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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作品: 每天都感觉我要糊 |作者:翻云袖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1-02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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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恋歌》的剧情比徐缭记忆里的略有改动。

比如经纪人跟书店老板是夫妻, 两人最后也和解在一起了, 在男女主角公开关系之前有个片段是经纪人回家脱了西装外套, 随手搁在架子上,屋里的灯亮起来,她仰头跟刚刚复婚的丈夫接了个吻, 赵松溪的脸从灯光下展露出来,笑盈盈的。

转过镜头来,是经纪人略有迟疑, 最终无奈妥协乔诗杏的坚持。

她知爱情是什么模样的。

这点改动简直是妙笔天成, 尤其是对应上现实里赵松溪跟罗棠的关系, 剧里真夫妻, 剧外也是真夫妻, 不少观众发出会心的笑声来。徐缭作为对此事多少有些了解的人, 却知道这事儿是真真正正的戏里戏外分不清, 一时五味陈杂,也只好微笑。

剧本这么改动, 经纪人跟书店老板就成了暗线, 而乔诗杏跟吴语则是明线, 那两人所说的台词也不单单那么简单, 转折跟情感变化都显得有迹可循起来, 自然了不少。

《七日恋歌》的具体情况, 徐缭之后就没再关注了。

不过是换个男主角罢了,剧情比之前更精彩,宣发也到位, 光是预售票房就看得出接下来的走势,只要不中途出意外塌下去,基本上这部电影的票房已经稳了。后来按照汪甜偶尔的汇报,几乎没什么悬念,《七日恋歌》这部爱情电影以超高的话题度跟近乎恐怖的明星阵容,拿下了当日的票房冠军,毫无悬念地卷走近亿的票房。

这才是第一天而已。

不少人扒出了徐缭的电影票房,发现几乎没有一部电影票房少于亿这个单位的,各大娱乐媒体反应相当迅速,借《七日恋歌》的热度,将曲岭月跟徐缭剖析开来。

《今日影视》:曲岭月与徐缭首度合作,《七日恋歌》的成功,再一次证明了曲岭月与徐缭的票房号召力与商业价值,曲岭月用事实打碎诽谤,她还并未过时;徐缭则给予日渐低迷的爱情片猛烈一击,不是爱情电影不流行,而是实力问题。

如类似的吹捧还有很多,娱乐报纸拍起彩虹屁来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粉丝,《七日恋歌》从演员到影片都相当成功,其中当然也有一些不好的声音,无非是讨论电影本身艺术性的,谁会在谈论爱情的时候还抒发人性哲学思考,这类几乎就是无事生非,一部让人放松跟会心一笑的片子都要挖出深度跟内涵,基本不必理会。

影评的唱衰没能影响《七日恋歌》的票房一路飘红。

粉丝欢天喜地,随着广大媒体将四位主演的过往拖出来翻炒,曲岭月倒还好些,她本就是国民女神,过往履历何等光鲜亮丽,几乎无人不知;赵松溪与罗棠便倒霉些,他们俩所有情况几乎都跟这桩婚姻捆绑在了一起;倒是徐缭的背景向来鲜少人知情,不少人都猜测他是富贵人家出身,因而气度不凡,才华横溢。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对于如此神秘的男主角,自然有人乐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立刻下手。

《人物周刊》:励志人生,徐缭的影帝之路。

其实徐缭没太遮掩过自己的背景,只不过绝大多数人觉得这点没有什么必要炒作罢了。这次却不同,媒体几乎想将他啃个干净,里头也写得很清楚,徐缭是孤儿院走出来的,曾被领养,不过因为养父去世,养母很快就组建了新家庭,没怎么管过他,后来自己半工半读念得大学。

还有专访记录。

这些没什么可谈的,徐缭已经习惯自己的隐私被扯出来晒在太阳底下,只是仍有些不悦,却也知道是宣传的必要。粉丝们试图去更了解正主,不少人都下单了那本杂志,连媒体上推荐《七日恋歌》,甚至都会打出口号:你以为这场童话爱情已经很励志吗?正主比剧里更励志,戏里戏外都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媒体向来擅长煽情,将徐缭昔日的人生说得悲惨无比,把这场过往酿成一碗香甜可口的鸡汤,将徐缭奉上神坛,人人歌颂。情况比拍摄《失语者》那时更为夸张,徐缭每天打开电脑,都险些以为自己刚刚拯救了世界,而不是作为一个孤儿茁壮成长了起来。

剧组倒是没被影响多少,鸡汤又不能当饭吃,除了盒饭多两个大鸡腿,基本上没什么别的事了,徐缭十分贪心,当即作哭笑不得状,他午饭总跟蒙阳坐一块儿,偶尔会聊聊戏,有时候就扯扯八卦,就问他:“我这么悲情就值俩鸡腿啊。”

蒙阳很是鄙夷,骂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鸡腿夹走了一个,狼吞虎咽起来,倒叫徐缭心有余悸,还好韩云迟不常来探班,否则这盒饭里的俩鸡腿都保不住。

天气早就已经转热,有时候穿戏服背上就一层层的出汗,徐缭主要是不能受寒,热倒比冷让他觉得好受得多,腰背也没怎么出过问题,只是中暑过一次。今年的夏天似乎走得特别慢,似乎准备推开秋天直接迎来冬天,过了七夕仍然热得人满头大汗,两个人坐在椅子上吃了会饭,小电扇呼啦啦吹着,已经不眠不休工作了数个月了。

剧组吃完饭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投入了拍摄前期的准备工作,干他们这行没有消食这个说法,刚吃完就得立刻上工,马不停蹄地干活,好确保所有的拍摄环节不会出任何差错。

其实随着《七日恋歌》的成功,导演组还是真心实意担忧过一段时间的,毕竟徐缭的身价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给蒙阳当配可能还心甘情愿,毕竟影帝的光环已经过去一段时日了,而新电影的情况还不清楚,而那时候徐燕配闹得正火。可眼下却未必了,徐缭跟蒙阳的确关系不错,他为人也很和善,不过位置一上去,很多事就说不准了。

要是谁说金钱跟地位不会改变一个人,那铁定是在放屁,要不就是还没出社会。一旦金钱跟地位上去,某个人很多时候往往意味着的就不单单是自己这个人了,荣誉要挣、地位要抢、名气更不必提。

若说当时《失语者》时还不稳,那么《七日恋歌》就算是直接把徐缭推进了一线中游了,只等他作品上来,只要维持着这样的质量继续下去,再多拿几个奖杯,只怕封神也指日可待。而即便只是如今的徐缭,也足够有话语权影响剧组的决定,这种改变是很潜移默化的,从每个人的态度改变就足以看得出来。

就打比方说,在《七日恋歌》之前,徐缭如果对某个剧情有意见,他觉得需要修改下,那么导演组可能会考虑他的想法,然后决定采不采用;而现在的徐缭提出这样的意见,无论他们觉得有没有价值,都会稍微改变一些。

这也是导致许多一线明星跟剧组产生矛盾的主要原因。

好在徐缭非常配合,好像《七日恋歌》的大爆没给他造成任何影响,除非是不能推掉的活动,否则绝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剧组里拍摄,也没有耍大牌,对剧本删删改改,要求加戏,或是对自己的片酬有任何怨言,让剧组里不少人放下心来。

倒是应肃帮徐缭拿下了不少宣传上的资源,崔远山一向跟他是合作伙伴,真正开始谈项目方才意识到对方在生意场上是何等恐怖,不由得心有余悸,只盼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再别重复了。

徐缭倒不是脾气好,他原先也在肚子里嘀咕过,怎么这个角色就偏生非蒙阳不可,难道演技不能弥补吗?有些角色非契合某个演员,是来自于外形,可是这部电影,角色并没有特定的外形,而且作为一个文职工作者来讲,蒙阳也未免太健康了些。

等到开拍后,徐缭才意识到能够掌控住无数个世界里那些角色跟男主角本身的,的确只有蒙阳一个人。

选角方面真正吸引到崔远山的并非其他,而是蒙阳身上那种特殊的气质。

蒙阳的长相说玩笑话就是典型的正派脸,他生来就是一副侠骨柔肠,瘦下去之后,便略略有了些许文人的清高傲骨,看上去就像是个字里写出来的人物。他站在那里,就是黄朴本身,这气质跟感觉是任何演技都无法弥补的,徐缭美则美矣,演技也不算太差,却独独少了这点气质。

他比蒙阳要阴郁些,美得略见柔、不足刚强、没那般嶙峋,少了蒙阳身上那股子宁折不弯的气概。

崔远山选人的眼光真是毒辣,偏挑了徐缭来演男二顾正纯,他的确满腔玲珑心思,圆滑狡黠的性子。

两人吃完了盒饭,又嚼了两片口香糖,阳光晒得胳膊直发热,徐缭蹭了两把,穿上戏服,化妆师给他们俩补了补妆,时间掐得正好,就听着那头崔远山鬼哭狼嚎地把人叫唤了起来,说要立刻上戏。

今天下午整个场空了出来,没有其他演员来拍,只有蒙阳跟徐缭拍这场戏。

这要求是徐缭提的,他说这场戏自己怕是发挥不好,耽误了大家行程,想占个下午来磨。崔远山也是半个戏疯子,斜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这还是徐缭头一次“耍大牌”,没理由不给面子,就应下了。

倒是蒙阳安慰他,说这出戏的确不好演,不怪他辛苦。

徐缭只笑,深深地吸气、吐气,他知道自己怕得演不好,跟蒙阳和崔远山所认为的那种演不好,是截然不同的。

这剧本上每个字,他都曾经反反复复在心里怒吼过数遍,每句话都是他的心音,每一段都带着他泣血的绝望。可那种情绪又截然不同,顾正纯是带着怨,带着恨,带着凡人永远追不上天才的平庸,带着心知肚明的嫉妒跟苦涩,他却是顾影自怜,自悲自叹,只有恨、也只有怨。

那些过去的事,过去的情感,它们只是过去了,而没有完全消失。

在镜头下把重新愈合的伤口再度撕开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这段戏在原剧本里其实并没有,崔远山自打那天开始改了点小设定之后,就加倍放飞自我,正在东南亚体会海岛风情的编剧当天晚上被他十个加急的国际电话催了回来,两个人闷头蹲在剧组里时不时就写写改改。

剧组里有个灵思如泉涌的编剧跟导演并不是好事,对演员的考验太大了。

“停!”

崔远山从监视器后面探出身体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徐缭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太过分了,这段已经ng到打破了剧组最高的ng次数了,就算难演,对徐缭来讲应该也不会出这么多次问题才是。

“我说了,放松!别把情绪包起来!”

一直克制着情绪的崔远山差点把小板凳给踢翻了,徐缭沮丧得要命,他真的不喜欢这类近乎锥心刺骨的剧情,尤其是能跟内心某个地方产生过于强烈的共鸣,让他没办法能收就收,能放就放,只能尽量把它团团裹住,像是弓着背行走的人,竭力掩藏什么,却明目张胆得可笑。

“休息二十分钟。”崔远山厉声道,“把你最好的状态给我调出来!再ng全剧组都别吃晚饭了!跟你一起ng到拍完为止!”

演员来表现一个角色,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蒙阳跟徐缭选择的方法不同,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坐在身边问他:“要不要我们俩再对对戏?”徐缭摇了摇头,他刚演了十余场,不是前期出问题就是中期台词念错感情,没有一场能坚持到最后,戏服都快打湿了,汗珠子随着头发洒出去,像是把精力都抛了出去。

更要命的事还在后头,十分钟之后,应肃从停车场的方向走了过来。

虽然不是导演,但是导演跟监视器后头总是会给他留一个位置,做总导演的朋友就是有这点好处,哪怕不会演戏、没有半点艺术感,导演都会把一线的大牌明星该坐的位置留给他,连徐缭要跟崔远山谈话,都只能暂且挪到第二排去讲。

监视器后面的位置也是很有讲究的,等级不够不能乱坐,除非是导演自己邀请,否则容易惹到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见到应肃,徐缭的心情更糟。

这段戏不像是群戏或者打戏,拍不好是走位跟动作指导出了差错,还能有迹可循,慢慢调节,这次纯粹是他一个人的问题,拖累了蒙阳一遍遍重来,自己都已经懊恼无比,可想而知应肃在看完他的表演后会觉察出多少问题来。

这又不是《失语者》那时候的拍摄状况了,他不可能把情绪歇斯底里放出来,太容易导致整部戏崩掉了

崔远山怒气未散,低头跟应肃说了些什么,对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近了,然后平平淡淡地喊他,声音都不带半分波澜起伏,他说:“徐缭,你过来。”并不是很生气,只是听着也没有任何人情味,叫人油然而生了委屈。

蒙阳很同情地看了眼徐缭。

徐缭小声问他:“好兄弟,跟我一起去送死呗?”

蒙阳闻言,虎躯一震,立刻端起自己的水瓶走开了。

没义气!

徐缭打心底里不想跟应肃说这件事,因此磨磨蹭蹭地走过去,然后就看见应肃等自己的这段时间也没闲着,抄起了剧本,又低头跟崔远山说了些什么。大导演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举起自己的喇叭,大声道:“再休息半个小时。”

应肃就拿着剧本带徐缭进了他的休息室,片场里不让停拖车,这时候走出去太远了,只好在小休息室里简单磨合一把。

“是不是最近的报道影响你了。”应肃问他,像个医生询问病人一样,有种近乎可笑的严肃。

“没有。”徐缭恹恹道,他的过去说不上光彩,更称不上天才,不过是一无所有的人踏上一条坎坷曲折的路,说是卖惨不够分量,说是励志却太过轻薄。他不是什么天生完美无缺的好人,也没有荧幕下那般完美精致地仿佛全能,只是抛下了破碎的人生,回溯时光,占据了新的皮囊。

这是作弊。

不过从很早之前,徐缭就知道人生能走捷径没什么不好,本来就没那么公平,有些人天生就能得到一切,如崔远山不好好努力就要回去继承不知道多少个零的家产,他仍迫不及待地燃烧自己的灵感,展露自己的热情,做自己想做的人,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个自己。

天何等珍爱他,令人艳羡的家庭,令人艳羡的挚交,令人艳羡的灵感和能力,还给予他如此健全的自我。

这是徐缭再重来几十次,甚至几百次都得不到的东西。

他其实倒也不是很羡慕崔远山,只不过是单纯举个例子罢了,人的出生、能力、命运,很多时候是由不得自己的,如今自己能走到这一步,纵然有付出努力,却也的确有天意垂怜,徐缭没什么不知足的。

好歹天公睁眼看过他,总比许许多多没办法后悔的人强出许多了。

“那就坐下来,跟我对对戏。”应肃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目光异常锐利,像是把剑将徐缭彻彻底底剖开,叫他齿冷胆寒,几乎浑身颤抖,仿佛回到了那个酒气熏天的房间之中,有无数镜子碎片散落在地,每个都倒映着他的脸。

徐缭险些以为自己打开了门,让那个四五十岁的应肃进了门来,对方冷笑着,轻蔑地打量他。

“你又不会演戏。”徐缭只得艰难抗拒他。

应肃却很平静:“只是对戏而已,又不难,我念台词就是了,你有时候面对绿幕无实物表演,会比这更让你出戏吗?要不要看剧本先适应下。”

“不用,我已经背好了。”

徐缭无精打采道。

应肃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半晌才道:“算了,你这样不行,我去跟远山说,先放你一段时间,这段放最后,如果最后还是不行,就删掉。”

“你说什么?!”徐缭猛然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应肃,他声音高得几乎破了音,一下子呲了声,居然听起来有点可笑,“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样根本拍不了,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应肃冷冷道,他彻彻底底变成了那个陌生的应肃,与他完全在两个世界的应肃。

谁都可以这么说他,只有应肃不可以!

“你本可以更好点,你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应肃的腔调偏清冷,发音吐字很清晰,跟蒙阳的感觉截然不同。

蒙阳是很痛心的,应肃没有,他不是爱人,不是挚友,不是任何一个对徐缭有感情的人,就像云上人悄悄探身看了下凡间的庸者,觉得滑稽可笑罢了。

“谁不愿意!谁不愿意自尊自爱,谁不愿意一身傲骨。”

徐缭的胸膛不断起伏,他红着眼睛,全没注意到自己正在顺着应肃的台词走:“你当我爱在这污泥浑水里淌?爱浑浑噩噩随波逐流?与这一切抗争多艰难,你有独一无二的才情,别人也要与你一样吗?树压弯了苗还斜着长,藤蔓遇上石头就绕着生,总是要活下去的啊。你当我乐意?你当我情愿?谁甘心赔笑卖乖喝到酒精中毒,付出努力却不一定会成功,你凭什么,凭什么来指责我!”

“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啊,我也想像你那样,背脊挺到宁折不弯,我也想像你那样,别人见着就能自动笑脸相迎,不喜欢的就不理,讨厌的张口就骂。”

“可我能怎么办,芸芸众生,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我过不去……

徐缭突然不念了,他像是回过神来了,怔怔地瞧着应肃,半晌忽然走近了,靠在了应肃的怀里,头低着,问道:“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能不能合格?”

“比之前的好。”应肃收起了剧本,将他安安静静抱在怀里,手指按着后脑,带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徐缭也不知道是意识到应肃刚刚不过是在作戏让自己松了口气,还是意识到自己终于能把这段脱口而出而松了口气。

“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徐缭又问道。

他真是失败,连唯一能做好的事,都屡屡要应肃帮忙。

“不会。”应肃轻轻答他,“你是这世上唯一不会让我失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肃哥没有在作戏,他只是想最后试一试而已,如果徐缭真的没办法完成,他就打算跟远山谈谈【演员完成不了的剧情而被删掉其实不算少,他不打算让一个没办法完成且是崔远山后来添加的部分拖出预算,是的他就是这么冷酷无情还精打细算。】

其实这段的灵感是来自歌德跟贝多芬的那个流传很广的事,就是歌德跟贝多芬见到国王的那个典故。

我就想了个天才跟平庸的杰出之辈相关的故事,当然跟这两位大佬本身没什么关系。

啊——顺便一提一个完全没必要的知识点。

如果只知道这个的话,可能会觉得贝多芬很鄙视歌德,但是他们俩事实上交情还不错,歌德创作了《egmant》这部戏剧,然后贝多芬给他写了曲;贝多芬对歌德的表白就不说了,他们俩我记得还有信留下来,不过是我很早看到过的资料了_(:3」∠)_用词挺肉麻的。

要是有兴趣的话且书荒,我推荐一本191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罗曼·罗兰所写的正经传记(恋爱同人)【你等】:歌德与贝多芬。

价格记不太清楚了,大学时我在图书馆偶然看到惊为天人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动人的友(爱)情,西方人太会说情话了吧就因为图书馆关门导致没能复习成功。

还好没有挂科。

只不过用词的确因为年代的缘故不是很适合现在,我只知道一种译本,如今看起来可能会有点枯燥无趣,所以大家可以去网上找下试阅,看自己能不能适应。

不知道有话说为什么又长了好多

【又到了我喜欢的推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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