一样对打。
“来来来,一次性发三个球试试!”安乐打算玩玩高难度。
“你接不住的。”靳无尘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听话地一次性弹出三颗。
果然,安乐没接完三颗,但是两颗还是做到了,“再来再来!就差一点了!”
然而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成功。
安乐不信邪,反正都是玩,就一直在尝试。靳无尘也跟着观察了会儿,在最后一次,他换了种方式弹球,让最后一颗不着痕迹地落后于前两颗,时间差正好足够安乐打中。
果然,这一次安乐接住了三颗,还完全不知道靳无尘做的手脚。
“哥厉害吧!”安乐丢开勺子,冲向靳无尘,一个熊抱挂在了对方身上,“可以进国家队了!”
靳无尘早就习惯了安乐嘴里,时不时会蹦出一些听不懂的词汇,此时也不在上面纠结。
他紧紧托住安乐的屁股,防止他滑下去,两个人就这样站在溪水中,潺潺水声顺着摇曳的桃树飘远,和着蛙鼓蝉鸣编织夜间的疏野。月光落下,却没能穿过层叠大树,照亮他们紧紧相贴的身躯。
山上的生活说过得慢,其实在接连不断的农活中,一眨眼就过去了,临着死亡点前一天晚上,安乐动起了打一炮的心思。
就算生活充满别离,性福生活还是不能缺少的。
恰逢当日是靳无尘的生辰,安乐背着靳无尘偷偷在厨房用土方法做了个山寨烤箱,给靳无尘烤了个生日蛋糕。
因为很多材料在这里找不到,安乐甚至忍痛咬牙花了一点点积分向系统购买,这对于安乐来说,和去了一条命没什么区别。
安乐提前告诉了靳无尘会给他一个惊喜,早早将人赶到卧室,并用一块红丝布蒙住对方的眼睛。
此时蛋糕已经烤好,安乐翻出自己早前酿的果酒,提进了卧室,靳无尘听到他的脚步声,微微侧了侧身子,安乐立马说,“还没准备好,你别急!”
说完跑回厨房将蛋糕又端了过来,放到小矮桌上,蛋糕上插了一根红色的蜡烛,是安乐特意为靳无尘融出来的,他手一翻拿出打火石,将蜡烛点燃。
接着,安乐爬上床将自己衣服脱去,只留下一件里衣,还非常豪放地将系带给解开,露出大片胸腹。
最后他摆出一个自认为帅炸的姿势,斜靠在被子上,懒懒开口,“大宝贝,你可以摘下来了。”
靳无尘却没动手,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用带有些微沙哑的声音道,“你帮我吧。”
安乐看了眼自己的造型,然后对天翻了个白眼,三脚并两脚地坐直后,将双手按在矮桌上,倾身向靳无尘靠去。
红色的丝带系得并不紧,安乐不打算用手来解,既然这是一个旖旎的夜晚,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按常理出牌。
于是靳无尘就感觉到两股热气喷向自己额顶,随后一丝微微发凉的湿黏贴上了丝巾,在眉梢若即若离地玩弄着、游离着……
下一秒,他获得了光明。
靳无尘一窒,看着嘴角叼着红色丝带的安乐说不出话来。安乐却是坏坏一笑,食指从蛋糕上挖下一点奶油,尽数抹到自己胸口。
“靳哥哥,想吃吗?”
……
第二天安乐难得睡了个懒觉,醒过来的时候靳无尘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早啊我的统,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被关了一晚上隐私保护系统的某统并不想理他。
其实昨晚上事情差点没能成功进行,因为临头时,靳无尘突然止住了一切,做出不愿意继续的举动来。
安乐很是懵逼,拷问了半天才从靳无尘嘴中得知原因。
竟然是因为那些梦,系统托给他的梦太过真实,每一次替死都又让他重新经历了一轮,安乐听到后有些心疼,特别是当昨天他可怜巴巴地说“每一次行了此事之后,你总是会……会消失,我不愿你离开”时,安乐心都要炸裂了。
安乐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靳无尘估计也是憋久了,第一次很快就结束,但是后几次却越来越给力,直到将安乐折腾至现在这幅模样。
“呵。”系统突然邪魅一笑,“破布娃娃。”
安乐:“……”
“破你妹啊!”安乐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就去了院子。
靳无尘正在劈柴,一看安乐出来,立马放下手中的斧子,走过来揽住安乐的腰,“你怎么下来了,快回去躺着休息。”
安乐没好气地拍了他一掌,怒吼道,“老子又不是怀孕了,滚滚滚!”
靳无尘却不管,固执地要让安乐回去躺着,但是安乐怎么都不肯,最后两人只好折中想了个办法,让安乐坐在门口休息,就这样靳无尘都还忙前忙后地给安乐拿软垫。
但是早饭却成了问题,靳无尘不会做,也不肯安乐去做,在一番理论之后,还是唤来了魔教的人,那人来后也不说话,像个影子一般飘进了厨房。
安乐悻悻地看了他一样,嘀咕两句,“他做的饭肯定没我做的好吃。”
“宿主,山上来人了。”系统突然说道,“很多人,而且还是魔教的。”
“魔教的怎么会来,这个点不应该是武林盟的人吗?”安乐也有点蒙圈。
“这您只能问靳无尘了。”系统说。
安乐无奈,他现在哪儿有机会问,他总不能跑过去直接问,你们魔教的人怎么全跑山上来啦,这不是扯么。
没办法,他只好忍住好奇,继续靠坐门边看靳无尘劈柴。安乐倒是完全不担心替死的事,死亡点一定会推动靳无尘发生意外,他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行。
不过安乐还是叹了口气,他看着正在挥洒着汗水的靳无尘,抽了抽鼻子,“该早点变成炮友的,没想到靳无尘这么给力,教主果然是教主,失算了。”
系统:“……”
魔教的人动作还算快,没多久就将早餐做好,靳无尘直接把已经晾干的桌子,搬到了安乐面前。安乐啼笑皆非地享受这份服务,其实他根本没什么大碍,魔教教主的男人怎么可能区区一晚上就下不来床。
估计是靳无尘提前说过,这次的早餐做的都是很清淡的东西,比如小米粥和小米粥和小米粥。
“没菜?”安乐看着眼前的粥,还没吃就已经感觉到了寡淡无味。
“我听说第二天需要注意一些,只能吃清淡之物,你就忍一忍吧。”靳无尘估计也有些不适应,但是他却拿起了勺子,“我陪你一起吃。”
安乐闻言也没了怨气,接受了这份“好意”。不过他没忘了问,“你去找谁打听的?”
靳无尘咳了一下,端起碗舀了一勺放到嘴下吹,感觉温凉后,递到了安乐嘴边,“乖乖吃饭。”
安乐诧异挑眉,没想到有了性福生活后,竟然还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他更后悔没有早一点搞这出了。
有人伺候,安乐也乐得享受,什么面子里子的,安乐早就不在乎了,吃得直哼哼。
系统没忍住吐槽了一句,“不知道是谁说这个世界不反压就不姓安的。”
“你还是太年轻了统。”安乐靠在靳无尘怀里,懒洋洋道,“哪有受不嚷嚷着反攻的,你这个人就是吐羊吐新破!”
“我可去你的吧。”系统发现自己去找安乐吐槽就是一个错误。
吃完饭,靳无尘非常自觉将东西收回厨房给洗了,安乐坐在地上,还是不断感到惊奇,一个晚上竟然就将魔教教主改变,还要监狱有何用?
武林盟的人也不需要来剿灭魔教,安乐已经提前将魔教头头给收服了,只需要给自己颁发一个奖杯,好吃好喝地供着自己,一切就完美了。
靳无尘洗完碗出来,安乐便叫他把自己的小火炉拿出来烧茶吃,最后一个下午他也不想靳无尘再做什么农活,安静地坐在一起聊聊天便好。
安乐把头抵在靳无尘颈窝,不由得回忆起自己第一次遇到棍子的世界,他和许斯年一起看电视时,几乎每天都会有这样的姿势。只不过那时候的许斯年不像靳无尘这样身形健美,要稍微瘦削一些,安乐靠上去都有些大鹏窝在麻雀窝的感觉。
这个世界就不一样了,靳无尘比安乐还健壮,安乐靠起来刚刚好,非常舒适。
安乐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你天天在我这里混,都不需要去管你的魔教吗?”
靳无尘没说话,只是默默紧了紧怀中的安乐。
安乐突觉不对,想到毫无征兆就上山的魔教教徒,两根断弦仿佛一瞬间连在了一起,他惊讶地看向靳无尘,“你该不会是把魔教搬到这里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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