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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睡着了?”
苏翎揉着眼睛从梦中惊醒,男人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炽热滚烫,很危险却又让人很安心。
她吃饱了就犯困,午后是必须要睡一觉的,消了食回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缩在他怀里睡着了,而他保持着一开始抱着她的姿势,似乎一动都没有动过。
苏翎清醒过来,立刻坐起来,犹豫又心虚的问:“你……手麻了吗??”
她还是很轻,几乎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抱在怀里轻飘飘的,让季珩有种抓不住的感觉,所以一直不敢放手。
他的手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可听见她这么问,到嘴的否认就变了调:“嗯,麻了。”
她秀丽的眉头皱起,有些纠结无措,又愧疚难当,思索片刻,她试探着开口:“不然,我帮你按摩一下?”
她的眼睛亮闪闪的,发着光,又勾起他心底的火,喉咙被燎的干涩,他强装镇定的回答:“好。”
话落,纤细的指尖试探性的戳了戳他的胳膊,浑身的肌肉立刻紧绷起来。
“好硬啊!”
苏翎感叹,有些担心自己的力气够不够用,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好再反悔,只能硬着头皮帮他按摩。
然而她用了吃奶的劲,季珩的手还是硬鼓鼓的像石头一样,半点都不松软。
没一会儿,苏翎额头就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气息也轻轻的喘起来。
她的呼吸像最好的药剂,轻易引爆季珩心底的情绪,他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神经都燃烧僵硬起来,随时都会爆炸。
偏偏这个时候苏翎力气用尽,抱着他的胳膊,三分讨好七分哀怨的乞求:“你放松一点,太硬了,我好累!”
铮!
脑子里那根筋轰然断裂,他抓住苏翎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她那样娇小,轻易地便被他完全笼罩,怕自己太重压得她喘不过气,季珩把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像做平板支撑一样看着她。
那汹涌的欲念,熬得他眼珠都在发烫,偏偏她还眨巴着一双水润的眼睛,小鹿般无辜的问:“怎么了?”
“我软不下来!”
他开口,气息变得粗重,说出来的话都像带着火星子一样撩人。
“是肌肉僵化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唔!”
他再也无法忍耐,低头堵住她不停歇的嘀咕,然而却完全不够。
想要她!
想完全的占有她,连同呼吸都一起掠夺。
想要将她楔进自己的身体,一寸寸,骨肉粘连,筋络相接,完全融为一体。
手带着记忆,熟门熟路的再次探访曾经的领地。
“唔!”
苏翎发出一声呜咽,身体瑟瑟的颤抖起来,这呜咽并不是撒娇,而是真的痛了,他动作一僵,低头,看见她腿上那处尚未愈合的伤。
创伤面积足有两个大拇指那么大,虽然已经结痂,但还是红艳艳的一片,触目惊心。
如同一盆冷水陡然浇下,欲念消退,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他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处伤,苏翎的腿颤了颤,说出来的话也带着颤音:“季珩,疼!”
她小声呢喃,面色潮红,眼神迷乱,俨然已经情动。
他爱惨了她脸上绯红的颜色,却再愿在这个时候动她。
她好不容易才回到他身边,他不能也不会让她疼。
“我不动你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直接把她抱起来,她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眼神渐渐清明起来,许是因为羞涩,越发的红了脸。
“以前你很喜欢我对你做这样的事。”
季珩抱着苏翎上楼,面不改色的撒谎,苏翎满脸诧异,她怎么可能喜欢被他这样?这也太……太不好意思了!
苏翎在心里反驳,季珩像有心灵感应一般开口引导:“刚刚我那样对你,你会觉得厌恶吗?”
“算……算不上厌恶,就是……很奇怪,很不好意思!”
苏翎尽量真诚的描述自己的感受,她实在是太乖了,好像又回到刚认识的时候,她会傻傻的跟在他身边,一遍遍叫他季珩哥哥,无论他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会乖乖听话。
季珩勾了唇,心里越发柔软起来,却没有任何犹豫的诱拐小白兔:“那你觉得舒服吗?”
“……”
苏翎不吭声了,连看季珩的勇气都没有,只把头埋在季珩胸膛,想做缩头乌龟。
季珩不再逼她,大步把她抱进浴室。
“我帮你洗澡。”
在医院住了两天,因为伤口不能沾水,她一直没洗澡。
苏翎警备的抓紧自己的衣领抗拒:“不要!我自己洗,你出去!”
“伤口不能沾水,你动作不方便,我帮你擦。”
季珩开口,语气不容拒绝,同时手也非常迅速的去解苏翎的衣扣。
这动作他做得十分熟练,好像这样帮过她无数次,苏翎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在他面前成了剥了壳的鸡蛋。
他的目光如炬,像有温度一般,灼得人肌肤生疼。
苏翎双手护着自己,眼底因为巨大的羞涩逼出两分水润。
季珩却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拿了帕子帮她打湿身体,然后抹上沐浴露。
他的指尖像有魔力一般,所经之处,烽火燎原。
苏翎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小孩儿,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起来。
在这之前,季珩只想把苏翎压在身下,看她哭,看她求饶,好真切的感受她的存在。
然而现在真的看见毫无遮挡的她,心里又很平静,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他的目光一寸寸丈量着她,打量着上面每一个伤痕。
她胸口的伤疤要多一些,有两条,像蜈蚣一样交叠在一起,遮掩了最下面拿到细小的刀痕。
刀痕是当初苏翎为了和顾辰走,自己用刀捅的。
第一条蜈蚣状的伤疤是季珩给她装定位器的手术留下来的。
第二条伤疤,是顾以莘把定位器取出来的时候留下来的。
就算记忆遗失,那伤疤却真实存留下来,昭示着她当初承受的痛苦。
情不自禁的,季珩低头吻了吻那处伤疤。
季珩的手继续往下,最终落在她的盆骨处,那处纹身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肉色的伤疤,疤痕看上去很平整,季珩无从得知那处纹身是如何被毁去的,也无法想象苏翎当时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他蹲下身,也亲了亲那处伤疤。
季珩用帕子帮她擦干身体,目光最终落在那处新添的伤口。
“不许动!”
苏翎大喊,她是真的怕了他了,脸红得好像要烧起来。
她边喊边急切的后退,腿撞到浴缸沿,差点倒栽进浴缸里,季珩连忙把她拉回来,紧紧的拥着她,心跳飞快。
“我不动了,你别乱来!”
他低声哄着,语气夹着颤抖,似乎怕极了她会弄伤自己。
“就算摔倒也没事的,顶多脑袋撞一下,说不定这一撞还能想起点什么事呢,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苏翎小声嘀咕,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安慰。
你敢撞一个给我试试!
季珩在心里发狠的说了一句,后面也不耽搁了,迅速帮苏翎洗完就用浴巾把她裹着抱进卧室。
“哇,好大的床!”
苏翎第一眼就看见了卧室那张大床,嘴里发出惊叹,季珩眸色加深:“明天换更大的。”
“啊?还要多大?这么大的床难道还不够睡吗?”
苏翎诧异,她睡觉很老实,只要给她一小块地方,她就能睡到天亮。
“够睡!”季珩把苏翎放到床上,然后拉开衣柜,指尖顺着密密麻麻的衣架一扫,准确抽出一条米色棉麻睡裙递给苏翎,继续补充回答刚刚的问题:“但不够滚!”
“滚?你睡觉那么不老实吗?”
苏翎依然觉得季珩很奇葩,季珩没辩解,嫌苏翎动作太慢,亲手给她换上睡裙。
衣服料子很轻柔,穿在身上也很舒服,颜色款式也都是苏翎喜欢的,苏翎有些开心,不过看见衣柜里满满的女装,又有些不安。
“你不是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这些衣服是谁的?我穿了她的衣服,她回来会不会不高兴?”
她问着,语气变得低落,心脏也闷闷地有些难受。
其实也是很正常的,她失去记忆,还离开了那么久,就算他以前很喜欢自己,也不是不能和别人在一起的。
苏翎咬唇想着,下巴被扣住,被迫抬头和季珩对视。
他的眼眸黑沉沉的,刮起风暴,像是隐忍着巨大的怒火。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衣服,没有别人!”说完,他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警告的重申:“从始至终,都没有别人!”
只有一个你,无可替代的你。
他明明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苏翎却感觉被他的糖衣炮弹轰炸得脑子晕乎乎的,她舔舔唇,开始转移话题:“这些衣服吊牌都还没剪,而且像是今年的新款,你早就知道我会回来吗?”
“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这么恰好的准备了这么多衣服?”
“不是恰好。”季珩笑了笑:“我每个季度都会去买新一季度的女装新品回来,挂进衣柜里。”
“为什么?”
苏翎不能理解,他也不确定她什么时候会回来,把这些衣服买回来做什么?不是很浪费钱吗?
季珩低头看着她清凉如水的眸,眼底的温柔一点点浸染开来,绵柔醇厚,将人裹进他的蜜罐里,再也爬不出来。
“因为这些衣服挂在这里,会让我觉得你一直都在,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我觉得你一直都在。
这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你陪着我。
我不喜欢一个人,也不喜欢寂寞,我只喜欢你。
这是苏翎从季珩这句话里得到的信息,她有点心疼,心疼眼前这个高大的,看上去冷冰冰的男人。
不受控制的,她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腰窝,认真无比的道歉:“对不起,过了这么久我才回来!”
“……”
季珩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并没有刻意想打温情牌的意思,早在苏翎的脸贴在他腰窝的那一刻,那被他刻意压制的兽性便又觉醒过来。
身体的反应只有一瞬间,无可避免的,苏翎又一次非常近距离的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变化,由于这个特殊的位置,他比之前更加兴奋难耐。
“……”
苏翎是失忆了,并不是弱智,尤其是在今天季珩的再三骚扰之下,她自然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很宏伟,也很可怕。
她果断松开季珩,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迅速滚到床的另一边。
这个时候大床的好处就体现出来,只是几个翻滚,她就远离了季珩,和他那觉醒的凶兽。
“你好好休息,在你伤好以前,我不会动你!”
季珩保证,然后拿了浴袍去浴室洗澡。
苏翎裹在被子里,心里还有些后怕,如果她刚刚没听错的话,季珩只是说她伤好以前不会动她,那……万一她的伤好了呢?
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刚刚看见的,苏翎打了个寒颤,默默在心里祈祷那伤能尽可能慢点好。
季珩这个澡洗得有点久。
禁欲三年,以前还可以忍耐,如今一再被人撩火,就算是神仙也做不到清心寡欲。
他自己释放了一次,却完全不够,他清楚他需要什么。
只要再忍耐几天就好。
等她伤好了,他一定会好好的把这三年时间补偿回来!
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几乎是他一打开门,苏翎就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笑盈盈的看着他。
“你洗完了!”
“怎么还不睡?”
他问,语气是发泄后的慵懒性感,很迷人,苏翎竖起耳朵,很想再多听听他说话。
“下午睡过了,现在睡不着。”
她还是那样,睡眠很浅,也只需要睡那么几个小时,再多就睡不着了。
季珩没说什么,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可爱的粉色小猪储钱罐。
“好可爱!”
苏翎立刻兴致勃勃的凑过来,季珩变戏法似的变出四个硬币丢进储钱罐里,叮当的脆响,储钱罐里已经有小半罐硬币。
“你是在收集硬币吗?这个攒来做什么?”
苏翎完全变成好奇宝宝,季珩把储钱罐放回床头柜里,自己躺到床上,顺便把苏翎捞进怀里,才耐着性子给她答疑解惑:“这是用来记次数的。”
“什么次数?记谁的?”
“你欠我的次数。”
季珩说,苏翎越发迷糊:“我欠你的次数?什么次数?”
“等你伤好了就知道了!”
季珩吻了吻苏翎的额头,心情十分愉悦。
苏翎身体僵了一下,伤好以后?
刚刚那个男人似乎表达过等她伤好以后就要睡她的意愿吧,那他说的次数难道是指的那个次数?
那存钱罐里那么多硬币,得多少次?
苏翎默默回想,不料季珩又加了一句:“这个是新的,床底下还有三个罐子已经装满了。”
“……”
苏翎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哥哥了。
这一夜苏翎睡得不大安稳,刚睡下没多久,她就陷入了熟悉的梦魇,后来又好像置身火炉,像要被练出火眼金睛的孙悟空一样,在炼丹炉里翻来滚去,却怎么都逃不出去。
第二天醒来,她没练成火眼金睛,眼睛倒是疼得厉害。
而那个一直困着她的‘火炉’却神清气爽,俨然睡得非常好。
“热死我了!今晚我要一个人睡!”
苏翎气呼呼的蹬了季珩一脚,不仅没被批准一个人睡,反而被按在床上狠狠的亲了一番。
昨天她被季珩咬了两口,唇还痛着,又遭受这样一番蹂躏,便开始对季珩冷战,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跟他搭话。
季珩其实很喜欢她使小性子时的模样,却也不想她生闷气,便率先服了软,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咬她了,她才勉强放过季珩一码。
早饭也是季珩做的,他熬了皮蛋瘦肉粥,粥熬得软糯香浓,不仅如此,还切了一碟酸脆爽口的泡菜。
那泡菜极合苏翎的心意,不由得食指大动,吃了足足三碗饭才罢休。
“这泡菜是在哪里买的,超好吃!”
苏翎不遗余力的夸赞,季珩拿了碗筷去洗碗,眉眼柔和得不像话:“我自己泡的,你喜欢吃就好。”
“你自己还泡泡菜?”
苏翎再度刷新了对季珩的认知,季珩对她的大惊小怪很是受用,难得咧嘴笑开:“季太太,你老公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技能,你可以慢慢开发。”
苏翎被他一个笑迷得晕乎乎,乐呵呵道:“我感觉我好像捡到宝了!”
“嗯,你捡到了。”
季珩应和,洗了碗开车带苏翎出门。
“我们是要约会吗?还是去哪儿故地重游帮我寻找记忆?”
苏翎兴奋的问,不过兴奋之余,又不可避免的想起顾以莘。她有些害怕,不知道哥哥会怎么罚她。
“可以把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
她小声问,语气闷闷地,并不如何开心。
她现在几乎把什么都写在脸上,季珩自然一下子就猜到她想做什么,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手机递给她。
“谢谢!”
苏翎接过手机,却没有急着打电话,而是纠结的看着手机发呆。
“不敢?”
季珩问,因为注意力一直被苏翎吸引着,索性把车停到路边。
“我偷偷跑出来,哥哥一定很生气,我还把定位器丢了,他找不到我,又会很担心,我……”
“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季珩霸气的开口,他其实早就猜到带走苏翎的人的身份,可还是想最后确认一下。
有了他的保证,苏翎稍微有了点底气,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拨通烂熟于心的号码。
她紧张的拿着手机,盯着手机屏幕,等待电话接通后被哥哥狠狠地训一顿。
然而几秒钟后,手机里却传来温柔的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是空号?
怎么可能?
苏翎惊疑不定,心底涌上浓浓的不安,她不死心,又重播过去。
一遍又一遍,回应她的都只有一层不变的提醒,她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她的手抖起来,脸上的血色也一点点退去,小脸上全是慌乱无助。
看出她情绪不对,季珩连忙把她拥入怀中,把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
“阿翎,别怕,我在。”
“怎么会是空号呢?哥哥一定是生我气了,他气我不听他的话,气我任性妄为,他不要我了……”
她慌乱的说着,语气里带了鼻音和哭腔。
“我一个人怎么办?他不要我了,我不去了,那个地方我每次进出,他们都会蒙住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哥哥住哪儿,我找不到他,没有人要我了,只有我一个人……”
苏翎慌极了,说出来的话也十分混乱,季珩抱紧她,一遍遍不停地安慰:“别怕,我在这里,我要你!”
饶是这样安慰着,苏翎也哭得不可自抑,她现在这样,自然是不能带她出去玩了,季珩只好改变计划带她去公司。
到公司楼下的时候,苏翎已经哭累了,躺在车后座又睡了过去。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可怜得紧。
季珩心里绞痛着,抱着她上楼,把她放进办公室里面的小隔间,隔间门开着,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在屋里安睡。
尽管知道那个号码变成了空号便没有什么价值了,季珩还是找人去查了这个号码。
有人把苏翎从他身边带走了三年,即便当初他可能是救了苏翎一命,季珩也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不记恨他。
三年来第一次带女人到公司,还亲自把人抱进了休息室,苏翎的到来在公司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公司高层来找季珩签文件的频率比平时明显高了很多。
季珩发现了,可因为心情好,并没有多说什么。
苏翎一觉睡到了中午,季珩带她去公司附近吃了午饭,吃完饭回来,正好在楼下大堂碰到叶歉。
今天不上班,他穿着平常的衣服,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和三年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看见苏翎,他明显很意外,可在季珩警告的目光下,他什么都没说。
只对季珩道:“已经跟他父母联系好了,明天一早出发,送他回家!”
“谁呀?”
苏翎警惕的抓住季珩的胳膊,她才被哥哥抛弃了,这会儿要是季珩也要把她送走,她真的要哭死。
叶歉从她的动作隐隐能猜出点什么,便笑着回答:“送一个很勇敢的小朋友回家,阿翎你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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