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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白月乔对她的态度倒比以前热情多了,江问月只觉得讽刺,她先前天天盼着白月乔开窍,怎么也不能如愿。
现在不稀罕了,白月乔反而就转变了态度,这要是换作曾经的自己,该是高兴的吧。
她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仿佛混日子一般敷衍着挨过。
几天后,江问月私底下再次和空涂见面。
空涂拿出了他所说的销魂钉:“阿月,销魂钉已经借到了。”
“如果加上销魂钉,你有几成把握能够应付他。”江问月冷冷的问道。
空涂犹豫了一下,对白月乔说出了实情:“销魂钉只能克制白月乔的谪仙伞,他本身实力还是高于我,把握………并不多,因为远远不够。”
看见空涂这副语气,江问月主知道他想到办法了:“说吧,你有什么办法,需要我做什么。”
空涂直截了当的说道:“阿月,若是你能想办法得到他的本命玉牌就好了。”
“本命玉牌?”
江问月看向空涂。
“没错,据我所知,白月乔身上有一块本命玉牌,本命玉牌只有他这个级别的修士才有,这本命玉牌比我那块本命玉玦更举足轻重,只要得到这块本命玉牌就相当于掌控了他的命脉,因此不能轻易落入别人手中。”
“如果你能得到它,我就有八成胜算,如果得不到,我便只有三层胜算,不过这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不会轻易交给你,你可以试试诱哄他把本命玉牌给你。”
看见江问月又沉默,空涂着急了。
“阿月,你该不会关键时候又心软想反悔吧,你可知道我……”
就在空涂又要滔滔不绝的倾诉自己对江问月的爱意时,江问月打断了他:“好,我会想办法。”
说完,江问月就走了。
空涂对着江问月背影喊了一句:“阿月,我会在这等着你,你一定要试试,不管行不行。”
月亮爬上了树梢,江问月整个人坐在浴桶中。
浴桶热气腾腾,江问月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思索着白天空涂的话。
白月乔有一块本命玉牌,只要拿到那块玉牌就相当于掌控了白月乔的命脉,否则就算是空涂也对付不了白月乔。
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白月乔说都没有跟她说过,又怎么会给她。
而且,本命玉牌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就这么突兀的提起,会引起怀疑吧。
白月乔本来在自己屋子里打坐修炼,突然,他的神识感觉到一阵灵力波动。
如果只是一般的修士路过,气场绝对不会这么强烈。
白月乔睁开了眼睛,一脸警惕,能让他感受这么强烈的,就只有一个人——空涂。
空涂来了!他竟然找到了碧水山庄。
白月乔结束了打坐状态,腾的一下站起来,顺着自己神识感应到的方向追过去。
房顶,是房顶,白月乔越上了房顶,果然看见一团灵力呈球形绕上绕下。
白月乔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拿出自己的谪仙伞警告道:“空涂,你别来这套,我知道是你。”
那团灵力球一直跑,上蹿下跳和白月乔保持一定距离,白月乔总是差一点就追上它了。
白月乔一直都没有放弃,他看见这团灵力球越到江问月所住的房间房顶上。
白月乔双目微眯,目光伶俐,突然飞身跳到了灵力球所在的房顶上。
就在他要抓住这团灵力球时,灵力球却原地消散无踪了。
“怎么回事。”
夜风吹拂起白月乔的长发,白月乔左顾右盼,怎么好端端的就消失无踪了。
他敢肯定,这一定是空涂。
下一刻,白月乔想起了江问月,这可是江问月屋子的房顶,该不会他进屋对江问月不利了吧。
有了这个念头,白月乔急着想知道江问月怎么样了,他直接掀开房顶的一块瓦片往下面看,谁知道竟然看见江问月身子坐在浴桶中的光景。
在灯光的照射下,江问月水中的肌肤白得发亮。
顿时,白月乔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瞳孔剧烈震动,半响才慢悠悠的把瓦片放回原来的位置。
哗的一声水响,江问月沐浴完毕,从浴桶中站起来,水滴从白若凝脂的肌肤上滚落。
江问月用一块帕子擦拭着肌肤,再随便穿了一件轻薄的浴袍,反正她一个人睡,怎么舒服怎么穿。
就在江问月打算睡觉的时候,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江问月看了一眼门上的影子就知道是白月乔,她说了一句:“进来吧。”
白月乔推门进来。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白月乔一愣,以前江问月总是喊他闷葫芦,最开始他还有点不习惯,后来被叫习惯了也就罢了,好像最近这段时间江问月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我,我来看看你。”
不知道为什么,江问月觉得白月乔的语气吞吞吐吐的,神色也有些不对劲。
“哦,那你过来吧。”
“你,最近是不是不高兴。”
白月乔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江问月最近的情绪不对劲。
“没有啊。”江问月强行扯出一抹笑容,“可能是最近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罢了。”
白月乔拿出一个香囊:“这个香囊里面有安神的栀子花,你喜欢栀子花的味道,就把它挂在床上吧,应该能助你好梦。”
“你来找我,就只是为了送香囊的?”
“不,不是。”白月乔的语气有些不自然,“我只是刚才察觉到外面有异样,你刚才没事吧。”
“没事,我挺好的。”
“我,我刚才我真的察觉到外面有异样就追到你这儿来了,既然你没事,那,那好吧……”
江问月站起来,走到床上坐下,扭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白月乔,以前白月乔在说出这话之后,接下来必定是要告辞,今天怎么还不走?
确定了白月乔还杵在这里没有走的意思,于是江问月主动问道:“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白月乔的声音突然变低沉:“我怀疑空涂已经找到碧水山庄来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如……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你,留下来陪我?”
江问月还没明确表态,白月乔听到江问月重复自己的话,很慌似的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是我不好,我刚才说话都没有经过大脑认真思考,对不起。”
白月乔如坐针毡站起身来,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这就走!”
说完,他打开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离去了,关门的声音有些大,就好像他有什么急事要往回赶似的。
江问月把目光从门口重新转了回来。
认识这么久,她太了解白月乔了,刚才他虽然口中连连道歉说自己马上走,但其实心里是在期盼自己能开口应承他。
她几乎敢肯定,如果白月乔刚才道歉的时候但凡她开口应承他半个字,今晚白月乔就绝对不会再走出她的屋子。
可她假装就是不懂。
现在突然开窍开始跟她讲男女之情?呵,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
第二天,江问月在丫鬟的服侍下吃早饭的时候,白月乔又来了。
丫鬟眼观鼻鼻关心,默契的退下。
江问月慢悠悠的喝着一碗粥,目不斜视。
白月乔主动坐到江问月面前。
江问月眼角余光看见白月乔的神色很不好,好像他昨天晚上没睡好似的。
可是,她问也没问一句。
白月乔还是在为昨天的事情道歉:“对不起,昨晚我……”
“没什么,我没有放在心上。”江问月冷冷淡淡的表态。
“那就好,对了……”
就在白月乔要跟江问月说什么的时候,江问月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待会儿想出去逛逛。”
“又要出去。”白月乔很惊讶,最近这段时间江问月出去的频率有点高,白天几乎都没怎么待在院子里,而且每次都不让他跟着一起。
“我最近不想待在这里,就想出去单独一个人逛逛。”
江问月强调了“单独一个人”几个字。
曾经,江问月从来不会突然打断他的话,也从来不会对他面无表情。
他和微妙的察觉到,他们好像出了点问题。
白月乔不由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数吗,江问月心里想。
“没有啊。”她看向白月乔,尽自己所能敷衍着,“你很好,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总感觉你这个样子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白月乔其实还是一个挺敏感的人。
“真的没有,你多心了。”
“那你最近为什么……”“哦,我最近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是因为你,你别想多了。”
“那你是有什么心事?”白月乔问道。
江问月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只是在想孩子的事情。”
“有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江问月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些很琐碎的事,你不懂,女人,尤其是要当娘的女人总是容易多想一些,跟你说了恐怕你也不理解。”
白月乔好像有点理解江问月的话了:“那就尽量放宽心,你早去早回吧。”
江问月再一次去见了空涂,直接开门见山:“我想到办法了,不过不一定成功。”
空涂神情很是激动:“阿月,你说,要我怎么配合你。”
江问月唇语说了一段话,一道灵力飘进空涂的耳朵,空涂默默点点头。
天都快黑了,江问月还是没有回来,白月乔觉得不对劲。
虽然这几天江问月总喜欢出去,但每次在日落之前都会回来,可是现在天都快黑透了,江问月还是没回来。
白月乔又想起自己前天的发现,该不会是空涂又来搞事了。
这样想着,白月乔便闲不住了立刻出门。
看着碧水山庄外面笔直的街道,白月乔施展了望气术法。
他眸中一闪,周围的景象立刻变了,路上有各种各样的气息。
白月乔认准了一股紫色的气息,顺着这道气息一直走,大概还原了江问月出了碧水山庄之后行走的路线。
街道尽头,紫色的气息越来越淡,到后面几乎没有了。
白月乔站在紫色气息消失的那块空地上,咬牙切齿:“空涂!”
他双手掐诀,手中的灵力越积越厚,一下子打了出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巨响,面前的景象变了,空间极度扭曲,由原来的郊外变成了一条平坦的小道,空涂出现在白月乔面前,他正抓住江问月。
白月乔飞身上前,拦住了空涂:“果然是你。”
江问月一脸惊慌的看着白月乔:“救我。”
“放了她。”
白月乔用谪仙伞指着空涂说道。
“阿月是我的,你就让我把她带走吧。”
“我说了不可能。”
白月乔懒得跟空涂废话,就这样跟空涂打了起来。
理所当然的,白月乔几乎不会吹灰之力打赢了空涂,空涂应付不了,抛下江问月遁走了。
江问月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你怎么样,还好吧。”
白月乔连忙把江问月扶起来。
江问月突然一下子抱紧了白月乔,娇弱道:“我好怕啊,月乔。”
“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叫我。”白月乔揽住江问月的腰,很快就带江问月回到了碧水山庄。
江问月的房内,她软软的靠在白月乔的胸膛上,语气柔弱:“刚才真是好险,我差一点就被空涂给抓走了。”
“让你受惊了。”
江问月眼珠一转,故作一副闲聊的口气:“对了月乔,我今天逛街遇到一个修士,他跟我说有些很厉害的修士身上会本命玉牌,这东西特别厉害,倘若把玉牌交到其他人手中,对方有任何危险休息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世间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
“是,不过能有本命玉牌的人在崇武大陆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所以一般很少人知道,你听谁说的。”
江问月瞥了瞥嘴:“一般人不知道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碰到一个人他偏就知道,有什么稀奇。”
“嗯。”白月乔应了一声。
江问月手搭在白月乔的胸口:“月乔,我刚才真是害怕极了,你知道的,最近我又不太闲的住,如果不让我出去,真是要闷死了,我在想,要是下次我出去再遇到空涂怎么办。”
“下次我陪你逛。”白月乔回答道。
“万一你没空或者我就想单独出门呢。”
“………”
气氛沉默了。
就在江问月想着要怎样才能不突兀的把话题往本命玉牌上引的时候,白月乔出乎意料的说出了江问月此时最希望听到的话:“不瞒你说,我身上就有一块本命玉牌,我把它交给你,这样你有危险我就能第一时间感应到了。”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顺利到江问月都愣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上一刻,她脑中还在飞速思索着要怎么诱哄白月乔把这样重要得几乎不可能拿出来的物件交给她。
这么重要的东西得来不费吹灰之力,直接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脑中预演了无数次,卖惨装可怜也好、美人计也好、道德绑架也好,甚至打探出大概位置亲自偷也好,她都要试试,试了可能会成功,不试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月乔,天宗前任天尊,白家的老祖宗三爷居然把她一个魔女藏萝看得这么重,重到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命门双手奉上?
呵,要不是她提早窥见真相,估计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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