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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答后,侍卫方想起身离开,又被叫住。
“慢着,再备上信封。”
“是。”
顾墨白望着这已经晾干的信,上头的字迹是他再清晰不过的自个儿的字迹。他把信折好,放进信封,用火印子封住信封口,在信封上写下——南陵国师亲启六字,吹干,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把这封信务必要亲手交给国师。”他在“亲手”二字上咬重,以示信的重要性。
“属下知晓。”话落,来人举着双手接过信,快步离开。
顾墨白深吐了口气,心里的重担却是不减,他担忧的事并非是小事,利害过大,反倒是让他深受其中的磋磨,整个心上上下下,翻江倒海的厉害。
可事到如今,他退不得,只得进,只得求神庇佑,庇佑兄长……及帝姬相安无事。
梵音与顾墨白所距并不遥远。
翌日黄昏落霞时,橙黄带金的光辉撒在了屋檐上,为其渡上了一层不真切的色彩,那封快马加鞭的信便交付到了梵音手中。
梵音看着信封上那飘逸的“南陵国事亲启”六字,迟迟未肯拆信。
相楚的隆冬,湿意比之寒意来的更为令人受不住。没有南陵与烁川的鹅毛飞雪,但这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雨也是够来自北方的他们喝一壶。
书房的地龙烧得很是旺,暖烘烘的,以至于让人下意识地忽略外头的冷。
梵音身上的衣裳也不过比之夏日的厚上些许,姑且算得上是秋衣。他本就生得好,这一身玄色的衣裳更是把他贵气加之几分,倒减去了几分平日的高高在上了。
梵音把手中的信搁置一旁,开始翻阅着来自南陵的折子,这些折子也无什么大事,但他便是不想去看那几近要跑死一匹马才送来的急信。
他本意是休整军队,不再大肆南行,且这南方的隆冬本就已让士兵受不住。
水土不服,这已是军队里一种习以为常的事。但对于行军打仗而言,这是万万要不得的,且古语有云——穷寇莫追,既然相楚已无力回天,他何须伤敌一千损兵八百!
“国师,用膳了。”白炙上前低语,提醒着梵音该用膳了。
隆冬其实天暗得早,有夕阳是极为不容易的事,就理而论,这天还有些许亮其实用膳是早了。但梵音近日繁事加身,用膳本就是不规律,这若是不早些规劝,怕是深夜也用不了晚膳。
“今日的晚膳摆在厅堂吧。”梵音放下手中的折子,抬头对一旁的白炙吩咐道。
白炙被梵音这突如其来地一说,倒是猛了下神,好在他也是经过风浪的人,很快便回了神,低头答道:“是。”
“今日可有鱼?”
白炙还未走几步,又被梵音叫住。
眼下正是冬日,鱼在相楚也难用上新鲜的。被梵音这一问,白炙也是犯难。
他正踟蹰着不知该如何回话时,梵音又道:“罢了,让人布菜吧。”
“是。”
鱼。
国师可不怎的爱吃鱼,要是算上爱吃这鱼的怕是在几城之外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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