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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谈过恋爱的人,尽管结局是失败,但是对女生的目光我还残留着一些敏锐,从丁娜的目光里,我已经看出了其中的深意,现在丁娜一定想听我主动说出一句话,可我心里翻了个,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丁娜,时间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丁娜眼里掠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笑了,“现在我真该回家了,马跳打电话有事吗?”
我把帮韩梅卖瓜的事告诉丁娜。
“明天下午放学,如果我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去。”丁娜想想说。
“不用了,有我和马跳就够了。”
“韩梅是我的好朋友,这个忙我该帮的。”
“丁娜,你真是个热心人。”
“同学之间互相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丁娜一笑,“明天白老师如果问起我给你补课的事,你可千万别把我给你做饭的事告诉她,我怕白老师会多想。”
“明白,明白。”我连连点头,把丁娜送到送到楼门口,丁娜不让我送了,“这离我家不远,我自己能回去。你赶紧看笔记吧。有什么看不懂的,给我发信息。”
我答应一声,看着丁娜的单车在楼群的灯光下越来越远,轻轻摆摆手。
回到屋里,捧起丁娜留下的笔记本,娟秀的字迹和她的体型不相符,却和她的性格丝丝入扣,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放在丁娜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把笔记抄完,入睡之前,我想想,給丁娜发了条信息,谢谢,晚安。
很快,我收到一个甜甜的笑脸。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丁娜莫名其妙地抱在一起,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浑圆处。
梦醒之后,我的下边湿漉漉的,我换好内裤,在黑影里愣了半天,原来我真的挺流氓。
第二天一到学校,我先去找白小柔,把处罚的三千块钱给她,顺便我也想看看白小柔怎么样了?
敲开办公室的门,只有白小柔在屋里,金大头不在。
看我进来,白小柔轻声问,“好点了?”
我点点头,从书包里把钱取出来,放到白小柔桌上,“白老师,这是我交的罚款。”
白小柔把钱拿起来,看看,把钱递给我,“高乐海的钱,昨天我已经替你交了,这钱你拿回去吧。”
“你替我交了,白老师,这是为什么?”
“那天晚上你为我挨了打,我也欠你一笔赔偿费,这三千就算我给你的赔偿。”
“白老师,打我的是肖强,又不是你,你都带我去医院了,我怎么能要你的钱。”我把钱往回推。
“别争了,这事听我的,你如果再和我争,老师就不高兴了。”白小柔直接把钱把钱塞到我书包里。
我看看白小柔,事情显然已经无法改变,这笔钱我只能笑纳。
“丁娜昨天去给你补课了吗?”白小柔转换了话题。
“去了,她讲得很认真。”
白小柔点点头,“那就好,不管怎么样,学习的事不能拉下。你回去上课吧。”
“白老师,肖强是不还会来找你?”我没有动。
白小柔顿了一下,“我说了,这是老师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的,安心上课,别再东想西想。”
白小柔的态度让我像撞在一个不软不硬的石头上,除了默默退出,再无别的选择。
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上,摸摸书包里的钱,想想肖强那利落的身手,如果我再遇到肖强也只有挨揍的份,要想硬气起来,只有在拳脚上比肖强更厉害。
“张帆,不进教室,在这想什么呢?”马跳在身后拍了我一下。
我一激灵,“马跳,咱们厂区有没有好的武术班,我想报班?”
“报武术班?挨了几次揍想学武了?”马跳上下看看我。
我点点头。
“得了吧,你都多大了,早过学武的年纪了,厂区附近是有几个班,但我听说教的都是花架子,打仗用不上的,你还是省了这份心吧。”马跳一撇嘴。
我刚刚涌起的热血瞬间就被马跳这句话冲灭了,无趣地和马跳进了教室。
把笔记本还给丁娜时,我很友好地朝丁娜笑笑,同时瞥了不远处的谭玲玲一眼,谭玲玲低头看书没有看我。我的心也好像没有了痛感。
下课到了天台上,马跳看了我写的海报,一叠声地夸好,我把那三千块钱还给马跳,让他转交马丽。
“高乐海不要你的钱了?”马跳疑惑问。
我摇摇头,把白小柔的话简单向他说了。
“这女人挺仗义。就凭这个我给她点赞。”马跳竖竖大拇指。
我笑一声,点赞有什么用,白小柔现在需要的是保护,可我根本做不到。
“别心事重重的,中午我请你吃顿好的,咱有钱了。”马跳拍拍手里三千块。
“马跳,这钱是我还你二姐的,你可不能拿着乱花。”我听出马跳想打这钱的主意。
“知道,知道,我就花一点,剩下的我肯定交给我二姐。”马跳怕我把钱抢回去,匆匆把钱装起来,推着我下了天台。
我心里真后悔把钱给马跳,这小子十有八九会中饱私囊。
中午,马跳果然叫上韩梅、丁娜还有我,在老味请了一顿,饭桌上因为卖瓜的事,韩梅说了一堆客气话,我第一次听韩梅说这么多话,有马跳在中间穿插,我更是满口答应了。
下午只有两节课,一下课,我们四个人就风一样冲出教室,骑上车子,赶往卖瓜的地方。
韩梅家的瓜摊在厂大门不远处的一个十字路口,这里是建华厂职工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人流多,旁边又都是小区,是卖东西的好地方。
一辆货车停在路口,里边全是西瓜。
“这么多?”我不禁说。
“这才一部分,还有更多都在地里,没拉过来,要不然我二叔会着急的住院吗。”韩梅皱皱眉。
“别担心,我们帮你卖。”马跳拍拍韩梅,装出很男人的样子。
我看看他,想笑又忍住了。
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韩梅叫了声爸。这是韩梅的父亲。
我们都忙叫叔。
韩梅老爸和韩梅的性格一样,话也不多,教了一些称重和挑瓜的常识,又说了些客气话,就去医院了。
我们四个人分工一下,韩梅和丁娜去贴海报,我和马跳看着瓜摊卖瓜。
丁娜两人一走,马跳直接切了一个西瓜,“张帆,边吃边卖。”
我和马跳正吃着,金大头拎着菜篮子走过来,“干嘛哪你俩,放学不回家复习功课,在这卖瓜。”
我和马跳面面相觑,卖瓜怎么把金大头引来了,这简直就是开门不利。
“金主任,您买菜呀?”我忙起身说。
“对。”金大头点点头,脸依然绷着,“在校期间,学生不允许做买卖,你们不知道。”
“金主任,我们不是在校,已经放学了这是在校外。”
“校外也不行,你们现在还是学生,你看看你俩还有学生样吗?”金大头对着我俩指指点点,唾沫星子横飞。
“金主任,您尝尝这瓜可甜呢。”马跳忙给金大头递上牙西瓜,“我不吃,赶紧给我回家去,要不然我处分你们。”金大头把西瓜推开。
“金主任,您不吃,給家里人吃。”我转身挑了两个大瓜,放在金大头面前。
“干嘛,让我买你们瓜?”金大头脸一沉。
“不是买,是送。金主任,这瓜我们不收您的钱。”
“想贿赂我?”
“那我们哪敢哪,我们是感谢金主任教导了我们一年多,我们才不至于走错路。”我边说边碰了一下马跳。
“对,对,我二姐马丽也说谢谢您?”马跳又扔出一枚重弹。
“你二姐?”金大头的脸色微微一变。
“金主任,我们这不是自己卖瓜,是亲戚家的瓜滞销了,我们帮着看摊出把力,属于助人为乐。咱们学校不是也提倡这个吗。”我顺势说。
“行了,行了,别给我白呼了,你两小子不给我惹事就不错了,还能助人为乐。我警告你们,帮人看摊可以但别惹事,否则别说你二姐,就是你二妈,我也照样处分你。”金大头脑袋一晃。
我和马跳连连点头,把两个瓜递给金大头。
金大头接过瓜,一个胳膊夹一个,挺着肚子走了。
“金主任,吃瓜过来。”马跳喊了一嗓子,回头骂道,“这混蛋,跟汉奸似得,明抢,等老子毕业了,非揍他一顿。”
马跳刚骂完,韩梅两人回来了,听完金大头的事,韩梅一笑,“算了,不就是两个瓜吗,没必要和他计较,他要是有本事,把这一车瓜吃了也可以。”
我心想,韩眉还挺大度。
偶尔有人过来买瓜,但大部分时间我们都闲坐着,为了打发时间,马跳买了副扑克,我们四个人就围坐在瓜摊后斗地主。谁输了,谁吃瓜。
我手气不好,连输了好几把,吃瓜吃得肚子胀,正要起身上厕所,几辆赛车呼啸着停在瓜摊前,“卖瓜的,来几个西瓜。”
我闻声一看,是高乐海一帮人,他们刚打完篮球,都穿着运动衣,一个个如同刚出笼小老虎,更刺眼的是,谭玲玲就坐在高乐海赛车的横梁上。
马跳也紧张地站了起来,难道高乐海是来挑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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