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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事人齐妃更是脸色铁青, 真恨自己干嘛要顾及面子多客套地问这么一句,结果让舒嫔这个小贱人整得下不台来, 说也不是, 不说也不是。
“呵呵,舒嫔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开玩笑。”见现场气氛如此僵,乌拉那拉氏干笑了一声, 打着圆场。
“都是一宫相处了这么久的姐妹了, 这关系就算再疏远还能疏远到哪里去?况且你们都是潜邸的老人,关系比别人更加亲近才是。二十八是齐妃的生辰, 舒嫔你若无事凑凑热闹也是好的。”
“是呀!难得这几天天气好, 又春色满园的, 合该去瞧瞧的。”熹妃这时也笑着说道。
“我也知道舒嫔你一向不是个爱热闹的人, 但是总把自己闷在自己宫里也不是个事。孕妇本来就多思, 出去走走也能开阔一下心情。
再说舒嫔你这月份也大了, 去御花园多走走,生产的时候也能顺些。当年我和裕嫔姐姐生产前几个月,每天都要走好些时候, 这生产的时候啊, 就顺利多了, 是不是啊, 裕嫔姐姐诶?”熹妃转过头对着一旁的裕嫔笑着问道。
“嗯, 是啊!”裕嫔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虽然也是笑着, 但是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而且话也少得很,似乎心情有些不佳。
不过对此, 众人也都见怪不怪了。
毕竟, 这几个月后宫有几个心情好的呢?裕嫔这个反应也实属正常。
倒是苏暖,看着这两人的互动,不由地眼神微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破镜不能重圆,这两人就算尽力维持着表面的亲密,但也只是貌合神离罢了。
苏暖对着熹妃露出了矜持的笑容:“熹妃娘娘说的倒也有理,田嬷嬷也说过臣妾月份大了,的确要好好走走,生产的时候也便宜些。只是嘛……”
苏暖话锋一转,眼神在熹妃和齐妃两人之间来回打转,然后粲然一笑道:“只是这御花园实在是太危险了,臣妾着实有些不敢去啊!”
众人:“……???”
这又是哪根哪?怎么感觉自己听不懂舒嫔的话啊!
“这御花园危险什么?舒嫔,你不要危言耸听!”齐妃被苏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心里烦躁的很,忍不住出声质问起来。
“不危险吗?”苏暖歪着脑袋、一脸无辜道,“这御花园不一向都是失足落水、踩了青苔脚下打滑、赏花时人挤人的不知怎么就被绊了一跤、或者被不知哪冒出来的野猫野狗给扑着了……等等一系列事件的高发地段吗?”
齐妃:“……”
熹妃:“……”
乌拉那拉氏:“……”
其他:“……”
在苏暖列举了一系列的“危险”事件后,整个景仁宫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舒嫔还真敢说啊,本以为刚才她刚才的那些话已经够“直白”的了,没想到那也只是开胃菜吗。这样“只能意会不可口传”的话,居然就这么大喇喇地放在明面上来说?
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而“始作俑者”的苏暖,似乎还嫌自己的话不够“一鸣惊人”,继续“老实”地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见她一脸遗憾道:“要是臣妾没有怀孕,这摔了也就摔了,就算是落水了也不打紧,反正御花园湖里的水也不深,也淹不死人。就算被猫狗扑了,也顶多被咬一口、抓破脸而已……
可是臣妾现在还有着身孕呢?要是真摔了一跤,就算不一尸两命,怎么着也是个早产的下场吧!
俗话说的好,七活八不活地,臣妾和肚子里的孩子,怕是……”说着苏暖像是“想到了”自己未来的“悲惨下场”了一般,居然还拭起泪来。
众人:“……”
如果这是在21世纪的话,现在这个场面绝对可以用“下巴掉了一地”来形容。
所有人全都嘴巴微张、眼神呆滞、一脸震惊地看着苏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就连苏暖身边的伺候的人,也算是比较习惯她的那些“疯言疯语”,这下子也被震地不轻。
沉默了好半天,众人才反应过来、恢复说话的能力。
只是反应过来又怎么样呢?苏暖这话谁能接下来?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异常的尴尬。
尤其是刚才劝苏暖多去御花园走走的熹妃,更是尴尬地(气地)脸都扭曲了。
熹妃咬着牙、干笑一声:“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刚才还说孕妇多思,果然如此,舒嫔你这不就是明显想多了吗?这又不是话本子,哪有那么多意外?”
“可是类似这样的意外在去年重阳节的赏菊宴就发生过啊!臣妾当时被一群人拦住了,起了好大的争执,连旧疾都发作了,最后都昏了过去啊!”苏暖眨着眼,一点也不客气地直接把去年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搬了出来给众人“举证”。
众人:“……”
听苏暖这么一说,本来就尴尬的众人,这下是更加尴尬了,但是这尴尬中,更多的却是愤怒。尤其是去年参与此事的新进宫嫔,气得脸都红了。
去年就因为这破事,皇上把她们全都禁足了,而昏过去的舒嫔不仅啥事都没有,还被查出了喜脉,被皇上直接封嫔了。
而她们好不容易等禁足解除了,却陡然发现,皇上对她们的态度冷淡的很,招幸甚少。
若不是如此,她们也不至于想着从苏暖的家人出手,结果又被皇上发现了,又冷了数月,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而去年赏菊宴的另一个主角宁贵人,被苏暖大庭广众之下又点出这桩旧事,更是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刚想顶回去,宁贵人就收到了皇后警告的眼神,不由地呼吸一滞,强行把胸口的那口郁气给咽了回去,然后不动声色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她们气得不轻,齐妃更是气得脸色都青了。
齐妃“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看着苏暖冷笑一声:“看来本宫这生辰宴在舒嫔看来倒像是鸿门宴了。
也是,舒嫔现在身怀皇嗣,金贵地很,要是真在本宫这生辰宴上出了什么事,本宫真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舒嫔不来也好,本宫也少提心吊胆些。”
说着不等苏暖说什么,就向皇后行了一礼:“皇后娘娘,臣妾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乌拉那拉氏:“……既然齐妃身体不适,就先回去好生休息吧!”
就舒嫔说的那话,就算人没病也能给气出病来。
“谢皇后娘娘。”齐妃起身后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就带着宫人一脸恼色的出了景仁宫,倒着实让苏暖有些意外了。
苏暖本以为齐妃莫名其妙地想要在御花园办这个生辰宴、还让她也去,肯定是别有目的的,没想到她没等她“委婉地拒绝”,齐妃就气得直接走人了。
而且看齐妃的神色,也不像是以退为进。难道是她猜错了?
齐妃走后,整个景仁宫的气氛有些尴尬,乌拉那拉氏也看出了众人的不自在,笑道:“时辰也不走了,你们也都各自回宫吧!”
“臣妾(嫔妾)告退!”苏暖正思考着齐妃刚才的举动,就听到皇后这么说,就站了起来随众人一起行礼告退。
只是还没等苏暖转身,就又听到了皇后叫她,苏暖只得又停住了。
乌拉那拉氏:“对了,舒嫔,你这身孕已经有八个多月了吧!”
苏暖:“……回皇后娘娘,是有八个月了。”
听到皇后的问话,苏暖瞬间有种无语的感觉。
她怀了几个月的身孕,这皇后难道还不清楚吗?还特意问一遍?而且她们刚刚不是也说了半天了吗?
不过苏暖也清楚,一般以这样毫无意义的问话开头的,一般都是抛砖引玉,后面的话才是皇后真正想说的。
果然听苏暖这么说,乌拉那拉氏状似感慨地叹了一句:“原来都已经八个月了,想来再过一两个月,你可就要生了。也是本宫疏忽了,你这么大的月份还要你到本宫这景仁宫请安,实在是辛苦你了。
这样吧!舒嫔,以后除了初一十五,你平时就不必来给本宫这里请安了。你就安心在自己宫里养胎,直到生产为止。”
不用来请安?皇后怎么突然想起来不要她来请安了?这打的什么主意?
苏暖心里有些疑惑,脸上却不露声色,还是像以前那样客套道:“皇后不要臣妾来请安,自是好意,但是给皇后娘娘请安是身为后妃的本分……”
“舒嫔。”只能苏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后给打断了。
乌拉那拉氏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神色坚决:“规矩是规矩,但是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再者什么规矩能比得上皇嗣重要呢?你呀,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产下皇嗣,那就是对本宫最大的安慰了。”
乌拉那拉氏说这话时,一脸的欣慰之色,看得苏暖不禁头皮一麻。
她才不信这是皇后的真心话呢!
不过看皇后的神情坚决,倒不像是之前那些客套话,倒是真的不想让她来请安了,这让苏暖困惑的同时,又有些不安,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皇后都已经这么说了,苏暖也只得笑着谢恩退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来景仁宫请安的妃嫔都离开了,只剩下宁贵人一人还留在这里。
见没有外人了,宁贵人终于忍不住向乌拉那拉氏抱怨道:“皇后娘娘,舒嫔这么嚣张跋扈,您干吗要免了她的请安啊!依我说,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打压一下她的气焰,让她知道这后宫到底是谁说了算!”
“你知道什么?”乌拉那拉氏狠狠地白了宁贵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虽然妃嫔给皇后请安是规矩,但是也要看什么情况?
舒嫔怀孕已经八个月多月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免了请安也都是有先例。
况且皇上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开始暗示本宫免了舒嫔的请安了,本宫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要是再拖下去,怕是皇上该对本宫不满了。”
她当然知道要压一压舒嫔的气焰,不然她也不会一直都现在都没有免了舒嫔的请安。但是皇上都已经发话了,她要是再不识趣,怕真是要失了圣心了。
“是皇上发的话?”听皇后这么说,宁贵人脸上露出了不甘之色,“皇上还真是偏心舒嫔!”
“皇上偏心舒嫔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相较于宁贵人的不甘心,皇后乌拉那拉氏算是看得相当开了。
“不过本宫今天临时免了舒嫔的请安,倒也不完全是因为皇上发话,也是因为齐妃。”
“齐妃?”宁贵人愣了一下,脱口问道,“这和齐妃又什么关系?”
乌拉那拉氏摇了摇头,眉头紧皱:“本宫也说不好,总觉得齐妃这生辰宴办得奇奇怪怪的。”
“娘娘是说齐妃可能会在生辰宴上算计舒嫔?”像是想到了什么,宁贵人惊呼了一声,捂住了嘴巴,但随后脸上又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可是不对啊,齐妃应该知道,她和舒嫔的关系那么僵,舒嫔又那般目中无人,未必会卖她这个面子去啊!舒嫔不去,齐妃就算再有手段也没处使啊!况且嫔妾看齐妃当时的样子,像是也不怎么在乎舒嫔去不去。”
“所以本宫才觉得奇怪。”听宁贵人这么说,乌拉那拉氏的眉头皱地更深了。
“若说齐妃真想对付舒嫔,也不太可能选在自己的生辰宴动手。齐妃虽然冲动愚蠢,却也不会蠢到这个份上。若是舒嫔真的在她的生辰宴上出了什么事,她绝对是第一个人被怀疑的对象。就算不是她做的,她也难逃干系。
若是齐妃她没打算在生辰宴上对付舒嫔,那她莫名要在御花园办这个寿宴,又是为了什么……”
乌拉那拉氏揉了揉额头,觉得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不过不管齐妃到底想做什么,本宫都不想掺和进去。免了舒嫔的请安,也是省得她在来请安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那到时候被牵连的可就是本宫了。
你也一样,这些天无事就不要出门了,齐妃的生辰宴你也别去了。谁也说不准当天会发生什么,若是牵扯到你就不好了,毕竟你这肚子……”
乌拉那拉氏朝宁贵人的小腹看去,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头三个月是最不稳当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才好,万事要当心。”
“……是,娘娘,嫔妾知道轻重,万事听嬷嬷的。”宁贵人顺着皇后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肚子,脸上瞬间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羞赧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是没有舒嫔得宠,但是这以后的前程,却未必了。
…………
而现在的苏暖,完全不知道宁贵人已经有孕一事,不过对于齐妃这个莫名其妙的生辰宴,她的想法和皇后却差不多。
钟粹宫次间的炕榻上,苏暖半靠着靠枕、半眯着眼,右手搭在炕桌之上、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依奴婢说,娘娘何必如此烦恼,不管齐妃到底安的什么心、打的什么主意,她那个破生辰宴咱们不去就是了。”见苏暖久久没有开口说话,荷叶忍不住劝道。
“反正就像是娘娘您刚才在景仁宫说的,娘娘和齐妃的关系一向疏远的很,没必要卖齐妃这个面子。”荷叶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不以为意。
“是啊!”荷香认同地点点头,“既然娘娘您在景仁宫的时候不是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吗?又有什么可忧愁的呢?娘娘您又怀着身孕,齐妃的这个生辰宴您就算真的不去也没什么。到时候咱们随意准备一份贺礼送去,意思意思也就是了。”
“我自然不是为了去不去齐妃的生辰宴而烦恼。”被两人轮番劝慰,苏暖的心情没有丝毫好转,依然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我总觉得齐妃的这个生辰宴怪的很,我好像忽略了什么。按理说,齐妃就算真想对付我,也不会蠢到选择在自己的生辰宴啊,这是在不确定我能不能去的情况下?
还是说,只是我单纯地想多了?其实齐妃就只是单纯地想过个生辰而已?”苏暖是真的有些费解了。
“嬷嬷,你怎么看?”苏暖看着一旁低头沉思的田嬷嬷,征询地问道。
田嬷嬷沉吟了一下,道:“奴婢也猜不透齐妃这次的举动,也许就像是娘娘说的,齐妃就是单纯地过个生辰罢了。
再加上因为年初的事,皇上已经近两个月没有踏足长春宫了,齐妃这心里怕是也是有些着急了,所以想借着生辰的由头,让皇上来看她吧!”
“嬷嬷说的倒也有理。”苏暖想了想点头道。
虽然说雍正最近“很是看重”三阿哥,但是齐妃她却因为自己的“作死”受到了雍正的冷待,齐妃自己心里估计也心焦着,就想着办个生辰宴把皇上引过去看她吧。
齐妃毕竟是的四四“看重”的三阿哥的生母,想必皇上会给她这个面子。
田嬷嬷:“虽然齐妃娘娘不太可能真的对娘娘做什么,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娘娘的安全起见,齐妃这生辰宴,娘娘不去也罢,送份贺礼过去也就算尽了礼数了。”
苏暖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好吧,就按嬷嬷你说的办吧,你们帮我去库房挑一份贺礼。”
“是,娘娘。”
苏暖抬头看向窗外纷飞的樱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总觉得齐妃这个生辰宴,会发生什么大事。
很快就到了三月二十八。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而齐妃手生辰宴在巳正两刻(上午10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在御花园的绛雪轩开了。整个后宫的娘娘小主,大部分都去了,包括苏暖。
看到苏暖出现的那一刻,本来热闹的宴席瞬间一静,所有人都露出了上惊讶的表情,尤其是齐妃,似乎完全没想到苏暖会来,不禁脱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瞧齐妃娘娘这话说的,那天在皇后宫里,不是齐妃娘娘您亲自邀请妹妹我来您的这生辰宴的吗?这才几天的功夫,娘娘怎么就给忘了?”苏暖挑着眉反问道,神情很是自然。
“可、可那天你在皇后宫里,不是说御花园危险……”齐妃似乎还是没从苏暖来的“冲击”中缓过来,一脸愣愣的。
“危险是危险,但是今儿个可是娘娘您的生辰,别说是御花园了,就算是刀山火海,妹妹我也得来不是?不然岂不是不给娘娘您面子?”苏暖说这话时一脸的认真。
众人:“……”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这御花园什么时候能和刀山火海相提并论了?而且这舒嫔什么时候给过齐妃面子?她不踩齐妃的面子就已经是好的了。
苏暖像是没看到齐妃等人奇怪的表情,接着说道:“再说了,妹妹我呀,也相信齐妃娘娘一定会好好照顾妹妹的,毕竟,这可是娘娘您办的生辰宴啊!我要真出了什么事,齐妃娘娘你也难逃其责不是?”
苏暖的最后一句,成功地让本来脸色就不好的齐妃,脸更黑了。
只是还没得齐妃发怒,苏暖就夸张地笑了起来,一脸无辜道:“哎呀!妹妹一时兴起和娘娘开了个玩笑,齐妃娘娘不介意吧!”说着还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瞬间让齐妃的脸胀得更红了。
“……呵呵,既然舒嫔已经说是玩笑,我怎么会介意呢?”这一句话,几乎是齐妃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众人:“……”
看着被舒嫔气得要死,却有火不能发的齐妃,所有人脸上都不由地生出了一丝同情之色。
她们看出来了,舒嫔的确没有想过给齐妃面子,而且,还是逮到机会就狠狠地踩。
“咳咳。”眼看齐妃,皇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重重地咳了两声,乌拉那拉氏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道:“舒嫔你怀着身孕,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既然来了,就就坐吧!夏蝉,去给舒嫔那个鹅羽软垫垫上,舒嫔坐着也能舒服些。”
“谢皇后娘娘。”苏暖自然知道皇后这么说是在打圆场,不过既然她已经试探出她想要知道的了,也没有打算在“刺激”齐妃了,就顺势就坐了。
苏暖就坐后,整个宴席又重新热闹了起来,齐妃就像是想要报复苏暖一般,谁都笑脸盈盈的搭着话,却唯独单单略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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