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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齐妃这般色厉内荏的样子, 李茶儿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微笑,但是立刻又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惶恐之色, 小声道:“可、可先帝的废太子也是在当时三十几年的太子后被先帝废掉了的呀!他还是元皇后的嫡子, 三阿哥……”
李茶儿的声音虽轻,却成功让本就脸色不好的齐妃更加阴沉地像是能滴出水来。
“娘娘别信李答应说的,近日来, 、皇上可是很看重三阿哥的, 接连赏赐不说,连吏部这样重要的部门皇上都让三阿哥去了。李答应现在这么说, 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见齐妃脸色不好, 翡翠自以为来了机会, 一边贬损着李答应, 一边说着齐妃平时爱听的话。
“再说了, 三阿哥是三阿哥, 废太子是废太子,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不过意外的,齐妃听了翡翠的恭维话不仅没有高兴, 这脸色反而是越发的难看。
齐妃看着翡翠, 皮笑肉不笑道:“的确是不能相提并论, 当年的废太子, 可是能代皇上监国呢!还不是照样被先帝说废就废?”
“娘娘?”翡翠被齐妃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不明白娘娘怎么反而更生气了, 但也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哪里说错了话刺激到了齐妃, 顿时心里一慌,连忙低头讷讷不言。
齐妃也懒得理她,只用护甲一下一下地抠着手边的扶手, 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喃喃道:“嬷嬷,你说,舒嫔要是没了这胎……”
“娘娘!”张嬷嬷心里一惊,然后用眼睛往李答应主仆那里扫了两眼,低着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娘娘说笑呢,舒嫔娘娘怀胎已然八个月,这胎像早已稳固,哪能说没就没了。”
接到张嬷嬷暗示的齐妃先是神色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外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只是心里到底还是不甘心,勉强笑道:“嬷嬷说的是啊,本宫都忘了舒嫔怀孕都已经八个月了,早过了头三个月容易小产的时候了,本宫真是多虑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齐妃眼中的不甘,却出卖了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
“娘娘这话倒是说错了,俗话说的好,七活八不活,舒嫔这肚子看着稳固,但是最危险的时候,一旦有个什么万一,别说平安生产了,一尸两命也是寻常的事。年贵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看着神色趋于平静的齐妃,李茶儿心里一急,一咬牙,对着齐妃猛然跪下,一脸决绝道:“嫔妾愿当马前卒,帮娘娘了了心中所愿。”说着她重重的朝齐妃跪下,一副任君差遣得得意思。
李答应这一跪,别说齐妃等人给震住了,就是她自己的宫女也吓得不轻。
棉儿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小主怎么突然犯起糊涂来?这样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要是齐妃娘娘真的让小主去除掉舒嫔的胎,小主难道还真去干不成?
先不提成功不成功,这么一个大的把柄握在齐妃娘娘手上,这可比小主的身世还要催命啊!
“小主,你被气糊涂了,快别说气话了……”在震惊之后,棉儿连忙去扶李答应,却被也反应过来的齐妃给厉声呵斥了。
“什么气糊涂了?茶儿你这丫头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齐妃狠狠地瞪了一脸着急的棉儿一样,然后笑容满面地把李茶儿亲自扶起来。
“茶儿啊茶儿,你要本宫说你什么好?本宫不过就这么一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呢?真是个实诚的孩子。”齐妃拍着李茶儿你的手,脸上的笑容笑得就像是盛放的菊花一般,极为灿烂。
“还有那什么马前卒不马前卒的,这话说的多难听?咱们可是亲姑侄,本宫怎么会这么待你呢?不过嘛……”
齐妃话锋一转,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你倒是可以说说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帮本宫了本宫心中所愿?”
齐妃的语气不重,甚至可以说是和善的很,但是李茶儿却感觉现在的自己被野兽盯住了一般,冷汗一下流了下来,就连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顿时警铃大作。
这一刻,李茶儿意识到,她要是不给齐妃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么她以后的日子,绝对会比现在凄惨十倍百倍!
深吸了一口气,李茶儿向着齐妃深深地福了一礼,神色恭谨且谦卑:“嫔妾既然能说这样的话,自然是有万全之策的。只是嫔妾还希望娘娘能摈退一二……
自然了,张嬷嬷和翡翠姑娘对娘娘的忠心嫔妾是信得过的,只是事事关重大,张嬷嬷为人老成,嫔妾自然是放心的。只是翡翠姑娘到底年轻,若是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走漏了什么风声传到皇上耳朵里就不好了,嫔妾怕……”说着李茶儿担忧地看了一眼一脸不服气的翡翠,看得翡翠是越发的火大。
翡翠不服气地反驳道:“李答应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相信奴婢吗?奴婢跟了娘娘那么多年,怎么可能……”
“行了,翡翠,怎么和李答应说话呢?一点规矩都没有!再说了,李答应说的也没错,你平时行事是毛躁了些,她不放心也正常。”齐妃轻飘飘看了翡翠一眼,一句话把她的话全部卡在了嗓子眼了。
齐妃自然知道李茶儿这么说是故意针对翡翠。但现在李茶儿现在还有用,她的这点打击报复,她还是愿意成全她的。
“娘娘……”翡翠没想到齐妃居然站在了李答应那边,一脸的不可置信。
“行了,出去吧!帮本宫守着门,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不然拿你是问。”见翡翠这般不识趣,齐妃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语气不善道。
“……是,奴婢知道了,”见齐妃显然不耐烦了,翡翠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得委委屈屈地出去了。
翡翠出去后,齐妃看着一旁缩着脑袋的棉儿,轻蔑道:“你这个宫女也出去吧!看着也不像个牢靠的!”
“啊?”棉儿猝不及防被点名,一下子愣住了,不由地把头转向李茶儿,想要征询她的意思。
“小主……”
“下去吧!”李茶儿沉声道。
“是……”棉儿虽然担心自家小主,但是齐妃和小主都已经发话了,她也只能出去守着了。
只是一颗心一直提着,就连也一同守在外面的翡翠的冷嘲热讽也顾不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只见齐妃扶着张嬷嬷的手走了出来,李茶儿跟在后面。
李茶儿屈膝福身恭送齐妃:“嫔妾恭送娘娘。”
“嗯。”只见齐妃点了点头,神色莫名,“这几天,你先把你这烂脸好好养好吧,若到时候不成,那可就不是本宫的责任了。”
齐妃这话,似是关心,却也极为极为刻薄,听在耳朵里别扭极了。
但是李茶儿就像是一点没听出来一样,脸上没有丝毫的异样,依然含笑道“娘娘说的是,嫔妾这几天一定会好好养伤,若是还是成不了,那也是嫔妾的命了,嫔妾答应娘娘的定然不会反悔。”
“……”看着一脸谦卑的李答应,齐妃的心情不仅没好,反而更加郁闷了。
本想再敲打两句,但是想着接下来的计划还要靠她,只得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给强行咽下去了。
板着脸,齐妃干干地说道:“行了,你再好好琢磨琢磨这事该怎么做吧,本宫先回去歇了!”说着不等李茶儿说什么,就一甩头,踩着花盆底,“噔噔噔”地走了。
“恭送娘娘!”李茶儿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直到齐妃进了主殿、看不见人影,她才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深深地朝主殿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回到屋内。
一进门,棉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主,您刚才和齐妃娘娘是不是说了什么?奴婢见齐妃娘娘好像不太高兴,不过……却也没发火?”
想到齐妃刚才的脸色,棉儿是一脸的疑惑。
奇怪了,齐妃娘娘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心里要是有火早就发了,怎么刚才却忍着?
“呵呵。”此时李茶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悠悠道,“她现在还想靠着我去对付舒嫔呢?怎么好现在就对我甩脸子?就算想要卸磨杀驴,那也得先物尽其用吧!”
“小主,您到底和齐妃娘娘保证什么啊!”听小主这么说,棉儿的心里是越发的紧张了。
“难不成你还真想对付舒嫔?小主,您别犯傻了,这舒嫔娘娘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她本来就看小主您不顺眼,要是被她发现了什么,她可不把你往死里整?
就算舒嫔真的……那得利的也是齐妃娘娘啊,小主您不仅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落这么大一把柄在齐妃娘娘手上,以后小主的身家性命,怕都是要握在齐妃娘娘手上了,小主你可千万要三思啊!”棉儿苦口婆心地劝道。
面对棉儿的劝说,李茶儿完全不以为意,反而愉悦地笑了起来:“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可能连这点都考虑不到呢?齐妃想要利用我……呵呵,也不知道谁是谁利用了谁呢!”
李茶儿此时的眼神极为明亮,她看着棉儿,笑得一脸诡异:“只要这事成了,别说舒嫔那个贱人还有没有那个命对付我了,就算是齐妃那个老妇,以后也得看我的脸色。
舒嫔、齐妃算什么?我早晚会凌驾在他们之上!哈哈哈……”想到自己的目的很快就能达成,李茶儿高兴地连手都开始抖了起来了。
看着一脸疯狂的小主,棉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家小主又疯了。
而齐妃这边,刚带着张嬷嬷回到自己宫里,就立马拉长了一张脸、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见齐妃脸色不好,翡翠自以为肯定是李答应说了什么话惹她生气了,立马上前煽风点火道:“娘娘脸色不好,是不是李答应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依奴婢说,娘娘理她做什么?
李答应她自己进宫到现在连侍寝都没有,能出什么好主意?她又是被皇上厌弃的人,别时候帮不了娘娘,反而给娘娘招惹一堆麻烦……”
“出去!”翡翠说的正痛快呢,就听到齐妃一声厉喝,瞬间让她心头一跳,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不由地脱口问道:
“什么?”
“本宫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难道还要本宫亲自来请?”看都翡翠这般傻愣愣的样子,齐妃心里是越发的烦躁,语气也是越发的冷厉起来。
“是,奴婢这就出去。”眼看齐妃真的要发怒了,翡翠就算心里再不委屈也不敢再留,立刻行礼退下了,心里却把西配殿的李答应骂了个半死。
在她看来,齐妃如此生气,肯定是李答应说了什么惹怒了娘娘,以至于娘娘迁怒于她。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翡翠出去后,整个屋子里只剩下齐妃和张嬷嬷两人。
张嬷嬷见齐妃神色不愉,想了想,劝道:“娘娘何必要生气?如果娘娘真的心里不痛快,大可不必为难自己,这事就罢了。
依奴婢见,李答应出的这个主意未必没有私心。而且她说的那些今天在钟粹宫里舒嫔和她的那些对话,也全都是她自己说的,咱们也无从考证,事实未必如此……”
“本宫自然知道她没有完全对本宫说实话,钟粹宫发生的事也肯定是添油加醋了说的。”齐妃一脸烦躁道,“但是舒嫔怂恿皇上让本宫抄经这件事肯定是跑不了的。”
“且就像她说的,舒嫔现在越来越跋扈是不争的事实,她本来就对本宫有敌意,一旦生下皇子,那还了得?
弘时虽然现在得皇上看重,但是哪抵得上这枕头风的厉害?若是皇上真信了舒嫔那个贱人的话,废长立幼,那本宫还有什么盼头?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本宫彻底掐掉这个祸根,也省得本宫过得提心吊胆的。”齐妃说这话时,神色狰狞异常,眼里更是满满都是深深的杀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见齐妃这个样子,张嬷嬷也知道自己是劝不住齐妃了,叹了口气道:“既然娘娘已经下定决心,奴婢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这件事要计划周密,要是事后被皇上知道了,皇上那么怕是不好交代啊!”
“嬷嬷放心好了。”听张嬷嬷这么说,齐妃自信一笑。
“本宫只是给李答应创造一个与皇上单独相处的机会罢了,至于她怎么做,用什么手段,本宫都不会去插手。
就算事后皇上追责起来,那也是李答应擅作主张、利用了本宫而已,本宫又有什么错?顶多冷落本宫一段时日罢了,反正本宫被皇上冷落的日子已经够多了。
但若是能借此了了本宫的心腹大患,那也值了……”说到这里,齐妃的眼中露出了骇人的目光,脸上尽是心愿即将达成的激动之色。
倒是一旁的张嬷嬷,却没有齐妃想的那么乐观。
不知为何,张嬷嬷总觉得这件事不会像娘娘想象中的那么顺利,甚至一个弄不好,还会出大事……
…………
自上次李茶儿顶着一个红彤彤的巴掌从钟粹宫出来之后,本来门可罗雀的钟粹宫,就更像是虎狼之地了,几乎一个人外人都没有了。偶尔一两个经过这里的,也都是行色匆匆。
自然了,苏暖本就“差”的名声,现在更传的跟个洪水猛兽似的。
别说那些宫女太监了,就连那些本来对苏暖不满的娘娘小主,以前还会对她甩甩脸子,现在也全都恭恭敬敬的了,就像是生怕苏暖一个不高兴,就以“不敬”的罪名给她们来个两巴掌了,那里外的脸面都丢尽了。
就像这天,苏暖刚进景仁宫的大门,本来热热闹闹的聊天声瞬间就没了,各个都用警惕的眼光打量着她,但是态度却极其和善。
位份比她低的全都立刻站起来给她行礼问安,位份比她高的,也都点头致意,就连同为嫔位的,裕嫔、懋嫔,也都先起身和她见礼。
对于这种情况,苏暖也见怪不怪了,也没有解释的欲望——关键是她就算解释也没人信,更何况,她的确是打了那朵绿茶小白花。
苏暖斜着眼睛看了看那依然空着的座位,撇了撇嘴。
这绿茶小白花还真是有够矫情的,她不过是打了她一巴掌吗?有那么严重吗?几天都不来?不过不来也好,省得看得心烦。
不知为何,苏暖对这朵绿茶小白花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排斥感和厌恶感。就好像是同属性的两块磁石一般,这绿茶小白花一靠近了苏暖就不舒服的很。再加上她一直算计着她,就让苏暖对她的感官更差了。
只是苏暖还是有些奇怪,这后宫算计她的人不少,她怎么偏偏就对这个这绿茶小白花如此厌恶呢?
正想着自己这莫名的情绪是哪里来的时候,皇后乌拉那拉氏扶着宫人的手出来。苏暖只得停止思考,起身和众人一起想皇后请安。
“臣妾(嫔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平身,坐吧!”
“谢皇后娘娘!”
众人重新就坐后,苏暖本以为今天还是和平常一样,说一些没营养的家常就散了,却没想到齐妃却先站了出来,对皇后行了一礼。
“齐妃,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吗?”乌拉那拉氏挑眉,含笑着问道。
“臣妾确是有一事有求于皇后娘娘,想讨皇后娘娘的意思。”齐妃屈膝笑道,神色恭敬。
“娘娘是这样的,这个月二十八是臣妾的生辰,臣妾臣妾想在御花园开几桌宴席,希望皇后娘娘能够允准。”
“你的生辰?”乌拉那拉氏挑了挑眉,接而一抚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了,二十八的确是你的生辰,本宫竟然忘了。哎哟,瞧本宫这记性,这离二十八也没几天了,这寿宴也来不及大办了,这可怎么是好?”乌拉那拉氏说这话时眉头紧皱,似乎很是烦恼。
“……娘娘说笑了,臣妾这生辰又不是什么整生辰,哪要大办什么?臣妾只不过想着后宫姐妹们都闷了一个冬天了,就想借着臣妾的生辰,请各宫的姐妹一起聚聚,说说话,臣妾自己也能散散闷。
再说现在春光明媚,御花园里花开的正好,不好好欣赏一番岂不是可惜了?人多了才热闹嘛!”齐妃僵着脸干笑道。
她才不信乌拉那拉氏不记得她的生辰呢!不过是想故意给她难堪罢了。要知道她早年得宠,她的生辰宴都是皇上亲自吩咐的!
“你说的倒也不错,这段时间后宫姐妹们都闷地紧,是该好好散散心了。”乌拉那拉氏看了齐妃一眼,意有所指道,却也没有为难齐妃。
“行了,这事本宫允了,你怎么说也是妃位,即便寿宴不能大办,但是该有的体面是不能不顾的,若是缺什么尽管和内务府说就是了。”
她是皇后,是没有必要刻意去给齐妃一个妃子过生辰。但是她也不会故意在这事上卡着为难齐妃,失了皇后的气度。
“谢皇后娘娘允准。”见皇后同意了,齐妃脸上好看多了,笑着谢恩道。
齐妃转身,对着众人笑道:“二十八是我生辰,希望各位姐妹能来,就算不为了参加我这生辰宴,一起赏赏花、说说话也是好的。”
“齐妃娘娘这话说的,娘娘的生辰,我们岂有不去的道理?”见齐妃这么说,其他人自然不可能拒绝,纷纷表示要去。
见众人这么说,齐妃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只是在看到自始至终都没有发话的苏暖后,齐妃的脸色不由的一沉,复又笑道:“舒嫔,不知你那天是否有空?若是得空的话,也来热闹热闹。”
苏暖:“……”
听到齐妃的话,苏暖的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
齐妃居然请她去她的生辰宴?有点意思。
苏暖也不起身,反而把整个身子往靠右手边的扶手边靠可靠,看着齐妃似笑非笑道:“臣妾一个闲人,怎么会没空呢?只是齐妃娘娘与臣妾的关系不是一向疏远的很吗?没想到居然也会邀请臣妾参加娘娘您的寿宴?倒真是让臣妾有些意外呢!”
齐妃:“……”
乌拉那拉氏:“……”
其他:“……”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苏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早就知道舒嫔这个人和常人很不一样,说话也噎人的很,但是每次依然还是不适应舒嫔这“语出惊人”。
而且不知为何,她们还是觉得有种莫名的诡异感——为什么说这话的人不尴尬,她们反而尴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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