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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X名伶

作品: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 |作者:小韫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3-11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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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事关重大, 安王爷倒没心思心猿意马了, 含笑道:“想着今儿你要去见姚率, 特地来和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

安王爷郑重道:“往日都是我不好, 慢待了你。如今真到了生死关头,才知道只有你是靠得住的。事情成与不成, 只看你一个人了。”

陆之韵将一层暗红色的薄纱绫往上拉了拉,垂眸道:“王爷若果真这么想,也不枉了妾的一片真情。纵是为王爷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妾也是甘愿的。”

安王爷垂眸:“饶是这样, 你还不信么?”

若她不信, 为着她, 如今他和苏如玉生了那样大的嫌隙, 叫苏如玉受了这许多委屈, 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陆之韵勉强笑了笑, 道:“倒不是不信, 只是王爷从前做的事说的话令人难受。苏氏是王爷心尖尖儿上的人,我又算什么呢?不过是绊脚石罢了。”

她从前从未以这样示弱的姿态说这样的话, 从来都是讥讽着说的,如今不过换了副语气, 倒令安王爷心软起来。

他皱了眉头道:“这又是说的什么胡话!你我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纵使赌了这么久的气, 也终有和好的一日。什么绊脚石, 听得让人怪难受的。”

陆之韵翻了个身, 不再说话。

安王爷此时安了心, 正待去上朝时,陆之韵忽然起身,拽住了安王爷的衣角,仰起头,那双漂亮而灵动的双目真挚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今日不论王爷说什么,便是为我自己的身家性命,为了陆氏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我必定要做成此事。王爷不必忧心,只在临去前,我有有一句话问王爷,王爷对我,还有一丝真情么?”

她的双眼太亮,仿佛所有的谎言在她的目光下皆无所遁形。

这是她对他的拷问。

也是他对自己的拷问。

他当真就对陆之韵无情了、只爱苏如玉一个人了么?

此事陆之韵目光,又令他回想起当初:他不过在牡丹宴上匆匆见了她一眼,便牵肠挂肚,回去委婉地和静贵妃提了两句,静贵妃相看应允、为他向皇帝求了赐婚后,他欢喜得了不得,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及至成了婚,新婚燕尔时他是当真想过此生无二色,有她一人足矣。在他尚未和丫鬟厮混前,俩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在人后同人前不一样的娇羞又大胆的风情,望向他时那双深情而真挚的眼,仿佛都与此刻重合。

安王爷闭了闭眼,道:“自然是有的,我心里有你。”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了流翠苑。

待安王爷踏出流翠苑的大门,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陆之韵突然伏在凉席和枕头上无声地笑起来。随着安王爷渐行渐远,陆之韵也渐渐地笑出了声,渐至于大笑。

几乎要将眼泪都笑出来了。

忽地,这时候梁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笑什么?”

陆之韵一时不防,顺口接话道:“笑他蠢。”

她轻蔑道:“真当旁人都是傻子呢。”

话音落下,她反应过来,一抬头,便见柳问梅从房梁上翩然落下。陆之韵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做什么?”

柳问梅折扇轻摇,含笑看着她道:“你说呢?自然是来找你。”

此时,天色尚未大明,公鸡正“咕咕咕”打鸣,室内只亮着一盏散出淡淡的暖黄色光晕的灯。

流翠苑上上下下的丫鬟已起床梳洗,准备今日要做的事。

虽关着门,却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响声和刻意压低的谈话声,只听不清在说什么。

陆之韵嗔怪地看了柳问梅一眼,皱眉道:“你也不知道节制些。你只数数,这两日你……我被你作弄得浑身都没气力。你还只当防贼一样防着我,又来亲眼看着。”

柳问梅在床沿坐下,握着陆之韵的手,轻轻笑道:“不过是赶巧,我才来,正要叫你,他就来了。你又冤枉我,便是我多要了几回,也不过是遇到了你,情不自禁罢了。”

陆之韵被他看得粉面含羞,只将一张丝绢拿来盖在脸上。

柳问梅道:“我本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一个人生活了这二十几年,也没想过这些有的没的,偏同你在一处就把持不住。你可不能怨我,若要怨,只怨娘娘国色天香,漫说是我,天底下也没几个人做得成柳下惠。”

陆之韵翻了个身,背对着柳问梅道:“你这样儿的还说清心寡欲,倘或你不清心寡欲时,我岂不是要死了?”

柳问梅拉着陆之韵的手摩挲着,只不说话。

这时候,陆之韵又翻过身来,笑道:“你不说自己没定力,言行无忌,动不动地弄起来,反怨我生得好看。嗐!你要干什么!”

说着,她又笑起来,被从柳问梅身上传来的一股幽香熏得心头麻酥酥的,渐渐地他亲住她的唇,不多时,她便没气力了,仍旧不忘推拒。

亲了一会子,她的衣襟便乱了,他的头搁在她的脖颈间,声音亦因是贴着她脖颈间的肌肤说的而显得格外闷。

“同你在一处,我是永远没定力的。”

陆之韵只觉腰上硌得慌,脸上热得慌,一双眼看着头顶霞影一般的帐子,只不说话。二人静默了一会儿,倒觉更热了些。

柳问梅低声道:“我服侍你。”

渐渐地,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窗外的星子越来越少,渐渐地有了天光,银盘一般的月在天际淡得几乎看不见。

廊檐下的鹦哥扬脖,怪声怪气地吟诗:“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陆之韵敞腿仰躺着,柳问梅的脑袋枕在她腰上,同她叠在一起,像是一个丙字,仿佛他们长长久久地都要在一处。又像是最后的狂欢后的宁静,等待着命运,在这乱流之中,茫然而彷徨。

柳问梅曾在朝为官,但陆之韵从未就眼下的局势问过他一句。

她不愿同他谈过多的生活、尔虞我诈,只愿同他风花雪月,同他在一起时,仿佛世间烦忧都忘却。

假若事败,至少她这一生还有些许值得回忆、一想起来嘴角便情不自禁地上扬的时光。纵然是个死,她又有何憾?

在这平静之中,柳问梅忽想起一件事,起身翻至梁上,取下一幅用卷轴装裱好的画来,道:“昨儿你不是想要这幅画么?”

陆之韵展开看了看,又卷好,用一根绳子扎起来,随意放在一个专门放字画的藤编的精致花样的箩筐里。

柳问梅扬了扬眉,笑道:“我只当你要来日日看着,睹物思人呢,原来是放在这犄角旮旯等着落灰。”

陆之韵拍了下他的肩道:“你又不说正经话。”

他回身搂住她,低低地在她耳边道:“若我说了正经话,你又该嫌我好生无趣了。”

待日头从地平线缓缓上升、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华彩时,柳问梅方翻身出去。不多时,便到了陆之韵起床的时间,数位小丫头子捧着洗漱用的巾帕盆盂等鱼贯而入。

今日如同往日一样。

梳洗罢,府中的妃妾前来问安,大家说说笑笑几句,散了后陆之韵又开始张罗主持裁决府中大大小小的内务。

发放月钱、请裁缝来量尺寸、按规矩给府中大大小小的妃妾、丫鬟、管事婆子、小厮做夏天的衣裳,像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过。

约莫到下午时分,陆之韵又同安王爷的幕僚们在一处议事,他们将事情最新的进展说给她听,又叮嘱她一些事,以防她说错了话导致今日事败。

说着,便有一个幕僚道:“听线报说,那边还在找微生无情,只说有微生无情在,方能保证万无一失。若是咱们能找到微生无情,倒不必劳烦王妃了。”

陆之韵皱眉,问:“微生无情是何人?既然他这么厉害,你们何不找他来?”

“找不到。”

“微生无情行踪不定,从来只闻其名不闻其人,没有人见过他,见过他的人都死了。”

“这些话,王妃听听就罢了,不过是我们几个随便感慨一两句。”

他们又说了会子话,陆之韵旁敲侧击,有时甚至是直接问的,直接将他们的夺嫡计划摸了个一清二楚。

陆之韵正待出门时,安王爷风尘满面地从外面赶回来,握住陆之韵的手,凝视着她道:“有劳王妃了。”

陆之韵颔首,唇角微微含着笑,姿态端庄,回握住安王爷的手,唇角略略扬起一抹笑,道:“王爷放心。”

她带着仆婢转身离去,步伐稳健而大气,大有一往无前之势。

有谋士看着她的背影道:“王妃当真有不让须眉之气概。”

安王爷负手,颔首,心中颇有些骄傲,望着她的远去的身影,虽不说话,心头竟如新婚时泛起些儿不舍来。

旋即,想到今日为什么是陆之韵去策反姚率,他眼眸一暗,下定决心,一旦事成,他必不令姚率好过。

待看不见陆之韵的身影时,安王爷同众位谋士方回书房议事。

“只等着王妃的好消息了。”

“王妃颇善言谈,常能一语中的,有她出马,此事应当无虞。”

安王爷垂眸不语,又体会到了新婚后去上朝时对家中娇妻的牵肠挂肚。

除开陆之韵去策反姚率以外,他们还有许多其他事情要安排,一宗都不能错,也不敢错。

待他们议过几桩事、放出几只信鸽、好几个人领命离开后,苏如玉房中亦迎来了访客——是她的嫡母和家里的两个妹妹。

从前她在太守府中时不曾受过嫡母虐待,因此她和其嫡母犹能维持着些儿面子情。

下人将人请进来后,苏如玉同她们唠了几句家常,便道:“娘娘既得王爷宠爱,也不要忘了家里弟弟妹妹的婚事。倘或有合适的,你千万挂心。”

苏如玉皱眉道:“我在这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是个妾罢了,是上不得台面的,又不能在外面交际,哪里就能见着青年才俊了?倒不如你们。倘或母亲相看好了来告诉我,我再同王爷说,由他请人保媒倒是不错的。”

苏太太满口应下。

这原不是她今日来的目的。

她今日来,还为打探消息。

“近日京中形势不大好,娘娘可有耳闻?”

苏如玉并不知道,蹙眉问:“什么形势?”

丫鬟们端了几碟精致的糕点上来,两位未出阁的小姐只低着头吃糕点。

苏太太道:“我听你父亲说,今上的身体有些不大好,咱们去年才进京,在京城没什么门路,因此来问问娘娘,王爷可有什么打算没有?”

苏如玉垂眸,心下知道安王爷必然要夺嫡,却不敢多说,只说如今安王爷同王妃重修旧好,再不往她院子里来的,并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随后,她岔开话头,留苏太太一行人吃了晚饭,待苏太太带着两位苏家的小姐离开时,她又要充脸面,给了两位小姐好些堆纱宫花、金银锞子,又有几样时兴的首饰,最后才将她们送至门口,心下虽不耐烦,面上倒堆着笑,只说“常来看看”等语。

等苏太太一走,苏如玉方怏怏地歪在榻上,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昨夜的事,今儿早上她虽做出被安王爷哄好的模样,实则现在还在犯恶心,尤其今儿早上去向安王妃问安回来的路上遇到张氏,张氏趾高气扬地同她炫耀,说昨儿夜里安王爷与她如何颠鸾倒凤,她便越发觉着这王府待不得了。

因此才与安王爷虚以委蛇,只求放松他的警惕,令她能趁乱成事。

只是,如今既然决定要走,她心中反回忆起当初安王爷南下受伤为她所救、在太守府里只有他们二人相处的日子来,心中时而感伤时而甜蜜,倒有些不舍了。

等到申时末,苏如玉吩咐丫鬟:“你去厨房说一声,令她们做几样花儿果儿式样的糕点来。”

太阳下山时,厨下的仆妇们将糕点送来,她给了几吊赏钱,亲自托着那几盘糕点往安王爷的书房去。

此时,安王爷同谋士们在沙盘上演练过在朱雀门如何诛杀太子,要议别事时,

看了看日头,惊觉天色要黑了,不由道:“不知王妃此时见到姚率没有。”

一谋士起身拱手道:“王爷勿要多虑,倘或没有意外发生,王妃此时应当正在劝说姚率。姚率虽倾慕王妃,到底算得上一个端方君子,并不敢有别的念头。如今,只等王妃凯旋而归便是。”

安王爷负手望天,闭口不言,心中莫名有一股淡淡的焦躁。

此刻,在姚率的“外室”柳问梅的一方小宅子里,陆之韵已同姚率说得差不多了。

“请姚大人禀报太子,只说我和陆家愿意向太子投诚。我不求别的,只求太子应准两件事。”

“哪两件?”

“其一,一旦事成,太子不得过河拆桥,务必保证我陆氏一族的性命。其二,太子登基后,赐我免死金牌一枚,不论我做了何事,太子都不得发落我,任我自由来去,朝廷亦不可追捕我。”

“太子如能应允,咱们再谈后面的事。”

柳问梅跟没事儿人一般坐在一旁看书,并不插话,仿佛他们说什么都和他无关。

此时,姚率迟疑道:“卑职凭什么信娘娘?”

陆之韵在晕黄的灯光下负手而立,其风采比仕女图上的美人还要夺目三分。她淡淡地笑着,转了身,端庄而尊贵地迈开步伐,至柳问梅旁边,一扭腰坐在他腿上,柳问梅顺势搂住她,她便低头,揽着柳问梅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靠在柳问梅肩头,偏头对姚率道:“就凭这个。”

那一时的艳色,竟令姚率当场惊在了原地。

他原以为陆之韵是品性高洁、才华横溢的世家贵女,却没想到,她竟也有这样的一面。他的喉结动了动,冲坐在柳问梅腿上的陆之韵躬身一礼,道:“卑职定将娘娘的话转告太子。”

安王府,书房。

安王爷正焦躁地望着窗外,等陆之韵回来的消息等得望眼欲穿,忽有小厮进来通传:“苏侧妃求见。”

安王爷想到这两日苏如玉总和他闹气,心中正对陆之韵动了一番真情,对苏如玉既愧疚又烦躁,不由没好气道:“不见。”

小厮遂出门对端着托盘的苏如玉打了个千儿道:“王爷正和清客相公们议事,暂不见人。娘娘若有什么事,过会子再来罢。”

这是安王爷头一次不见苏如玉。

往常他们闹了别扭时,都是安王爷去哄她的,若她肯主动去见安王爷,安王爷没有一次是不见她、不欢喜的。

苏如玉一怔,不知道他们如何就走到了今天,不由心如刀绞。想到昨晚的事,她又觉着自己从前看错了人,因此才错付一腔真情。

她淡淡地、勉强一笑,道:“几是这样,你替我把这几样糕点端进去,请王爷和众位清客相公们垫垫肚子。”

那小厮应下。

接过托盘,恭送了苏如玉,见她瘦削的背影远去,竟觉察出些许伤感落寞来。

他将糕点端进去,禀明了苏如玉的话,将糕点放至小几上,拿着托盘躬身退出去了。安王爷看着桌上那精致的糕点,心内又想起从前苏如玉的好来,亦有些难受,只不想去见她。

幕僚们吃了苏如玉的糕点,此时便夸起来,赞安王爷之妻妾不仅有十分的容貌,亦有十分的才情、十分的贤惠,更难得的是妻妾和谐云云,好听的话说了一箩筐。

安王爷一言不发,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前他爱重苏如玉,然而从今日起,他心里开始对苏如玉不耐烦起来,原本被他厌嫌的陆之韵则重新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

苏如玉又来找安王爷,得到的仍旧是一句不见。她刚离开,走到了回廊的拐角处,忽听几个小厮奔走相告:“王妃回来了!王妃回来了!”

下一瞬,紧闭的书房们突然打开,露出室内明亮的灯光来。着一身团龙纹锦袍的安王爷开门,气势非凡地出来,大步流星地往门口去,身后跟着十数个幕僚。

一行人浩浩汤汤,安王爷连看都没看苏如玉一眼。

苏如玉怔怔地立在原地,哪怕下定了决心从此不再和安王爷好、要离了他,她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半点也不在意她,一双灵秀的双眼登时滴下泪来。

身旁的丫鬟担忧地喊她:“娘娘。”

陆之韵用绢帕擦了擦眼泪,转身道:“我们走罢。”

丫鬟又叫了一声:“娘娘。”

“走罢,没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又叫人厌烦。”

然而,她的脚步竟不是回会芳园,竟是跟着安王爷一行人去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安王亲手将陆之韵从车上搀下来,温柔地凝视着她,同她有说有笑。

随后,陆之韵,这个曾经害得她落胎、在外却有贤名的王妃娘娘,将被一群人簇拥着,唇角挂着淡淡的、好看的笑,犹如众星拱月,仿佛天底下只有她最得意。

“我不甘心。”苏如玉对她的丫鬟如是说道。

“我不甘心。”苏如玉重复了一遍,低声喃喃,“此等毒妇夺去了我的一切,却仍旧光鲜亮丽,还越过越好。可怜我那孩儿还没来到世上就没了。她凭什么过得这样好?”

终有一天,她要令世人看清陆之韵恶毒的真面目。至于安王,纵然他是她不要的人,亦不能让陆之韵得偿所愿。

苏如玉定定地看了会子,眼瞧着安王爷搀着陆之韵同她一起去流翠苑,心内有一种强烈的愤恨的怨毒——杀人偿命。她决不允许陆之韵好过。

许是因为她的目光过于专注,安王爷似有所觉,远远的一眼撇过来,看见苏如玉和一名丫鬟立在数丈开外,竟是一丝儿也没有停留,和陆之韵一起走了。

到流翠苑,众位幕僚早已有眼色地告辞,继续他们的事。

安王爷听陆之韵说一切都顺利,心里正高兴,这一高兴,见着陆之韵今日着素衫、淡淡妆的模样,便有些心猿意马地去搂她:“你身上的事完了没?”

陆之韵只将他一推,似娇还嗔道:“哪有这么快?我才为王爷办成了大事,这会子正乏得了不得,王爷还来闹我。竟是不心疼我。”

安王爷道:“你要我如何心疼里?”

陆之韵道:“着人去梨香园,给我搭个柔软些的床铺,多放几个冰盆,再有什么别致的瓜儿果儿点心之类的,多摆几盘。今儿我要彻夜听戏。我若睡着了时,他们便不必唱,等我醒来了,他们就场戏给我听。”

“这有何难?”安王爷大手一挥,立马着人去办。

他本想和陆之韵一起,奈何幕僚又遣人来寻他议事,接下来几日为了大事彻夜不眠都是轻的。

他只得和陆之韵暂别。

回书房前,他亲自将陆之韵送去了梨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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