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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28
男人躲匿在黑暗的小巷中。
他低着头沉默着,一只手掩住脸遮住面上的表情,另一只手反握着一振长刀,握着刀的那只手肩上似乎受了伤,正冉冉往下滴淌着血液。他整个人靠在巷子一边的墙壁上,也不去管放水一样流出的血液,只有肩膀一直在耸动、耸动。
“哈。”被捂住的地方发出短促的笑声,听来又有一种扭曲感油然而生。
“果然啊,果然啊。”他低声喃喃着,猝而被遮掩住的脸上露出一个几乎要咧到耳边的笑。
“果然这个人的血是不同的,”遮住面容的那张手放下,他的双手抱住自己手中那把长刀,也不顾及这样自身也会被锐利的刀锋伤害,就这样如同抱着心爱之物一般怀抱着手中的长刀。
“这样的话,就很快了。”从他手上面上割裂的伤口流出的血液顺着长刀流淌下去,流淌时那本就不多的血液渐渐减少,直至底部完全消失,连蜿蜒出的血迹也都渐渐隐没。
血液消失了。
男人却并不理会这件事。他只是沉醉地抱着无鞘之刃,痴迷地笑了出来。
“我的红樱啊,很快了。”
“父亲……爸爸……”
——
“叫爸爸的话我就给你。”
在纲吉晃着自己的爪子求一个创口贴的时候,站在窗边弯腰查看情况的姑娘这样回答。
还没遇到过这个待遇的少年愣了愣,就见身边的洛克站起身来。
“别欺负他啦,莱薇,”他这样说着,在床头掏出一个创口贴递给纲吉。
就在这短短一段时间之内,不用思考地莱薇也直接翻过窗户往最后扫视到的身形方向追去。
“啊!莱薇小姐!”
目睹着对方跳出去的纲吉出声,这下连洛克也注意到了莱薇的离去而急急撑着窗户试图找到先前的不明人物与莱薇的踪迹。
“嗯?怎么了吗”
先前的动静终于也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贝尼惊醒,揉着眼睛在这个被长刀与手木仓破坏得七七八八的房间面前同看着他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有人闯入我们的房间。”洛克烦躁地挠头,简单地朝贝尼解释,“莱薇追上去了。”
“诶~真是一如既往呢,莱薇。”对方不觉有异。
洛克低头:“……啊。”
*
莱薇回到黑礁商会是在半个小时之后了。被大半夜吵醒又相当于输掉这次战斗的姑娘臭着张脸从离开的窗回归,面无表情地从排排躺的纲吉与洛克身上跨过。
在此之前纲吉刚在洛克的帮助下缠好了创口贴。
事实上纲吉接过创口贴之后就开始给自又是己缠这东西,无奈既是在右手他tsuna小少爷又是一受伤——即使只是这种小伤口——就有一堆人围着他嘘寒问暖转移注意力治疗伤口还能塞蜜饯的角色,好吧好吧实际上还是不知遗传自谁的废材基因作祟,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摆弄了半天都没把那块小小的创口贴贴上正确的位置。
看不过眼的洛克叹了口气过来接过大任重新贴了贴,又大概同贝尼说了说经过之后带着纲吉重新回到床上排排睡。
然后眼睛都还没闭上的时候一条大长腿从自己头顶跨了过去。
“莱、莱薇?”
他讪讪地叫着女性,对方却面无表情地略过了他。
正当被莫名其妙跨过的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去而复返的莱薇带着客厅的沙发堵在了门口——正好是直接对着窗户的位置,迅速从一脸不爽转换成睡眼惺忪的姑娘往沙发上一躺,几乎是下一秒就传出了她的呼噜声。
“哈、哈哈。”最后是洛克挠着头打破尴尬,“我们也继续睡吧,有莱薇在没关系的。”
此后一夜相安无事。
纲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归来的达奇同难得早起的莱薇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心想第一天晚上他房间被扫射一遍第二次直接有人刺杀……要不是知道自己来到罗阿拉普那绝对属于不可能泄密的高保密等级事件,他都快以为是“tsuna·vongla”孤立无援地在罗阿拉普那修习的情报泄露来着。
但是如果是那种情况定然不会只有一人单枪匹马谋财害命。昨晚的情况他也只能将之归于罗阿拉普那本身的混乱。
但是一个城市再怎么混乱,会到这种睡在家中都会受到攻击的情景吗?
况且据他观察黑礁商会在附近都还挺吃得开,按理说不会如此容易招敌。
为什么呢 ?
疑惑疑惑疑惑
最终同以往无数次一般以少年的昏沉睡去为终。
*
另一边
抱着自己的长刀低声喃喃的男人突然停住了动作,双眼直直盯着某个方向。
“喂,这么晚了,你家老妈叫你回家了哦。”
男人的声音自前方响起。
银发的男人收敛了那副痴迷般的表情,面容冷硬地看向声源。
无差别遍布于罗阿拉普那上空的月光随着那目光照射过来,自下而上将发言者的全身揭露。
首先注意到的是眼。
虽然最先揭露的是脚,但是只是看过去,就不得不被那双既是在黑暗中也熠熠发光的眼瞳所吸引。
说着你妈叫你回家吃饭的男人长了双同豺狼一般的眼瞳,血色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散发着腥气。
男人下意识作出防守的姿态。
“所以说我最讨厌这种和阿银一样有着帅气的银色头发还又长又直的人了。”黑暗中的人——坂田银时眨眨眼,先前的血色也好腥气也好都在这眨眼之间揉进男人的死鱼眼。
察觉到和之前追逐着自己的罗阿拉普那人不同,这个男人身上并没有所谓的杀意。银色长发的男人微微歪了歪头。
“请问……阁下来此何意?”
他口中说的竟是日语——虽然发音有些奇怪。
“哈哈哈你说阿银我吗?”坂田银时挠着头欲盖弥彰地解释,“阿银只是路过哦,绝对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一气之下把自己的刀扔出窗外虽然已经摆脱冤大头重新采购了但是果然还是岂可修不甘心啊所以阿银就出来找刀感觉到这边有股人渣的味道出于好奇就过来了哦。”
一番话把自己的目的原因都倒得一干二净了呢,银时君。
男人再度歪了歪头,这样少女化的动作在他身上做出来丝毫没有违和之处。
“那么,”或许是因为晚间得到了合适的“食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甚至能够认认真真地回答满嘴跑火车的男人,“既然找到了自己的刀,就请阁下早点回家吧。”
他像是叮嘱一个孩子,“这么晚了,该回家了哦。”
被他目光紧盯着的阿银下意识掂了掂手上刚刚从街边混混手上抢回来的木刀——鬼才信在这种恶棍聚集地晚上扔出去的东西第二天还会在原地呢,认真到有礼貌地同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
他离开了。
一步
两步
三步
这个时候男人突然将手中的无鞘之刃滑至手中,下一刻“锵”地一声脆响,去而复返的坂田银时如鬼魅一般迅速移动到了男人面前,手上那把失而复得的木刀硬生生扛上在月光下闪着近似红色的奇异光芒的长刀。
“哟小哥,”坂田银时手中用力压扛着男人,“我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不介意吧?”
他笑,因为正在施力的缘故这笑有些狰狞。
“前天晚上,这条街东边,有一个笑起来傻不拉几的老头。”他步步紧逼,几乎整个人压在身形羸弱的男人身上,“是你吧,是你和你手上那把诡异的刀吧,”
“让那个糟老头子陷入了永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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