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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小柔急得团团转,眼见某人又要将她家小姐推进湖里,二话不说便扑了过去!
“司,司小姐!”
“?”
司无瑕停了手,以为这丫鬟会恶言相向。
谁知她竟哭着求绕:“我家小姐自小娇养着,实在是打不得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闭嘴!”
文仙玉将其狠狠推开,“你个蠢婢,谁让你求她的!?”
这到底是谁蠢……
司无瑕瞥了一眼那丫鬟,平日虽怯懦怕事,方才也傻站了许久,但真真是个忠心护主的。
可怜跟错了主子,余生怕是要这么葬送了。
“呵。”
“你笑什么?”
文仙玉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瞪出一个窟窿来。
谁料对方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反复打量着她:“这不是还能说话么,怎么就打不得了?”
“!”
她心头漏了一拍。
若不是有人出声,怕是就要做出捂脸这种丢人的举动!
“司丫头,”
盛景渊神色微凝道:“到此为止吧,否则待会儿丞相大人来了,你们二人怕是都要受罚。”
可惜这话有些晚了。
某人不知何时已被惊动,且就站在人群之外。
一句‘大人来了’便使众人纷纷往两边退避,很快就让出一条过分宽敞的道路。
果真来了……
司无瑕看着那人,已经做好了辩驳的准备。
毕竟她不是江月宴,没有‘母族’这一层关系撑腰,也做不来那种柔情似水的可怜模样。
就连文仙玉也期望着能拖她一起下水。
盛景渊看了一眼两人,“丞相大人,此事……”
对方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旋即又在众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向司无瑕。
这是……
要直接惩戒她么?
众人不由窃窃私语起来,与当日的场面一样。
只不过落水之人换成了文仙玉,且比江月宴要凄惨多了。
“三皇子,”
殷深突然停下脚步,看向龟缩在角落的男子:“听说此事是因你而起,那么你的香囊呢?”
这……
盛景安迟疑的低头,道不出所以然来。
他也不知香囊去了何处,只是初听念双偷了他的香囊,以为是无瑕授意,便心里只顾着高兴。
眼下仔细一想,竟只有文仙玉的一面之词。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
“丞相……”
盛景安还想说什么,那人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走几步,便冷冷的审视起躲起来看戏的众人:“平日里不思进取,净给本相添堵,诸位莫不是将我丞相府当作深宫后院,搬弄是非的地方?”
“……”
在场无一人敢言语。
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揣测:两人怕是都要大难临头!
就连司无瑕都以为,殷深这回打算一视同仁,惩戒所有人来息事宁人,以绝后患。
谁知——
“打痛快了?”
呃,
司无瑕当场愣住,结巴了:“痛,痛快了……”
等等,这叫什么问题!?
还有这口气……莫不是把她当作孩子心性?
不等她细想,眼前的白衣男子便无视了瘫坐在地的文仙玉,面向还在窃窃私语的众人。
“本相上回已经说过,若你再生事,定将你逐出丞相府。”
“大人……”
文仙玉不由睁大双眼。
心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塌了,方才还不觉得疼的脸颊,此刻突然就变得火辣辣!
不,不可以……
“但,”
殷深送去一记冷眼,“看在你今日已经受了惩戒,便罚你回家思过十日,自己好自为之。”
还,
还能这样么?
众人不由一阵哗然,难辩这两人到底是谁运气更好。
不过很快,他们便知道谁的运气最不好了。
那双见之生惧的眼睛,很快就扫向什么都没做的他们:“至于其他人,不劝阻同窗,只知袖手旁观,如此冷漠……可见圣贤书都白读了!”
不会吧。
司无瑕看向那些同窗,隐约有种预感。
果不其然。
挡在她身前的男子,毫不犹豫的下达了惩戒:“在场旁观者,皆回屋思过三日,待抄过四书五经后……再回正录殿听学!”
什么!?
众人一时震惊不已。
只是畏于某人在场,连半点骚乱都不敢引起。
唯有盛景渊在怔愕过后,神色如常的拱手:“是,学生领罚。”然后率先离开此地。
没过多久,在场的公子小姐便走了一大半。
连文仙玉也狼狈离开。
只不过她回的是文家,而非在丞相府的住处。
是错觉么……
这人罚了文仙玉,罚了其他同窗,甚至连太子都罚了,唯独她独善其身,此前还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怎么想都像是有意偏袒,只是无人敢说……
司无瑕陷入了沉思,很快便被一个声音打搅:
“无瑕,”
盛景安上前道歉:“此事是我对你不住,我应当早些替念双姑娘洗清嫌疑,也不至于……”
话说到一半,便被对方一记狠戾的目光震退。
“不至于?”
司无瑕突然冷笑道:“在三皇子的眼中,旁人的清白重要么?伤了便是伤了,一句对不住便能抵消这一切,抑或是安你的心?”
明明该是天真无邪的年纪,此刻说的每一句话,却都能戳穿人心,揭开深处的丑恶。
从初见她时便是如此。
盛景安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却又满心不甘。
为何……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她的敌意却一次次加深!
“三皇子,”
有人挡住了他的视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劝道:“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我……”
盛景安仍不死心的探头,却突然感受到一阵冷意。
但等他想要去追寻那道冷意时,眼前的白衣男子便丢下一句话,与司无瑕一道走了。
“送三皇子回去。”
“是。”
下人转而看向某人,恭敬的行礼:“三殿下,请。”
“不必。”
盛景安目光复杂的转身,“我……自己能回。”
是错觉么?
总觉得无瑕与殷深之间的气场……愈发融洽了。
而这种融洽感,只在父皇和肖太傅身上看到过,需要常年累积与磨合,才能达到这种氛围。
可他们才认识多久,又非师徒关系,怎么可能……
“殿下?”
身后传来催促声。
盛景安不舍的收回目光,略不耐烦:“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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