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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情场失意, 赌场就得意。
徐缭虽然没有到失意这地步, 但心里多少还是憋着气的, 在现场的表现力强到惊人, 韩云迟偶尔来探班,简直怀疑徐缭其实是猫精变身, 吃多了猫薄荷,所以才这么亢奋。关于这点韩云迟很有经验,别看他“膘肥体壮”,天生一张成熟大叔的脸, 实则内心温柔纤细,家里还养了只大橘为重, 对,名字就叫“为重”。
重重胖得飞起,压在韩云迟肚子上能把他隔夜饭都给碾吐出来, 晚上吃饭时要是啃点猫薄荷做零食,第二天韩云迟睡醒就能看见自己卧室门口摆着一窝老鼠尸体,一家多口,死得整整齐齐。
也不知道是哪儿去捣毁的老鼠窝,说不准夜行了八百多里。
不信怪力乱神的蒙阳立刻否定,经过这一年来徐缭的绯闻炒作, 他觉得徐缭这情况可能是谈恋爱了,说不准对象就在剧组里。
韩云迟半信半疑:“真的?”
蒙阳慢吞吞地举起烤串,回道:“当然是真的,我跟柳茜合作就这样的, 巴不得自己三头六臂力大无穷,节目组出什么幺蛾子我都能给她拦下来,时时刻刻都是无死角的帅气场合。”
路过的徐缭听见了,顿时毛骨悚然,心道卧槽感情蒙阳现在还贼心不死,想了想《暗龙》那会儿两人聊过的天,又叹了口气,说:我蒙哥真是个痴情种子。然后他就上来把烤串跟啤酒抢走了,态度非常诚恳:“别吃了,再说我八卦我就打死你们。”
他叼着烤串跟啤酒直接走了。
只有韩云迟目瞪口呆:“什么,你们俩感情精神上都脱单了啊?”
蒙阳纠正道:“不是的,我这还处于前往脱单的道路上,阿茜还没同意跟我交往呢。老徐我就不知道了,看他那个样子,估计是被拒绝了。”
还打着光棍的两人蹲着丧心病狂地笑了好久。
笑完韩云迟就把蒙阳给打了,模样很是悲愤:“妈的,你们一个两个居然都抛下我去泡妹子了!”然后他就哭着跑了,其原因可能是担心蒙阳事后报复。被抢了烤串又被好友突然背刺的蒙阳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上线登了韩云迟的号,给柳茜送了一百多个人头。
玩游戏这事起因需要说一下,剧组忙是真得忙,可是时间也有不同的划分,演员只需要化妆跟演戏,偶尔应付采访;其他时候自然是有剧组其他部门来负责的,比如改变布景,打光之类的,这些偏差开来的时间不长,却也不算短,所以剧组里就撺掇起来玩手游。
本来没有这么沉迷手机的,这个事主要还是韩云迟的错,他之前有个小滑板,上次划来跟蒙阳浪的时候,被两个人踩坏了。
他们俩都觉得是质量太差的缘故,后来想了想,觉得还是玩点健康的游戏吧,就下了手游。
这手游是联动的,还有个网游,恰好是蒙阳代言的,游戏质量还可以,建模算不上完美也称得上精细。徐缭现实里超神,玩游戏就特别菜,且十分不求上进,说是风景休闲党又没那拍照的技术,最多算是个废柴流。
蒙阳跟韩云迟不太爱带他,倒是经常互相帮忙,所以彼此手里都有对方的号。
柳茜冲上竞技场一百名,忍不住密了下韩云迟的角色:韩哥,你人真好。
蒙阳顿时泪流满面。
韩云迟晚上上线的时候呆滞了三秒钟,切换成蒙阳的号,看着游戏界面飘飘欲仙的道士,筛选了一波好友,发现自己没有可以带妹的选择,于是悲愤地给正在线上的徐缭送了一百个人头。
刚下飞机在机场休息室等车的徐缭叹了口气,看着来自杀的蒙阳大号跟自己不断刷新的声望值,十分忧愁地叹了口气。
他其实挺感动的,觉得蒙阳没嫌弃自己早上欺负人的举动,想:要是应肃对我有咩咩这么掏心掏肺,我还求什么呢,唉。
想得开是一回事,不高兴是另一回事,徐缭心里仍然有些生应肃的气,对方却跟瞎了一样压根没看出来,见徐缭对自己爱答不理,干脆连话都不说了。本来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加上没打算公开,关系仿佛又迅速飞退了回去。
徐缭叹了口气,也密了下蒙阳的角色:咩咩,回剧组我请你吃烤肉。
韩云迟顿时泪流满面。
蒙阳跟韩云迟都没敢说自己不是本人,毕竟送了一百多个人头,说了怕被警惕,互坑队友这种前科能别有就最好没有。
于是蒙阳就回了句:“嗯。”
韩云迟也回了一句:“成。”
两个人心里都在想:晚上我就找那混球真人pk去。
其实跟蒙阳和韩云迟在一起挺开心的,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智商迅速下降变成一个快乐的二百五。
就是人有时候总是贱得慌,徐缭当然没有打算一下子就原谅应肃,好歹要让对方看看自己的态度,不要那么自作主张。结果人硬是没按套路走,还没等徐缭反应过来,应肃就不在剧组了,顿时觉得心里落空空的,长吁短叹,连饭都吃不香了,《极端》这部电影还是应肃第一次跟组这么长时间,哪知道才过了没两天就又消失了。
这牛郎织女也没这么惨啊,人家还能隔着银河遥遥相望呢。
他望个屁,人家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难得回一句语音都能听八十多次。
这也是为什么徐缭之前没跟蒙阳和韩云迟去吃烤串的原因。
应肃当然不是无缘无故消失,在星尘高层跟徐缭经纪人这俩身份里,还是后者在他心里的位置比较重要。
拍戏是个很容易让人遗忘时间的工作,应肃看着监视器好长一段时间,每天崔远山都心惊胆战对方会发现点什么,其实按照应肃对艺术的那点皮毛,压根看不出来,就连相框摆在他面前,他都能当是兄弟情深。
他这个人除了欣赏美,能从技巧跟大方面入手剖析作品之外,基本上不太精通艺术,毕竟是看个脱衣舞都能从动作跟肌肉上着手分析的人,那些细腻缠绵的感情一加进来,什么构图、暗示啊的,就立刻扑街了。
所以崔远山就一直没出事,应肃也一直以为徐缭的角色是个直男。
监视器看了两天,应肃就去忙《七日恋歌》的事了。
《七日恋歌》的宣传相当恐怖,加上赵松溪跟罗棠一个接一个的爆大料,隐婚多年,因戏生情,怀孕数月等等等等,预告片又拍得情意绵绵,甜得掉牙,一时间副cp的风头差点盖过主cp,宣传计划出了点岔子,制作方愁眉苦脸,不知道自己是该火上浇油,还是把跑偏的风向拉回正轨。
徐缭一边拍戏一边参加各种各样的宣传活动,时不时还进个公益,忙得心力憔悴到容光焕发。
倒是汪甜看着很惊恐,她都快累死了,趁着薛姐给徐缭补妆的时间,拖了个小椅子在远处坐下,吞吞吐吐道:“徐老师,其实我觉得你也不用这么拼啊,”她忧心忡忡地想,该不会是嫂子给徐老师气受了吧,一时间泪盈于睫,十分难受。
其实她没猜错,可是徐缭却很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信誓旦旦道:“工作使我快乐。”
汪甜“哇”得一声哭出来,然后发消息给应肃说:肃哥,我觉得嫂子虐待徐老师了。
应肃心情很复杂,半晌才回她;没有这回事。
汪甜不信,赶紧又发:我说真的,嫂子肯定是虐待徐老师了,呜呜呜,他居然都说工作使我快乐了,太恐怖了。
应肃寻思着这小姑娘是什么毛病,难道工作让人不快乐吗?
所以他就回:哦,好好工作。
汪甜哭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挺傻逼的,她突然想起来应肃是个工作狂,这话跟他说有什么屁用,应肃铁定觉得这是好事啊,这样不行,她得自救,把那个正常的徐老师给拯救回来。
徐缭发现最近汪甜特别喜欢逗他开心,还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准备着,有事没事就殷勤无比地待在身边,大眼睛眨巴眨巴,送上能量棒跟糖果,可爱的让人心都化了。一两个月跑下来,他不但没瘦,还胖了两斤,去看营养师的时候,对方沉吟片刻,摇头叹息道:“小伙子,你这样很不行啊。”
捏着自己小肚腩的徐缭觉得有点忧伤,他也觉得不行,就是不好意思拒绝。
你看小姑娘那么天真可爱地看你,多萌啊。
徐缭拿着营养师的评价表回到车上,看着汪甜圆圆的大眼睛,顿时父爱如山,欲言又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一无所知的汪甜下班后又在超市里买了二十多斤的大白兔奶糖,美滋滋地想糖分能让人释放压力、缓解情绪、增加体力。
薛姐冷眼旁观,觉得他们俩都有毒。
直到时间一直到《七日恋歌》的首映式,应肃才发现有点不对劲了,他发现徐缭除了变成了工作狂,还对一切小动物跟小孩子加他认为的小姑娘投以相当慈爱的目光。工作狂这点不要紧,后者就有问题了,按照媒体对他的憎恨,他这性取向正不正另谈,择偶观是基本上要被毁得一塌糊涂了。
偏偏他又知道,徐缭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上红毯之前,应肃进休息室跟徐缭谈判:“都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别闹了,对着人家小孩子看什么,你真想当的话,我给罗棠打个电话,让你当这个干爹就是了。”
徐缭不能置信自己在爱人眼里居然是这种形象,不由得满腔怒火,吼道:“我是这种人吗?”
这一问还真把应肃吓住了,他不由得沉思起来,决定深刻反省自己对徐缭的刻板印象。
又听徐缭道;“你还不快打!干嘛,想反悔啊!”
应肃无言以对,十分鄙夷地看了眼徐缭,对方正悻悻地站在身旁,眼巴巴地看着手机。
罗棠就在隔壁,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听着又好气又好笑,调侃了应肃两句,又道:“孩子又不是不能有两个干爹,你们俩吵个屁啊。”
赵松溪在那头道:“阿棠,不要说脏话。”
罗棠就说:“哦。”软得跟小兔子一样。
事情总算了结,徐缭也立刻恢复正常,怪感动地亲了应肃一下,好像他们俩继公开那件事之后那点儿尴尬全是因为孩子认干爹这件小事。谁也没多提,就把那点儿不快活全压进了这件事里,至此便烟消云散,没有前因了。
徐缭在化妆室里休息了一会儿,准备出去走红地毯,他跟曲岭月两个人一道,一前一后走着,曲岭月是大女主,又是前辈,的确该她压轴。
前面是罗棠跟赵松溪夫妇俩,亲密得活像怕有人把他们俩分开一样,手搭着肩,腕揽着腰,眉开眼笑,含情脉脉,好像天地间之后他们俩一样。
徐缭愤愤不平地在心里想道:真令人作呕,公开了不起吗?
曲岭月也很嫌弃,轻嗤道:“真是,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秀恩爱。”
徐缭顿时把曲岭月引为人生知音,然后又听曲岭月道:“不就是有个伴儿嘛。”
他收回知音这个想法,骄傲地挺起胸膛:有伴儿就是了不起!
站在背景板前对媒体微笑挥手的时候,徐缭还抽空看了眼应肃,对方正在人群里抱胸看着他,而旁边罗棠跟赵松溪在被媒体问一个乱七八糟总之跟电影完全没关系的话题,单独涉及他们两人的未来人生,罗棠全程冷笑,而赵松溪只是温文儒雅地把话题不厌其烦扯回来。
听得徐缭跟曲岭月两个“单身人士”头皮发麻,心慌意乱。
应肃站在人群里头,当时那个表情特别嘲讽,简直像在说话:看,我就说吧。
搞得徐缭愤愤不平,自己给应肃刷了近百分百的仇恨值,压根不管那只是应肃应对社交场合的正常表情,心里有鬼的人看什么都有鬼。直到导演出来打圆场,他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难得抓到采访的机会,媒体就把火力集中在他身上了,等时间一到,公关铁面无私地提醒剧组进剧院,这才放众人进去。
之前《失语者》没能邀请到蒙阳,这次徐缭赶紧添上,韩云迟因为拍戏不能前来,苏星灿最近有意想跟导演合作,公司也给了他一个名额,算在徐缭的邀请里。等他们进来的时候,蒙阳刚从媒体当中脱身,正想往嘉宾席走,见着徐缭,就走过来跟他互相拍了拍肩膀,顺便跟剧组打了个招呼。
徐缭跟剧组简单介绍了下,就停下来跟蒙阳一块儿说话,这是人之常情,曲岭月只是督促了他一声快些,等会还要上台说话,自己就先走了,倒是导演上上下下打量了会儿蒙阳,眼睛里仿佛有激光,看得蒙阳毛毛的。
“感觉怎么样啊?”徐缭问他。
蒙阳心有余悸道:“什么怎么样,你的合作伙伴看起来都很有威慑这样的感觉吗?”
徐缭笑死,两人随意闲聊了几句,就回去找自己的位置坐了,导演在第一排,后头就是徐缭,便转过身来问他:“蒙阳跟你交情看起来好像很不错?《暗龙》之后你们俩还有联系?”
“我们俩是好朋友。”徐缭回道,而导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转回去了。
曲岭月就在徐缭身边,听得清清楚楚,笑道:“该不是有新项目了吧?”
导演云淡风轻,四两拨千斤,就把曲岭月的询问给推开了:“《七日恋歌》都没结束,想什么新项目,还早着呢。”
电影很快就开始放映,说来这部作品的宣传部门也算得上是多灾多难,主演两人不愿意配合炒作也就罢了,配角还喧宾夺主,好在无损电影本身的质量。
《七日恋歌》是实打实的童话爱情电影。
大明星在一个明媚的清晨走进了那家咖啡馆,宛如命中注定一般。
开场是颁奖典礼,气氛烘托得很好,会场底下人山人海,乔诗杏一身礼服,美得自信而张扬,像是只花孔雀,媒体跟镜头追踪着她的身影,将明星的光彩展露无余。
下一个镜头一转,就看到乔诗杏颓废地坐在休息室里一边解首饰一边蹬腿,高跟鞋飞上镜头,观众小小惊呼了下,然后穿着西装裙的经纪人就走了过来,她就像是每个人所以为的那种经纪人一样,喋喋不休,将行程安排得井然有序,冷酷无情如同一台电脑,亭亭地站在那里,漂亮利落又干脆。
两个镜头差距实在太大,加上曲岭月对罗棠抱怨得奖这部分的台词写得妙趣横生,观众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缭听见赵松溪轻笑了一声,跟罗棠低语起来。
明星私底下的生活跟表面的光辉截然不同,才不过几分钟,乔诗杏作为一个大明星在台上台下的反差就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毫不避讳地谈论明星闻之色变的假体跟玻尿酸,经纪人与她谈论工作时,她称自己需要一段时间来休息跟恢复。
这样的表现不但没有引起观众的反感,倒有人暗暗喝彩她是真性情。
其实这也是电影的好处,人们对角色总是有一定的宽容,且长久生活在被所谓纯天然否认整容的明星言论底下,他们自然更欣赏率真耿直的人设。现实里往往没那么简单,如果明星承认自己整容,黑子跟对家就跟抓住痛脚一样,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卖了一段时间的真性情,就变成假脸怪物了。
角色不会有一生,演员却有,这也是很多演员对整容相当避讳的原因。
其实不少人都会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好看些微调一下,不光明星,正常人里也有不少,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要不是徐缭觉得自己长得已经十分标致了,估计也会蠢蠢欲动一番。
荧幕上两人渐入佳境,告白之后有一场亲热戏,拍这戏就没能多绅士了,需要的时候克制,不需要的时候还来这套就显假了。乔诗杏穿着吴语的白色衬衫,衣摆长过臀部,虚虚垂下来,露出两条光洁漂亮的长腿,吴语将她一把抱起来,眼神炙热,两人在沙发上甜蜜玩闹,抵死缠绵,吴语一把撕开衬衫,扣子顿时飞散了开来,掉落在地,暗示已经足够明显,气氛也营造恰当,看得人面红耳热。
不少观众惊呼了出来。
拿沙发靠背挡住镜头大半后,镜头就是接近暗示了,这段还要徐缭扯衬衫,把扣子扯得飞起,他当时演得时候还特别有雄心壮志,觉得自己连应肃的衬衫都扯崩过扣子,这还不是小菜一碟。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衣服质量太好了,徐缭吃奶的劲儿都出来了,还没能扯开曲岭月的。
曲岭月躺在沙发上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高耸的胸脯起起伏伏,剧组里不知道多少男人羡慕徐缭的艳福。只有徐缭专心致志地纳闷自己难道真是色胆包天,遇到应肃就化身大力水手,好歹自己也是个练过拳击的,就算这段时日松散下来,也没退步这么快吧。
女主角笑得喘不过气,男主角撕不开衣服,导演勃然大怒,把他们俩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曲岭月只好问他:“要不我在底下撒扣子吧,你装个撕开的力道。”
觉得自己遭到了羞辱的徐缭十分激愤,顿时就把衣服撕开了。
荧幕上虽然意乱情迷,两人妖精打架得酣畅淋漓,但无奈拍摄印象实在太差。徐缭看到的时候下意识把脸掩住了;曲岭月估计也想起了当时的趣事,差点笑得从椅子上滑下去,坐他们俩身边的几个演员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看了他们俩两眼,心道什么毛病。
这场戏基本清场,没多少人知道他们俩出糗的事。
最后还是那个舞台,还是那条红毯,拿下奖杯时迷茫的乔诗杏因为爱情而重获新生,她又得到了一个奖杯,颁奖典礼结束之后的媒体采访会上,她风姿绰约地端坐着。
有个人穿过人群,在闪光灯下走到她身旁,两人牢牢牵住手。
“我是她的爱人。”
徐缭看见自己握住乔诗杏的手,他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了应肃。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这章最大的感想是,下次再也不码字之前听相声了。
之前就谈过为什么不告诉崔远山的原因,这里因为剧情进展,其实有别的缘故,所以再谈一次。
第一,崔远山喜欢应肃,如果徐缭不知道也就算了,他偏偏知道,这点上很尴尬。
第二,现在大家都很忙,崔远山修复父子关系跟全心拍摄作品,跟他突然说这件事简直跟坑他没差别,就巴不得见他发挥失常了。他虽然逗比,但又不是没有心,肯定会难过的。(这点其实在之前的章节也提到过了,徐缭开玩笑问崔远山会是什么反应,肃哥说如果是正常的哥们会开心。这段已经是暗示了,他们俩不是没想过说,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第三,应肃跟徐缭两个人其实自己都没协商好,更不可能突然眼巴巴跑去跟崔远山讲这事。
远山肯定是会知道这件事的,现在不说是因为他除了是应肃的好朋友之外,还喜欢应肃;除了喜欢应肃之外,他还是应肃的竹马挚交,哪怕择其中之一,其实都还好,偏偏就是因为这两点混在了一起,才比较不好跟他开口。
剧情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说的原因就是这个,希望可以解答大家的疑问_(:3」∠)_。
我记得有读者不喜欢作言太长,不过反正已经很长了干脆再感谢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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