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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戏看了,阮棠梨怏怏不乐地坐下,拿起毛笔继续在纸上涂鸦。
这般态度,几乎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啊!
但是王爷却一再地纵容,丝毫不生气,祁才极度震惊,甚至开始怀疑,他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和王府里的主管,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难不成现下京城里最时兴的传闻是真的?
即使内心惊涛骇浪,祁才面上却未表现出丝毫,只向沈惊寒行了一礼,“奴才遵旨。”
出了书房,祁才径直往大门走去。
王府前厅,陈意兰坐在椅子上,贴身侍女朔雪则在她身侧站着。
天色已晚,余霞最后一点光消失于天际,厚重的夜幕降临,朔雪见祁才迟迟没有回来,心下不免有些焦急。
“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府吧,现在天都黑了,若是被人知道小姐这么晚了还在瑞王府,怕是要被人说闲话的。”朔雪心里着急,忍不住劝道。
哪想陈意兰却是轻叹一口气,望着那幽□□路上微弱的灯光,喃喃道:“若是传出闲话能让我嫁给他,倒也是不错。”
“小姐!”朔雪急急叫了声,“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万万不能……”
朔雪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见祁才打着灯笼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沈惊寒……没有来。
陈意兰眼中期望的光瞬间熄灭,她站起来对祁才勉强一笑,“王爷可是在忙?”
这六个字她说得分外艰难,仿佛花了她全身力气,祁才心里也是叹息,只能尽量周全地说:“王爷正忙着处理事务,恐怕今日也是没空了。”
陈意兰咬着嘴唇不说话,也不起身离开,只固执地坐着。
“王爷身边……当真多了一个貌美侍婢吗?”陈意兰犹豫着说。
其实这话不该从她一个未出阁的闺秀口中说出,她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
祁才听了也是一愣,有些为难道:“陈姑娘,莫要再问了,这些事是王爷的私事,不是陈姑娘该过问的。”
“我懂了。”陈意兰垂下眼眸。
片刻后,她站起来,朔雪为她披上一件白色的披风,陈意兰道:“时候不早了,既然王爷在忙,我也不便打扰,这就告辞了。”
祁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亲自为陈意兰掌灯引路,“夜黑露重,王爷担心陈姑娘,特意嘱咐奴才安排了一辆马车护送陈姑娘回府。”
陈意兰嘴角泛起苦笑,“如此替我谢过王爷了。”
送到门口,祁才亲自看着陈意兰上了马车,才转身离开。
马车里,朔雪见自家小姐神情落寞,眼中似是又要泛起泪花,连忙安慰道:“小姐,王爷特意安排了马车送小姐,想来也是念着小姐的。”
“这些约莫都是祁才私自安排的,王爷若是真念着我,又怎会次次避着我呢。”陈意兰的声音越来越低,直挺着的背脱力般松懈下来。
“可能王爷是顾着小姐的名声……”这话朔雪已然说过无数次,现在连她自己都不信了。
陈意兰只是轻叹一声,并未回话。
瑞王府正厅,小厮端着晚膳鱼贯而入,菜的量不多,种类却是极多,摆了满满一桌,浓郁的饭菜香味充斥着整个正厅。
名义上还是沈惊寒的贴身侍婢,所以阮棠梨只能站在沈惊寒身后看着她吃。
她晚上吃的还是以前粗使丫鬟吃的饭菜,一点清粥小菜和一个厚实的馒头,连点荤腥儿都不见。
现在看到这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阮棠梨简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沈惊寒吃了几口,突然放下碗筷,让其他下人都出去,只留阮棠梨一人在正厅。
阮棠梨以为沈惊寒要邀请她一起吃,简直受宠若惊,刚走到他身边的位置要坐下。
却忽听沈惊寒冷声道:“你,站到那里去。”
顺着沈惊寒的手指看去,阮棠梨一腔感激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也太没人性了,让我站在角落里看你吃饭?”
沈惊寒微微颔首,竟是认真的。
阮棠梨忍住想把桌子掀翻的冲动,气呼呼地走到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我不去那里,我就在这坐着!”
看到阮棠梨一副要在椅子上就地生根的样子,沈惊寒也没说什么,拿起碗筷继续吃。
没人说话,正厅内安静异常,沈惊寒吃饭的咀嚼声被衬得格外明显。
阮棠梨第一次这么痛恨她的耳朵这么灵敏。
她觉得她现在就是在看大型吃播现场,不仅菜色极佳吃相斯文,连人都长得特别好看。
“你还没吃完吗?”阮棠梨馋得不行,就盼着他赶紧吃完,心都焦了。
沈惊寒没理她,阮棠梨又接着道:“晚上吃太多不易消化,而且容易长胖,王爷,你身材这么好,长胖了多可惜呀。”
听到放下碗筷的声音,阮棠梨心里一喜,以为他吃完了。
没想到沈惊寒直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本王的身材如何,你怎么知道。”
阮棠梨:“……”
她迟早死在这张嘴上。
该怎么回答,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事实,在第一次上他身的时候,她就把他的身体从头到尾摸了个遍吧。
“这个……”阮棠梨心思一转,直接吹起彩虹屁:“只要长了眼睛的,一眼就能看出王爷您身材绝佳呀,不然哪能把这身衣服穿得这般好看。”
沈惊寒显然没被人这么直白的夸过,一时竟有些愣怔。
他冷哼一声,“浮夸。”
没想到沈惊寒竟然吃这套,阮棠梨内心偷笑。
看来她误打误撞又找到一条保命法则,只要往死里吹就行。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阮棠梨侧过头,视线越过沈惊寒看向门口,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王爷。”祁才在门口唤了一声。
但沈惊寒却是迟迟没有回复,反而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阮棠梨。
“王爷,祁才叫你呢。”阮棠梨拉了拉垂在她身侧的袖口,提醒道。
松手时,阮棠梨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沈惊寒的手背,温热软滑触感一瞬而过,却又好似粘在他手背上了一般,久久未散。
沈惊寒把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的指腹滑过手背,把那点怪异的感觉抹去。
“何事?”沈惊寒转身。
祁才把方才送陈意兰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提到他自作主张给陈意兰安排马车时,沈惊寒似是有些不开心。
周遭空气一下子沉重起来。
“以本王的名义?”沈惊寒冷笑一声,“祁才,什么时候你可以代替本王做事了。”
话音落下,气氛降至冰点。
祁才立刻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颤抖着声音:“王爷饶命!奴才只是见天色已晚,陈姑娘一人回太尉府恐会不安全,才自作聪明安排了一辆马车,但马车上绝无瑞王府的标志,这点还请王爷放心。”
沈惊寒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下不为例。”
他这样的态度是阮棠梨没想到的,在她看来,祁才的举动是挑不出错的。
其一,是给陈意兰面子,让她离开得没那么尴尬。
其二,若是陈意兰真的在回府的路上遇到意外,恐怕沈惊寒也难逃其责。
不过,这一天的相处下来,阮棠梨不觉得沈惊寒是个情商低的人,那他为什么要对祁才发火呢?
难道真的单纯因为讨厌祁才替他做事?
经过这件事,沈惊寒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他将祁才遣走,在正厅沉默地坐了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当阮棠梨撑着下巴昏昏欲睡之际,沈惊寒突然起身径直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发现阮棠梨没跟上,又回过头,冷冷地注视她。
那点儿睡意被他瞧得登时就消失无踪,阮棠梨提起裙摆,赶紧小跑跟了上去。
回内室的路上,沈惊寒显然心情极差,不仅一句话都没说,连脚步都非常快,阮棠梨跑着跟了一段就气喘吁吁。
“王爷,你,你走慢点呀……”
她铆足全力跟着,却不想沈惊寒却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阮棠梨来不及刹车,直接撞上了沈惊寒坚硬的胸膛。
酸疼从鼻子直窜天灵盖,阮棠梨的眼中登时蓄满了眼泪。
“你干嘛突然停下?”阮棠梨弯腰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
“不想受伤的话,就闭嘴。”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似有呜咽声远远传来,沈惊寒的声音就这样钻入她的耳中,并不似平时那般寒凉,却带着一股厌世。
阮棠梨:“???”
艹!他这是在暗示他要自残了?
未等阮棠梨回过神,沈惊寒已然抬步远去,似乎也不在意她跟没跟上来。
阮棠梨吸了吸鼻子,再次小跑跟上,只是这次她没再说话,始终跟沈惊寒保持着一点距离,避免再次撞上。
内室里,阮棠梨的床已经备好,就在沈惊寒的床旁边,为了放下这张床,柜子桌子都移了位置。
本来还挺大的卧室,因为这张床的介入,显得有些拥挤。
“那个,王爷,”阮棠梨摸不准沈惊寒现在心情如何,小心翼翼地说:“我以后是要和你住一起了吗?我要不要把我的衣服搬过来?”
然而沈惊寒好像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一样,顿了半晌才道:“可以。”
阮棠梨松了一口气,又接着问:“王爷,咱俩沐浴也要一起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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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子鼻血狂飙:鸳鸯浴么……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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