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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完会,开会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会议室。最后只剩下一名老人和一名中年人。尽管已经散会,老人仍然坐在位置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中年人已经到了门口,打算离开。
“冒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穿着中山装的老人皱了皱眉头。样本损坏唯一的证据是小男孩的口供,而且小男孩指证的人与冒叶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刘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冒叶向老人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显得对这位老人颇为尊敬,“您是说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吗?”
老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我在说什么你自己明白。”
冒叶愣了愣,笑道,“我不明白。”看老人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冒叶这才跨步出了会议室。
距离疫苗被开发出来已经有半年了,照常理来说就算李一婉感染了病毒,也早该醒过来了,然而她却一直躺在病床上,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凭着刘导的关系,各种国内还是国际的名医来看过她的不少,却没人能对她的情况说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她就要这么一直躺在床上?刘子哲看着她平静的脸,心中暗想,你要是醒不过来,我这怕是得愧疚一辈子。如果他当时把那个叫做胡然的孩子抱得更紧些就好了。他无数次回忆起当时的那个场面,她扑过去接住试管,他抱着孩子离开她,留他一个人的场面,他曾无数次想他怎样才能保住两人,除了把那个孩子抱得更紧些,就再也想不到其他法子了。不过,这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实验室里?而且准确地知道试管放在哪里?这些信息谁告诉他的?
胡然的口供是他三舅告诉他的,他三舅又说是无意中听来的,听的时候害怕别人发现就没有看说话人的脸,如果只是听来的又怎么会知道地如此详细?他想不通,但是没有证据,即使有证据又能证明些什么呢?李一婉也不会醒过来,但或许他的愧疚能少一些。
“子哲,你又来了啊。”李母推开病房的门,向刘子哲打着招呼,把自己买的水果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就坐下来看着自己带的消遣时间的书,一看就是半天,发现刘子哲还没走,叹道,“小女要还是醒着,她肯定说你不务正业,年轻人在病房里消磨这么多时间做什么,你快去做你的事情去。”李母作势就要把刘子哲往外推。
刘子哲只得离去。最近他闲得很,刘导去国外参加会议去了,留他在国内把手头的研究结果整理出来,他早早地就整理完了,做其他事情时总想着李一婉心不在焉,想着自己也有两天没来看她,他才在这里待了半天。
嗡...嗡...嗡....
他拿出手机,是妈妈的电话。
他一接通,就听见妈妈催促的声音,“子哲啊,你这两天不是正闲着吗?回家一趟吧啊,快点的啊。”根本不等他说话,妈妈一口气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想了想,可能家里有事,于是他开车回了家,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子哲啊,快过来。”刚一到家,刘母就兴高采烈地拉过他,他这才看到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眼中透露出打量的意味。她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他认识她,今年刚来的小学妹裴海棠,他还带过她,对她还有点印象,印象中她还是一个挺果断的女人,她来做什么?
“子哲回来了?”洗手间的门打开,咏姨从里面出来,见到刘子哲,很是熟稔,“海棠,这是你刘阿姨的儿子刘子哲,这孩子,还愣着做什么,快叫子哲哥。”
“子哲哥。”裴海棠不知是有些羞涩还是怎么,这声叫的明显心不甘情不愿,咏姨只能点了点她的头,却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就是女人家的唠嗑,谁谁谁家孩子结婚了,谁家孩子几岁了,谁都抱孙子了,刘子哲听得头大,“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哎,也是,年轻人对我们这些老人说话都不感兴趣,海棠也不想听吧?”刘母笑得和蔼可亲,“这孩子,他哪有什么事,就是烦了,让他带你熟悉熟悉去。”刘母不给刘子哲和裴海棠说话的机会,就把二人给扫地出门了,咏姨就在旁边看着,门一关,二人相视一笑。二人又开始聊起来最近自己都看了什么剧,玩了什么游戏,怎么打都不通关,聊得热火朝天。
刘子哲看了眼裴海棠,“你想去哪?”
裴海棠奇怪地看他一眼。
刘子哲不自然地咳嗽一身,他倒忘了,咏姨嫁到了南方,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裴海棠自然对这里不熟悉。
可他还真是一时半会想不到要去哪。有什么好看的?
“那先吃个饭吧。”伯母说刘子哲有不吃早饭的习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吃过午饭,自己的提议他应该不会拒绝。
听她这么说,刘子哲也觉得自己有些饿该吃饭了,就带她去了常去的小饭馆。
饭馆的规模不大不小,座椅很软很舒服,饭也实惠,他是常客了。
“子哲来啦?”饭点过去了,饭馆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桌,老板也有时间跟他闲唠,“我引进了一种新菜式,要不要尝尝?”
刘子哲笑着,“行啊。”这个饭馆的老板跟他年龄差不多大,虽说二人所在的领域不一样,但却有很多共同话题。他很佩服这个老板能自己经营一个餐馆,而且生意还挺红火。
刘子哲把菜单递给裴海棠,“你想吃什么?别拘束。”
裴海棠抿了抿嘴,道,“我是来相亲的,你得正式些。”
刘子哲红了脸,相什么亲,他怎么不知道。“我妈跟你开玩笑的吧。”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裴海棠瞪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想,那我们这次相亲就算结束了,没成功。”
刘子哲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既然相亲结束了,现在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一起吃个饭,没什么的。”裴海棠又自顾自说起来,“我中午吃过饭了,我要个豆腐汤就好。”
刘子哲给他点了一份豆腐汤。
他平常也不是这样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只是在她面前好像该说的话都被她说了去,他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
一顿饭如同嚼蜡。
跟和她待在一起,他还是觉得还不如回家听刘母和咏姨唠嗑,于是他就带着她回了家。
见二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刘母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安排裴海棠去休息了。刘父常年出差不在家,倒正好能让咏姨和裴海棠住在家里。
刘母就跟他讲了会话,他这才知道她们要在他家待一星期。咏姨来他家一是来看望刘母,而是来看望在这里上学的裴海棠。刘母看海棠喜欢得紧,正好两个孩子也都没个伴,刘母和咏姨就起了撮合他和裴海棠的心思。结果人家裴海棠识大体,不好拂了她的面子,结果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不上道。气得她想动手打他。
刘子哲要离开,刘母说什么也不让走,刘子哲只能待在家里,看见她好不自在。
嗡...嗡...
是李母的电话。刘子哲接了之后,喜上眉梢,连连道,“我马上过去。”
刘子哲大声向屋内喊道,“妈,李一婉醒了,我现在过去看看她。”刘子哲扔下这句话,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家。
里屋的裴海棠睁开了眼睛,李一婉,他喜欢的人?她若有所思。
刘母气得直拍大腿,刘子哲没少跟她提起李一婉这个名字,她哈专程去看过几次李一婉,她本来还担心儿子喜欢了个植物人,百般追问儿子才说只是觉得愧疚,不是喜欢,她这才放了心,李一婉醒了是好事,植物人醒了就没听过还能再睡过去的事例,他这么着急干什么。还嚷嚷地这么大声,海棠听见了吃醋怎么办?
刘子哲赶到医院,看到李一婉正在和李母说话,李母的眼眶还是肿的。
就像一块系在心上的大石头落了地,他轻松无比,道,“你可算醒了。”
李一婉看向他,笑了笑,心想,刘子哲跟王子哲长得可真像。
刘子哲刚到没多久,病房的门就又被人推开了。
是刘母带着咏姨和裴海棠来了。
“妈。”刘子哲虽然诧异,却还是没说什么。
李一婉第一眼就看到了裴海棠,和那个郡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心中一动,叹道,原来是这样,看在刘子哲前世还是王子哲的时候帮自己那么多的份上,还有刘子哲帮自己照顾父母的份上,她还是帮帮他吧。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在李一婉的坚持下,李一婉终于离开了躺了半年的病床。
晚上,刘子哲被刘母坚持留在家中,没能参加李一婉的庆祝宴,十分不满,在满心气愤中睡去。梦中,他是富贵家的公子哥,不知犯了什么错被发配道西疆,表现卓越,被西疆的郡主看上了眼,死缠着自己不放,自己上战场她要跟着,被人欺负了她就仗着身份和宠爱欺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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