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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平静的问:“严总,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我挂了。”
严然明多少有点生气:凤霖,你摆什么谱,不过,女人一夜后想男人哄哄也正常。严然明打点起精神,决定好好讨她欢心:“凤霖,我现在好想你,你在哪?我去接你好不好。今天我们都不加班了,我们到郊外去好不好?看雪景,泡温泉。”
凤霖叹了口气,转到一排货架后面,稍微避开点人:“昨天说好的,Onenightonly。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说话不算数,大家理智点好不好。你回想一下自己有过的女人?你应该最清楚,纠缠是没用的。”凤霖把线掐了,一抬头,不远处一个售货小姐正在探究的看她,凤霖冲她笑笑,推着车走开。
严然明赶紧再拨,凤霖不接了。严然明都快气晕了:居然说我纠缠。
严然明气哼哼的起床穿衣服,决定先把凤霖晾一晾再说,过两天,再在床上讨好她一次,不愁她离不开自己。严然明在脑子幻想着,凤霖进自己办公室,请他签字,他趁机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后怎么抱紧她,吻她,挑逗她,然后进入她.......可以天天这么做,直到将她的身心全部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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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其实是在家乐福买菜,买了各种肉类,傅世泽爱吃的,又买了些海鲜,现在傅世泽也爱吃海鲜了,但是口味重,喜欢吃红烧加辣味的。
凤霖把买来的菜放进自己家冰箱后,出发去机场接傅世泽,这时已经过了中午了,两人在凤霖家小区不远的一家私房菜馆的小包厢里吃饭。
凤霖思索着怎么开口,傅世泽倒先说了起来:“我给她发了封email,告诉她我已经在香港找到了新工作,不会再回北京生活了。”
“她什么反应?”凤霖一直在猜测,当卢雅婷最终意识到自己跟傅世泽结婚的目标不可能实现,会不会把孩子扔给傅世泽养。
傅世泽苦笑一下:“她还能怎么说,又是老一套,什么她会把孩子养大,今后孩子会恨我的,巴拉巴拉......她指望我今后因为这个孩子不肯叫我声爸爸而追悔莫及,痛哭流涕。”
凤霖摇了摇头:“她身边就没离婚带孩子的女人么?男人离婚再婚后,又生了孩子,那个前次婚姻中出生,却不跟自己一起生活的孩子就会被彻底淡忘——虽然说女人拥有男人不具备的奇货可居的生育能力,但是能为同一个男人生孩子的女人却不止一个”
傅世泽长叹一声:“可是,这世界上就有很多女人以为,拥有了男人的一颗精子,就拿捏住了这个男人的一生......不过,也许她是对的,反正我是再不想结婚生育了。”
凤霖沉默了片刻,说:“你肯定会再婚再生育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这条不用跟我争了,我失恋经验丰富。我今天想问你一件事......”凤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傅世泽等了几分钟,凤霖没动静,奇怪:“你要问我什么事?”
凤霖苦笑一下:“其实不是问你什么事......是我想向你求婚,但是不知道你目前情况下,是否有这心情考虑婚姻,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情......”
傅世泽筷子从手里掉了下去:“凤霖,你还愿意嫁给我?你.....Areyouserious?”
凤霖点点头:“Iamveryserious,butwehavetodiscusssomeissuesfirst。”
忽然间泪水涌上了傅世泽眼睛,傅世泽的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过了会,傅世泽平静了下了,语气平稳的说:“凤霖,你说吧。确实,如果我们要结婚的话,有很多事情必须要先处理好。”
凤霖点头:“是,有很多细节要谈,而且必须要非勉强的彼此能够一致,才可以结婚。”
凤霖喊服务员进来结账,同时拿起自己的包:“走,回家去细谈。”
两人隔着书桌面对面坐在凤霖书房里。凤霖说:“世泽,我们现在开始谈吧。其实世界上一切的问题,本质上就是个经济的问题(傅世泽心想:未必,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你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存在,这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我必须为我自己和我生的孩子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且由于我并不是除你之外再无选择别的男人结婚的条件,所以,只有你为我和我的孩子提供的生活条件和经济保障超过我其他可能的结婚对象的平均水平时,我才可能选择你。这一点我们能达成共识吗?”
傅世泽点头:“这是毫无疑问的,你跟我结婚并不是为了做自我牺牲。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仅要比我们两单身更幸福,而且我必须证明,即使我有私生子的存在,我还是有比别的男人更优越的条件,能比他们更令你幸福,你才有理由选择我——凤霖,我会证明这一点的。”
傅世泽说:“凤霖,我发誓我的爱情,我的肉体,我的收人都只属于你一人。一,我绝不会出轨,二,我的财产只归你和你生的孩子所有。我会保证我合法妻子和我婚生子的权力,尽管理论上说孩子无辜,众生平等,但是无论感情上,法律上,我都要先维护自己的家庭。”
凤霖看着傅世泽说:“别把话说的那么满,那个孩子是客观存在的,不管你多么不情愿,你是他生理上的父亲,你不能一点不给他,于法于情,都没法那么操作。我们还是讨论细节吧。你详细的告诉我,在你的财产,收入中,哪些属于我和我生的孩子,哪些属于你已经存在的这个孩子?包括你的婚前财产,婚后的收人,也包括你打算怎么立遗嘱,你的养老金户头里的钱,还有你的人寿保险打算怎么分配。”
“这个问题我在上完庭后就考虑过。我的现实情况是,我已经一次性支付了那个孩子的直到成年的抚养费,所以在法律上我已经免责了。我不打算再给他留任何财产,除非他有什么特殊理由,比如说:生大病,18周岁前的教育费用有困难......但是他18岁之后的任何费用,无论是上学还是结婚,都不在我赞助范围内,他已经成年,是否接受高等教育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得自己负担谋生的投资。婚姻成家什么的更是他自己的责任,我没理由去替任何人的婚姻开销买单,不管是婚生还是非婚生......”傅世泽冷冷的说。
凤霖一笑:“地道的美国人口吻,不过这是在中国,还是应该考虑中国国情。”
傅世泽冷冷的说:“反正我的原则是,除了法律规定我应支付的费用外,我不会再掏任何钱。我将在结婚前写好结婚协议、立完遗嘱,我的婚前婚后一切财产都归我妻子和婚生的孩子所有,我不可能让我的家庭利益受潜在的威胁。”
凤霖看看傅世泽,笑:“嗯,够冷酷。不过,我觉得你真做到这么绝情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你现在气头上说说而已。你就压根不是这种人,我不信当那个孩子真的面临生活困难,学费不够,或者因为没房子无法结婚时,你真能如此无动于衷。所以我们现实点,我也没说要把你的每一分钱都占有了——既然你有一个儿子存在,我依然决定向你求婚,说明我思想上是有分别人一杯羹的准备的。”
凤霖说:“来咱们先讨论两件事:第一,你的抚养费是按去年北京市的人均消费指数判的,今后生活费上涨了,她可以再去法院起诉你,要求增加抚养费。第二,遗嘱。根据《继承法》规定:遗嘱应当对缺乏劳动能力又没有生活来源的继承人保留必要的遗产份额,否则遗嘱部分无效。”
傅世泽点点头:“我现在最好再给我律师打个电话,明确的咨询一下。”
这是周末,但是律师还是接了电话(知道又有业务上门了)。律师一笑,说:“傅先生,你过虑了。在孩子成年前,没有重大变故,单方面要求增加抚养费,大多数情况下是得不到法院支持的。子女要求增加抚育费必须要有下列情形之一(1)原定抚育费数额不足以维持当地实际生活水平的;(2)因子女患病、上学,实际需要已超过原定数额的;(3)有其他正当理由应当增加的。现在打赢的案子,基本上原来的抚养费是数年甚至十几年前订的标准,已经远远赶不上物价上涨的幅度了,比如上次有一个案子原来是判每月60元,打完官司,改判500元一月。”
“而你的情况是,如果直接抚养孩子一方收入没有明显增加——就是那位卢小姐的收入,而对方收入或者收入增加较多的情况下,抚养孩子一方要求追加抚养费。在孩子的实际需要没有增加情况下,法院一般是不会支持的。你的情况甚至比那还要简单,你已经一次性付清了孩子的抚养费,就是说你已经把抚养费折现的付给他了,有明确的支付证明,对方也已经签收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以生活费上涨为由再来要钱,很难很难。当然,也不能说完全不可能,现在大学学费很厉害,但是那时孩子已经超过18岁了。”
律师继续说:“至于遗嘱嘛,中国法律上是规定要给未成年人保留必要份额,但是又没规定要多少,所以这里就有点停留在灰色地带。理论上你已经全部付清了,但是保险起见,还是留部分钱比较好。”
打完电话后,傅世泽看看凤霖:“我可以额外留出五十万来,做为今后给那个孩子的专项费用,并且写入遗嘱,用来支付今后可能的增加抚养费要求,或者我在他未成年前意外身亡,他会有一笔追加的生活费。”
凤霖思考着:“五十万,没这么好打发吧。世泽,你收入太高,而且今后会更高,而卢小姐的收入太低了,今后收入的上升空间也不大。虽然她目前手上有大量现金,我觉得她最多能想到的也就是存存理财啥的——反正最终是贬值。等那个孩子长大,懂事了,是个人都会想从那么有钱的父亲那里得到些啥的,这是人的本能。有其是中国人,尤其是男性子嗣,哪个不认为自己上大学,结婚,当爹的应该掏钱......如果一毛不拔,会觉得不公平,甚至引发强烈的愤恨。”
“严然明就一直说给对方留点余地,不要逼人家狗急跳墙,其实这也是美国税收政策的精神——均贫富以达到保障社会治安,抑制犯罪的目的。所以你不能把金额定得那么低,跟你的富裕程度不成比例。“
“而且,你现在说你一点都不想管那个孩子,我觉得这个真不现实,到时候你肯定会心软。比如说吧,如果孩子很聪明,高中毕业申请出国留学,拿到offer了,你真一分钱都不掏,让他没有一个比较高的起点?再比如,孩子一点都不聪明,穷困潦倒,成为蚁族,难道你真能让他没有一个牺身之所?你在跟我结婚时,说你没有这项预算,过20年,忽然要从我们的共同财产里掏那么大的一笔钱(结婚那么多年,我们所有的财产在思想上都变成共同的了),我肯定会非常不舒服的,肯定会爆发一场大战。还不如,在我们还没结婚前,你就把这笔费用预留出来,写进结婚协议和遗嘱,这样我思想上就有一个准备,当事情发生时,我往外掏钱时也不会那么郁闷。”
凤霖看看傅世泽:“我的意思是,你留一套房产出来,今后他是出国留学也好,是结婚生子也好,是你发生意外给他留的最终保障也好,有这么一笔资产在,他就够用了;从法律,从人情,从论理,用实际开销来说,都说得过去了。而且一套房子,也是在你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的,在我心理可接受程度里面的。”
“但是,他不可以多要,不可以重复索要,不可以既要出国留学,又要买房结婚,还要怎么这么样......如果他无限制的提要求,你必须拒绝,为了保证你不会私下里把财产给别人,你必须在你所有的不动产上加上我的名字,你不可以随意处置。你也不可以对我隐瞒你婚后的收入,家庭经济必须由我掌握。如果你想背着我存钱——我相信你不会的,但是如果你会,我相信我也查得出来。”
凤霖总结:“这样,我也能把这件事对我和我孩子造成的损失控制在一个合理范围内。我知道除这套房外,你其他的一切都归我和我的孩子所有。你觉得这么样?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婚条件吗?”
傅世泽感叹:“凤霖,你考虑得真周到,而且合情合理。我相信,我们结婚后,会非常幸福的。”
两人商量了一下,留哪处房产给卢雅婷的儿子,傅世泽名下有三处房产,最便宜的就是他去年刚在深圳买下的那处房产,于是两人决定写清楚,到必要的时候,那处房产留给卢雅婷的儿子,到时是卖是过户,看情况而定。“
凤霖笑:“我把价值最小的留给别人,尽量多的往自己口袋里扒钱。”
傅世泽微笑了,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爱怜。从收到卢雅婷怀孕的短信后,这是这一年来,他内心第一次感受到了安全和宁静。
凤霖叹了口气:“前面这些都是经济上的事,而且都在可支付范围内,所以都不是什么难事。现在说到真正难的部分了。世泽,其实我并不认为卢小姐会真像她所说的,自己抚养孩子。从她坚决不肯堕胎,你又坚决不肯跟她结婚那一刻起,我就怀疑,当她发现她的企图落空了——比如知道你我结婚了,或者她年龄到了,比如30了,发现自己带着孩子嫁不出去,而你还是不肯跟她结婚,又不肯给她钱,让她过比跟别的男人结婚更优越的生活,她就会把孩子扔给你抚养——我认为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很大。”
傅世泽脸色大变:“是的,这点我也这么想过,她可以向法院起诉要求变更抚养权,即使我人在天涯,只要我有个明确地址,中国法院都可以通知到我,而且从良知上来说,我也确实做不到不来应诉,虽然法院不一定会批准她的要求。”
凤霖平静的说:“而且恐怕你也真做不到一口拒绝,因为你的经济能力比她强得多。从社会资源配给的角度来说,孩子跟你,对她,对孩子都比较好。”
傅世泽默然,这件事不在他控制范围内,而且世界上没人能预知未来。
凤霖站了起来,走到傅世泽身后,将双手放在他的肩头:“世泽,我在这里郑重的向你许诺,如果这件事发生,我一定接受这个孩子,在一切的生活待遇上和对孩子的态度上,一定将他和我亲生的孩子一视同仁,在他未成年前绝不对他有任何区别对待——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让孩子的心灵蒙受阴影。但是,他成年后,财产分配上我不一定会同等相待,这取决于那时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好坏,感情深浅。就是都是我亲生的孩子,我也不见得要财产平分的是不是?”
傅世泽忽然眼泪夺眶而出,猛地站起来,把凤霖紧紧抱在怀里:“凤霖,谢谢,谢谢你的体谅和宽容。”傅世泽忍不住泪下。
两人开始商量细节,写结婚协议和遗嘱的草稿。凤霖一面列自己的财产清单,一面嘀咕:“其实我名下就这套房子,现在银行户头上的500万还是我妈刚汇过来的,但是我爸妈的遗产很多,他们的财产今后必须单独馈赠给我,或者给我孩子,这个我不能跟你和那个孩子共享。”
傅世泽名下财产不少,除房产外,还有股票和黄金:“我爸妈名下有三处房产,其他投资估计也不少——他们薪水一直不错,其实我妈挺会理财的。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傅世泽想的是父母会把钱留给自己,还是会直接留给凤霖的孩子,还是会留部分给卢雅婷的儿子。
凤霖一笑:“反正我不窥觑你爸妈的财产,他们爱留给谁就留给谁,这我没意见。我只守住我爸妈的钱,不落到别人的手里即可,我也要管住我老公的钱,保证让我拿到里面的绝大部分,至于我公婆的钱,那就不在我手臂范围内了。”
傅世泽看看她,笑:“你好像忘记计算你自己的钱了。”
凤霖茫然:“我自己的钱?怎么我活到三十岁,还没看见过它长啥样。”
两人写完,一起又过了一遍,然后跟律师约了个时间见面。
傅世泽开始跟凤霖商量未来工作上的事,如果想摆脱卢雅婷的纠缠,两人最好是去香港工作。但是凤霖实在不想离开天正:“不愿为婚姻牺牲我的事业和前途,算自私吗?”
傅世泽吻她:“不,凤霖,你没有任何必要为了婚姻而放弃自己心爱的工作,我回北京。有你跟我在一起,我没什么好怕她的了......其实现在案子也已经判完了,她还能怎么闹,最多不过是把孩子扔给我养。”
傅世泽虽然已经从华光辞职,但是想继续留下干也还是可以的:“我觉得还是辞职吧,我在华光有点呆腻了,老总一天到晚收购这个,收购那个,买进来后,丢在一边,弄得我特别没成就感。今年我要么去跟那个朋友做,明年的工作明年再说。如果他那里势头好的话,也可以考虑跟他合伙。”傅世泽说的这个朋友就是在给天正办上市的,天正又要上市,上市后又要从股市融资,他那个朋友正缺人手。傅世泽估计这两件事办完,一年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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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然明在办公室里无聊了一天,干啥都没心情,出去更没心情,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问题是凤霖这两天不来加班会去干嘛。严然明想到凤霖说想结婚的话,估计她是去相亲。严然明对凤霖去相亲并不放在心上,凤霖想在相亲情况下遇到满意的对象,概率实在太小,严然明估计她至少得相亲30次,才可能真的认清局势,放低要求,但是她在相满30次之前早就不耐烦了,她也没那么多时间。
严然明多少有点觉得凤霖这么跑出去相亲是在给自己施压,好逼自己离婚。但是严然明不可能去吃那些相亲对象的醋......
到了晚上五点多,严然明有点坐不住了,从凤霖进公司后,两人除了出差,春节外,几乎天天在一起,严然明实在有点不习惯无缘无故一整天看不见她。
严然明又拨了一个电话,凤霖接了:“我在自己家,今天不会再去办公室了......我不出去吃饭,您自己去吧......”
凤霖把线掐了。严然明再打,凤霖不耐烦:“严总,我明天晚上去办公室见你,OK,我现在有私事。”凤霖又把电话掐了。严然明郁闷。
傅世泽在一边洗菜,皱起了眉头:“他打算骚扰你到几时?”
“我明天送你走后,就去跟他说清楚。我们已经决定结婚,我不会再跟他暧昧了,请你相信我这点。”凤霖说。
傅世泽明天还要回香港,把租的房子推掉,把自己行李取回来:“宝贝,我当然相信。我是怕他纠缠不休。”
凤霖摇摇头:“他这人很理智,应该不会。如果他纠缠,我马上辞职。”
两人开始准备晚饭。刚洗完切好,开始烧,门铃响了。
傅世泽嘀咕了句:“这楼楼下的电子门,真是形同虚设。”洗洗手,过去开门。
“住的人实在太多,特别这个钟点,电子门就没合上的时候。”凤霖一面嘀咕,一面把已经卤好的酱肥肠用锅里捞出来,放在外面凉着,等会好切。
傅世泽一开门,两人顿时都愣住。严然明脸色大变,他怎么也没想到傅世泽在,这小子不是说在香港找到工作了,不回来了吗?
傅世泽皱着眉头看看严然明:“严总?有事么?”
严然明立即给了傅世泽一个最最亲切友好的微笑,像看见18年没见的发小似的,心里恨不得一拳把他打翻在地,跟18代家族世仇似的:“傅总,真没想到,您在这。”
严然明一脚跨进门,看见凤霖在厨房里忙活,几乎脸上都要维持不住了:“凤霖,你忙啥呢。”
凤霖还没回答,傅世泽一笑:“还能忙啥,烧晚饭。严总一起坐下吃点么?”
严然明拼命忍着,尽量声音不变的说:“凤霖,我有点话要跟你私下里谈,你有时间么。”
凤霖点点头,洗手,擦干:“我们到书房谈吧。世泽,你管着点汤,滚了,就把火转到最小,让它慢慢炖。”
两人进了书房,凤霖关上门。严然明拼命压着火气,还是忍不住一把把凤霖拽到了自己眼皮底下:“这小子在这里干嘛?你不会今晚上又要跟他上床吧。妈的,我床上的褥子还没凉透呢。”严然明压低了声音在说,说到后面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凤霖静静的说:“昨天晚上我们约好的,只是一夜情,你不可以叫我负责,我跟谁上床都跟你无关......”
严然明大怒:“闭嘴,你想这么睡完一觉穿上裤子就走人?你当我谁啊。你去叫那小子滚,我才是你男人。”
凤霖平静的直视着严然明:“严总,我跟傅世泽已经决定结婚了。从现在开始,你只是我上司。如果你想纠缠的话,我这就向你辞职。”
严然明震惊,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凉气,后退了一步,松开了手:“你们决定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决定的?你昨晚上还说你想结婚但是八字没一撇。”
“今天下午决定的。昨天我还没男朋友,傅世泽最多算我一个炮-友,而你跟你老婆已经彼此说明白的互不干涉,所以我和你,两个成年人,昨晚上你情我愿情况下发生一夜情,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今天我跟傅世泽定婚了,所以你就不用再纠缠了,纠缠也没用的......”
严然明被凤霖这番振振有词的强词夺理给弄晕了,足有几秒钟没反应过来:“原来你昨晚上是在玩我!”
凤霖叹了口气:“严总,理智点,被玩弄感情这种角色实在不适合您来扮演。”
忽然“啪”的一声,凤霖脸上狠狠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凤霖人都摔了出去,“咕咚”一声坐在了地板上。严然明呆住。
凤里捂着脸,苦笑了一下,一条血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凤霖慢慢的站起来,从书桌上抽了点面巾纸擦血。严然明呆了几分钟,慢慢走上来,托起她下巴,对着光看她的脸,凤霖半边脸肿了,还有淡红色的五指印。
“得用冰块敷一下。”严然明说。
“嗯,我厨房有冰块。”凤霖看看严然明,“原谅我了?”
严然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永远不。”
“那随便你。我需要辞职吗?”
严然明火死:“如果需要你滚蛋,我自己会告诉你的。”
严然明推开书房门出去,跟在厨房里忙活的傅世泽打招呼:“傅总,我走了。再见。”
傅世泽看看严然明的脸色,严然明再能装,神色也不对劲。傅世泽淡淡的说:“严总,不吃点晚饭再走么?”
严然明真想冲上去挥拳就打,勉强忍住了:“不了,傅总,谢谢。”严然明走出门去。
严然明走了,凤霖从书房出来,低着头,走进厨房找冰块,傅世泽一眼看见,大惊:“怎么回事?这小子打的。”傅世泽握起拳头就想去追严然明。
凤霖赶紧一把拉住:“别别,是我欠他的。我以为他会控制住,不会打我,结果他还是打了。这样很好,我跟他之间算了结了,今后只是工作关系。”
傅世泽火冒三丈,不肯罢休:“他凭什么打你。你们两就算有那么点暧昧,他也没资格管你结婚。”傅世泽甩开凤霖的手,还想追。
风霖拽住他胳膊:“别去,这一耳光是我应得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用再提。”
傅世泽一呆,回头看看凤霖,忽然明白过来了:当然,这事是迟早一天会发生的,这样才合逻辑,过去那么一直暧昧纠缠却不发生,才叫不合逻辑。但是,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呢?至少自己4个多月前去香港的时候,还没发生。
凤霖小心的看看傅世泽的脸:“要不要取消婚约?”
“没有.....不用。”傅世泽低下头,小声说,“我理解。”
凤霖点点头:“我保证会对婚姻忠诚。”
“我信你。”傅世泽说。傅世泽确实相信这点。
傅世泽对凤霖跟严然明之间有过关系确实能够体谅和接受,但是想到凤霖今后还要继续在严然明手下工作,却令他非常的不舒服,但是明显凤霖宁可丢掉他这个老公,也不会放弃这个工作。
傅世泽开始收拾桌子,把碗筷放好,心里想:算了,她现在对我没有信任,我也确实没有信誉可言,这只能等婚后慢慢培养了,到时,再劝她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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