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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没有, 别瞎说!
接起对方电话那一刻, 徐缭心头涌过这么一行字, 然后颤颤巍巍道:“喂。”
蒙阳还在絮絮叨叨跟徐缭谈职业道德的问题, 他的重点跟这件事真正的重点相差十万八千里,总结一下就是在这种电影营业期暴露恋情太容易被媒体炒作了, 这会让剧组心里膈应,容易影响未来事业的发展跟电影票房。
真兄弟, 一字一句都是为了徐缭的戏路好。
徐缭热泪盈眶,心想:哥,你可别说了, 人家丈夫都找上门来了,你还管我明天工资能不能吃饱饭,可先闭嘴吧!
他在通话时间也没闲着,赶紧利索地把整篇报道看了下来,想起了那天那个垃圾桶, 再一次被狗仔的执着震撼,只是这一次只剩下了痛恨。跟劲爆的标题不同,文章内容倒是中规中矩,给自己留了余地,不过一直引导着看客往那方面思考。
内容无非就是徐缭的真爱到底是曲岭月还是罗棠,还附了罗棠跟徐缭站在门口聊天的照片,最后还来一句:你认为徐缭的真命天女到底是谁呢?
怎么,小编还是个白学家出身吗?
徐缭心态爆炸, 恨不得把人拖出来扁一顿,怒斥对方:我那是真命天子。
赵松溪无愧圣人之名,他先关心了下徐缭的心情,然后又跟他解释了下这个情况,甚至捎带着解释了下罗棠的不谨慎,等徐缭应了,才又温声道;“媒体就是这样,喜欢随便乱写,你那边也别急,这种事不大不小,这会儿正在电影宣传期,剧组铁定要澄清,不会放着不管的,倒是没有影响你跟应先生的感情吧?”
徐缭简直感动得要痛哭流涕,多么通情达理的男人,这样的品性好到已经可以列入濒临灭绝的保护动物那一分类了,忙道:“没有没有,倒是您那边?”
然后赵松溪就被挤了开来,罗棠听不出来是得意还是不高兴,也可能两者都有,她接过手机,淡淡道:“我打算跟老赵公开了,这年头记者都是脑残吗,我跟老赵逛商场买婴儿用品没人认出来,去你那吃包话梅倒被拍了。不过也好,我跟剧组那说开了,打算下一波正好拿我跟老赵炒,反正你们俩官配是靠不住了。”
徐缭简直被她的事业心打败了,且怀疑对方有想借剧组宣传费用,大肆宣扬自己跟赵松溪夫妻恩爱的嫌疑。
蒙阳在旁陆陆续续听到些片段,因此一知半解,而徐缭由于太过震惊来不及清场,刚松口气,就见金刚怒目,蒙阳暴起,抄起一根鸡毛掸子作起剑式,正气凛然,虎目生威,怒斥道:“徐缭!你竟然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徐缭未被威慑住,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他,掏出健胃消食片:“来,吃点药。”
还没吃早饭的蒙阳说:“我不吃,就不吃。”
“都叫你别跟韩云迟待在一起玩了。”徐缭感慨声刚停,化妆间的门就被打开,门外站着哼哼冷笑的韩云迟。
“老徐!我就知道你趁我不在说我坏话!”
操。
徐缭想:“今天他妈是天要绝我啊。”
三大逗逼难得碰面,徐缭连看到报纸的郁气都散了不少,韩云迟大清早就跑来探班,原因也很简单,他就在隔壁拍戏,演员还没彻底进组,不能开机,整日除了跟剧组小弟小妹唠嗑就没什么安排,一觉睡到大天亮后,终于想起来还有两个好朋友,就屁颠屁颠跑来了。
韩云迟带了早饭来,抢了汪甜的活,小姑娘只好带着两袋早饭奔入自己的小圈子。
馒头豆浆小笼包,徐缭喝了口豆浆,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的人品问题,就被韩云迟看见报纸,大歌星很是感慨:“没想到啊,老徐,棠姐可是我心里女神啊。”
“哦。”徐缭面无表情,“要不你也吃点药吧。”
韩云迟假惺惺抹泪:“怎么就不是我跟棠姐传绯闻呢。”
徐缭冷笑了一声,心道:要是跟你传绯闻,你信不信她家那位立刻从圣人变成修罗。
其实徐缭没见赵松溪发过脾气,对方连不高兴的时间也不多,最忧愁就是婚姻出问题那段时间,按照正常的规律来看,赵松溪发起脾气来大概会是很恐怖的类型,他没打算发散好奇心,也不打算让韩云迟发散。
于是他说:“你等过几天吧。”
知道八卦的蒙阳很是痛苦,然后拉上了嘴巴拉链,耐心吃小笼包,仰头看他们俩:“韩胖,带醋了吗?”
韩云迟怒斥他:“要不要脸,你当吃饺子吗?”然后不知道打哪儿摸出来一个醋包,说,“正好昨晚上夜宵吃剩下的。”
蒙阳感慨万分:“你这生活过得太奢侈了。”
“你把我羊都给虐待成什么样子了。”韩云迟一听,心疼得不行。
徐缭实在受不了了,就说道;“金球奖怎么没请你们俩去说相声呢?”他不知道第几次怀疑起了自己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跟这两个人,尤其是韩云迟保持友情跟联系。
“他们傻逼呗!”韩云迟愤愤不平,“要有人跟老徐你一样慧眼识珠,那我好歹能陪跑几部。”
蒙阳想:你有作品吗你就陪跑。
然后就听韩云迟问道:“咩咩,你说对不对。”
蒙阳“嗯”了一声,当自己没有良心。
徐缭当时就被两个人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觉得金球奖的档次在这一刻瞬间就被拖垮了至少五十个繁花奖。
大概是担心绯闻会拖成丑闻,剧组的行动远比徐缭所想象得要更快,上午才出的报道,下午就赶出了澄清,自然也联系了徐缭这边,倒没有说别的话,更没责怪徐缭跟罗棠不谨慎,只是让他最近低调些,尽量别被媒体抓住马脚。
而罗棠跟赵松溪的绯闻大抵是属于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毕竟两人不是主角,加上又不是因戏生情,炒他们俩并不划算,可两位主演又实在不配合,按照这两位配角的人气跟热度,也的确能带波宣传,因此公关几乎挠秃了头,最终还是向流量妥协,决定放出爆料。
一石激起千层浪,视后跟影帝居然隐婚多年,又难得拍摄同一部电影,两家粉丝不知所措片刻之后,急忙开始为cp名讨论起来,仿佛为未出生的孩子起名那般殷勤:有人提议“帝后”,听着霸气;有人提议“喜糖”,听着喜庆……
一时间两人被扒出不少过往,网民信誓旦旦两人早就看对了眼,徐缭无意瞅了一眼,问应肃是不是真的,应肃虽当初不知道他们俩结婚,但对罗棠人际关系却多少有些了解,冷笑道;“那时才哪儿跟哪儿啊。”
两人合作的第一部电视剧,便是定情之作,更往前还素不相识。
徐缭抽空上了会儿小号,很是感慨的发了条消息:不是幼女就是□□,媒体对徐缭的人品跟性取向到底有什么误解?
粉丝难得见他发条新微博,虽然没有美图,但也十分感动,短短几分钟内评论破百,都是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脑大你去非洲挖煤了吗怎么都不上线。”
“不知道为什么,脑脑说话总是如此简单粗暴。”
“总结得略有些流劈。”
“脑脑最近有没有徐老师的新图啊qaq看了你的图之后看别人的都提不起劲了。”
“被脑脑笑死……”
“脑哥好像站得是肃哥跟徐老师吧,醒醒啊脑哥,人品姑且不说,人家好歹对性取向没误解啊,你连性取向都变了!”
“执着的认为自己cp是官配的脑姐,笑死。”
“日常围观脑脑,打卡。”
“别说的徐老师就是基佬一样好吗?”
……
徐缭心想:我就是正主,什么性取向我不知道?
然后手机突然震动,他浏览信息,发现是应肃发来一条新消息,言简意赅;“删掉微博。”
徐缭脸上笑意未散,就凝住了,他仔仔细细审视了这四个字一遍,忽然觉得全身发冷,对方消息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并非是平日开玩笑,也绝不是时机不恰当,应肃不想公开,连小号暗示都不允许。
徐缭便也回他:“来找我。”
那头反应极快:“十分钟。”
徐缭坐在休息室里,还有两个小时才有他的戏份,妆已经上好,戏服换了一身,他竭力深呼吸片刻,让理智回归身体,倒不是怕自己让愤怒掌控身体,主要是打不过应肃。
应肃给了他十分钟冷静,十分钟后准时到达门口敲门进来,而这些时间,足够徐缭删掉微博,整理情绪,在脑海里想过所有可能,首先否决的就是分手,抛掉这个原因后,他就觉得自己好受多了,不公开都看起来像是件普通的事。
“你是不是不想公开。”徐缭抱着胸冷冷看他,脸上难得有了些许戒备,“我不是说《七日恋歌》这段时间,而是之后,更之后,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你当初说好会在今年里给我一个答案的。”
应肃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恐惧感,只是平淡道:“这就是答案。”
其实徐缭早已不是毛头小子了,他在这十分钟里想了无数情况,自然也想到了是不是应肃自己并不想公开,又不是任何人都期望自己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阳光底下,这虽是徐缭的工作,但却不是应肃的。
可每次谈起公开时,应肃分明也是期待的。
“那你告诉我,是你不想公开,还是你觉得为了我好,不愿意公开?”徐缭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伸手按着他的胸膛,低声道,“你说啊!告诉我!”
若是前者,他愿意退让,也不会勉强应肃;可若是后者,他怎能甘心?
“公开并没有什么好处。”应肃的唇很薄,抿起来宛如锋利的刀锋,字字都伤人,“媒体追逐,大众玩笑,更甚至怀疑这场婚姻就是互相利用的骗局,罗棠被质疑今日的位置是否是赵松溪抬起,赵松溪被质疑是不是吃软饭上位,他们圈子并不重叠,恶意却无孔不入,同是演员,尚是如此,更别提作为幕后的我,你与我公开,对你的事业会有不太好的影响。”
果然如此。
徐缭凝视着他,觉得这种曾令自己安心的冷静跟强大竟叫自己此刻这般无力,站在原地好半晌,才无力坐下道:“你说得对,太对了。”应肃并未感觉到喜悦跟骄傲,他平生头一次有些不安,分明是理智的抉择,却不知为何令徐缭消沉万分。
也许是知道的。
应肃知道徐缭对公开关系抱有十万分的期待,可这是人的感性在作祟,等待铺天盖地的麻烦涌来,他就会后悔当初做出的决定。罗棠与赵松溪已是前车之鉴,过往被扒皮抽筋,这段隐秘的婚姻关系被解读出各种各样的模式,纵然有人祝福,但绝大多数对此都不看好。
他们还是寻常男女之爱,大众仍乐得瞎猜其中虚情假意;换做徐缭跟应肃两人,只怕就要喊出疯癫二字了,同性至今依旧是惊骇之举,除了落人口实,没有什么益处。
徐缭并不消沉,只是无奈,声音清清淡淡道:“你是不是永远只会做对的事情?不管自己喜不喜欢,高不高兴。”
应肃并未回答。
气氛一度冷清尴尬,良久后徐缭才站起身来,走过去抚了抚应肃的领带,将它解开又重新打好,一顺到底,他牵着那条领带,像是拎着应肃脖子上的绳索,捏住了这人身上最强大的束缚,仿佛下一刻就能扼断这条鲜活的生命,然而犹豫良久,只是伸手拥抱,轻声细语,吐诉情衷:“没有关系,我愿意等你准备好,等你想做你喜欢的事。”
“你……”应肃肩膀轻颤,半晌只是搂住了他,而对方靠在肩头,觉得左肩仿佛压上重担,一时沉甸甸的,几乎要垮了下去。
化妆品十分可靠,徐缭脸上没有掉粉,而应肃的衣服上也没沾上多少,避免了报废一件昂贵西装的可能性,沉沦爱情的好演员静静依偎着恋人,半晌才道:“你要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应肃轻吻他的发心,没有说任何话。
跟男友的思想差距没能耽误徐缭拍戏,倒不如说他更投入拍摄了,几乎是火力全开,举手投足恰到好处,台词念得抑扬顿挫,清清楚楚,仿佛就是剧本里的人再生。他拍到现在,又与赵松溪时常讨论,功底愈发炉火纯青,收放自如。
纤瘦的手指握住钢笔的模样十分好看,墨囊吸饱了汁,哪管笔下龙飞凤舞,走势什么模样,徐缭的字不难看,却称不上大家,只是写起来十分有范,光看他的模样,还当是哪家留洋归来的贵公子,剧组早请了真大神来写信,镜头一换,连人带信纸都换了。
江南烟雨里,蒙阳与女主角站在一块儿,好一对璧人。
徐缭打伞走过长桥,翩翩浊世佳公子,独他一人,风采也毫不逊色,他的演技有收有放,比起当初的惊艳,眼下倒更为自然。
崔远山对他很满意,其他演员就遭了秧,若是挑中跟徐缭一同拍戏,简直是既幸福又痛苦,能被带着走,偏又演技跟不上,一个拍不好,就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
只有蒙阳不觉得痛苦,女主角演技差了些,他演天雷勾动地火,对方倒像无意踩灭了炮火,一腔情丝在一次次ng下化为米线,倒巴不得每天都是自己跟徐缭搭戏,两人一唱一和,偶尔表演上突然灵机一动,也不必藏着掖着,生怕对方接不住。
徐缭想得倒也简单,他这人最落魄的时候经历过人情冷暖,又再爬起来,心境自然不同,要是换在上辈子这个年纪,估计少不得大发脾气,跟应肃不依不饶一番,如今想来,却能领会对方苦心。无非就是自己还不够强大,无非是自己的根基不够稳,无非是……叫应肃还不能安心。
谈恋爱这档子事看起来简单,谈起来甜蜜,实则麻烦却不少,只要两人胶着就能共渡一切难关,偏就许多人在胶着这块上出了问题,大抵是胶水掺了太多水,便粘不牢了。
可徐缭不同,他对应肃是强力胶混浆糊,恨不得黏在一块儿撕都撕不下来。当初应肃那般毫不犹豫地打击他,徐缭都能挺过来,更遑论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了,人会老会病会死,不过数十载,谁知道明日会不会陨石撞地球,哪来那么多机会争执吵闹。
应肃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喜他的好处,却恼他的坏处,天底下哪来这么好的好事,真当老天爷是亲舅公,整天跟在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不成。
既然应肃不放心,觉着对事业有影响,那就走到巅峰,让他无话可说。
拍摄过了小半,剧本颠倒错乱,倒不是演员们本身能力有问题,实在是上一场跟下一场的戏份完全搭不上边,甚至于有时候自己的角色都切换无常,入戏出戏哪有那么快,又不是人人都像徐缭那般变态。
崔远山提前了小半个月来找徐缭,剧组里谁都不知道,只单独告诉了徐缭,这个角色被添了新彩,加入设定,有位同性情人,倒没有新演员来搭戏,不过略略提及。
就好似此事稀松平常,宛如芸芸众生里拥有爱侣的男性之一,并无任何意外。
徐缭认真听着,于月影下点燃一根香烟,打火机定着几秒钟响一声,险些以为崔远山看破他与应肃的关系,故意说来臊他。
“这个设定,应肃是铁定不准的。”崔远山皱眉道,神情十分刚毅,与平日嬉皮笑脸有所不同,“你之前拍摄过《片面》,这次再来拍摄同性恋,恐怕会遭到许多非议,可是我觉得这个人物还该更完整些,本身题材、信仰、剧情就有百无禁忌,也不该避讳性取向。”
徐缭轻笑道:“难怪。”
“你要是不同意,也没有什么关系。”崔远山缓缓道,屋内没开灯,两人坐在休息室外头的小板凳上对着抽烟,只有圆月照明,那口过了五脏六腑的烟从肺腑里呼出,像是春雨过后的浓雾,他平静开了口,“接这个项目的压力不大,编剧其实早就跟我提过了,只是我顾忌市场,不愿意采纳,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个设定删除,未免太可惜了。”
徐缭似笑非笑看他。
“我拿起镜头,只想发声。”崔远山笑了笑道,“票房高好赚钱,男女老少都爱看,那也是好电影,拍得好本来就是本事,可要是扛镜头的人心里都有了偏见,这声音只怕也发不出多少来了。不过你最初接到这角色,是没有这个情况的,你要是不同意,就当我今晚没来过,将这个细节删了。”
徐缭吞云吐雾了大半根烟,平静接受了这个消息,他将烟丢在地上踩灭了,又拾起来扔进垃圾桶里,淡淡道:“我倒觉得挺好,谈谈改了之后的剧本吧。”
改后的人设依旧十分隐晦,若非提前看过剧本,亦或是注意到摆着的相框,压根觉察不出来。
戏也不算多,只是添了几句台词,差不多是独角戏,时间不长,约莫剪出来也就一两分钟的模样,拍摄时仍是一个月光很好的晚上,他们换了外景。
徐缭跟蒙阳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闲谈,他们都准备修复这段友情,两个人谈起了自己的感情,约好一起喝一杯,公寓里有了新照片,另一半的脸模糊不清,体型却看得出来是个男人。
两人的表演都很自然,应肃难得坐下看监视器,方方面面去了解徐缭,镜头里那个人跟耳鬓厮磨的爱侣太过不同,全然脱胎换骨成陌生无比的路人,那张脸上的喜怒哀乐变幻无常,演绎出另一个人的人生,与看电影时不同。
他方知自己没那么了解徐缭。
崔远山坐在椅子上蓄势待发,审视完两人表演后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避免应肃下一刻就突然暴起一把掐死自己——大概不会掐死,可能掐个半死,情况并没有好多少。
“设置这个剧情有什么深意吗?”应肃却没发怒,难得谦虚退让,不耻下问。
崔远山当他是利己主义的禁欲无性恋,因而埋怨之中带着十分臭屁:“说了你懂吗?”
应肃犹豫片刻,眉毛已挑到怒火值边缘,然而理智仍在,没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崔远山难看,保住了他一条小命。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剧情里经常没写到崔远山,但是其实这几年来,不止主角在成长,其他人也在进行不同的蜕变。
远山是个很有个人想法的创作者,《极端》这个题材本身也很极端,通过现实的变化跟作者的文字来进行人为的蜕变。
他想做一个导演,本身就是因为他想去创造自己的世界。
包括同性这部分也是,对他而言,票房跟艺术成就固然重要,可实实在在的,是他本身到底想要拍摄什么。
作为老板,崔远山不可能那么任性,可是作为导演,却不相同,他会给男二号加入这个同性的设定,经过深思熟虑,知道自己也许会因为这一点失败,可是也同样因为这一点成功。
事实上应肃正好缺乏了这种浪漫的艺术细胞,无论崔远山喜不喜欢他,这一点上都是说不到一块的。
应肃考虑现实,而崔远山试图改变现实。
正是这种热情跟梦想,才使得崔远山挣脱父亲的溺爱跟家庭的束缚,勇敢投入自己的理想,所以他拍起电影来非常大胆。
最近重温了几部老电影,有感而发_(:3」∠)_真是对不起远山,虽然给他的设定很厉害,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都在当个逗比【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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