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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然明跟凤霖坐下来吃饭,凤霖一点胃口都没有,严然明劝凤霖吃一点是一点,然后问凤霖刚才是怎么回事:“傅总干嘛给咱们办公室擦地板?”
凤霖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极度抑郁:“他怕我误会而再三强调他并不是因为爱卢小姐才这么做,只是出于人道,没法把她家赶走。其实我并不怀疑他对她的感情——如果他对她还有一丁点感情,他早跟她结婚了。我是没感觉到他对我有多少感情,也没感觉到他把我们的家庭放在第一位。我们结婚这一年来,卢小姐一直在不停的闹,最后我花了200万买休,她却才消停了7个月,我相信她还会继续折腾下去,不闹到世泽跟我离婚,不闹到她和世泽结婚,决不罢休......而世泽和他家只会退让,纵容,屈服——我真看不到我婚姻的前途在哪里。”
凤霖幽幽的叹了口气:“世泽说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赶卢小姐全家走,如果我是个局外人,我确实也觉得这么赶人,太没人性了。但是如果不赶她,她今后的幺蛾子会越来越多。其实赶了她也一样:她养孩子,她就会不断的把孩子扔出来折腾我们,我们养孩子,她就会不断的以看孩子的名义来折腾我们,总之,她手里有这个筹码在,就会无休无止......我理解世泽的为难,但是我真的厌倦了。我觉得还是我一人生活清净。”凤霖低下了头去,痛苦茫然,严然明心疼,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结婚是为了幸福,短暂的困难我可以忍受,但是如果是无休无止的折磨的话,我实在不认为我有这个必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生活是现实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我也没伟大到要为爱情去做自我牺牲。我结婚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具有非凡的忍辱负重的优秀品质,而是为了跟傅世泽在一起过相亲相爱的生活,养儿育女,比我一人独身过一辈子来的幸福快乐。但是现在,我的婚姻完全是个灾难。这一年来,我忍受的痛苦,焦虑,耻辱,比我前面30年加起来还多。我觉得我结婚的决定是个判断性错误,需要进行修正。”
“凤霖,冷静,等会又要吐了。”严然明紧张。
凤霖不理他:“而且,我工作这么忙,工作压力这么大。我实在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这些家庭琐事了。家,本来应该是一个在我工作之余让我休憩的地方,而不是一个累了一天回去后让我崩溃的地方。严总,我现在真的非常非常理解你睡办公室,把家人放在加拿大,一年去看一次。婚姻真让人不堪重负。”
凤霖吃不下东西,干脆把碗筷推到一边,随手拿过桌上的便笺本,在上面写下两个不等式:
当男、女单独分别生活幸福指数<两人共同生活时两人分别达到的幸福指数,则:双方趋向于结婚
当夫妻两人共同生活时某一方的幸福指数<这一方认为自己单独生活的幸福指数,则:离婚后幸福增加方趋向于离婚
凤霖给严然明看:“结婚需要两个人合谋,离婚却只要单方面弃约。”
严然明皱起了眉头:“你刚怀孕,不要想那么多。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要保持心情愉快。”
凤霖苦笑:“你可真会出难题。我倒是觉得为了我能够心情愉快的生活,为了我肚子里的宝宝,我越快离婚越好,最好明天民政局一上班就去办。”
严然明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别别,凤霖,不要冲动。怎么可以让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凤霖奇怪的看看他:“孩子怎么会没有父亲。婚姻是我和傅世泽之间的事情,不管我们离婚与否,傅世泽是ta的父亲,我是ta的母亲,这点是不会改变的。我离婚不离婚也是在为我的孩子考虑,到底是维持这么鸡飞狗跳的婚姻生活对孩子成长更有利,还是我单独抚养,傅世泽常来探视对孩子更有利。我会慎重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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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然明吃完饭,收拾完桌子后,回到自己办公室,给傅世泽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说想跟他好好谈谈。
傅世泽其实下楼后,脑子里一团乱麻,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去干嘛,就拐进了一楼的一家快餐店,要了份午餐,一面吃一面发呆。现在赶走卢家他做不到,孩子放在妈妈家养多久,他也不知道;卢雅婷今后会怎么做,凤霖又会怎么个反应法,这些都无法预测。傅世泽发现生活的变数比股市更风云莫测,而这一切都超越了他模型的识别能力,也超越了他的控制范围。
傅世泽痛苦的想:凤霖,求你理解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你,如果失去了你,我的心就失去了锚,我的人生将只能永远漂泊。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严然明打来的。
傅世泽喝了口茶水漱口,然后扔了片mint在嘴里,上楼去办公室找严然明。
严然明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窗而立:“傅总,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资格干涉您的家事。但是为了凤霖,请原谅我的鲁莽。凤霖现在正是怀孕初期,荷尔蒙异常,加上孕吐,精神和肉体都在非正常状态,加上工作压力大,她目前的情况,实在堪忧。如果你还是个男人,请你像一个男人那么处事,维护自己的家庭,保护好自己怀孕的妻子和她肚子里血统纯正的孩子。”
严然明本来是想心平气和的跟傅世泽谈的,但是开口说了没两句,就气往上冲,声音加速,措辞越来越激烈,干脆把身体转过来了,狠狠的盯着傅世泽:“男人在外面寻花问柳也好,有个把其他女人也好,怎么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婚姻,怎么可以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痛苦。还有,既然知道自己在经济上处于优势地位,就应该想到会有女人打肚子的主意,企图靠个精子捞上一笔终身年金,我们都是男人,出点意外我能理解,但是怎么可以让个私生子把自己家庭搅得鸡犬不宁。说到底,私生子算个屁,你又不是没孩子,你老婆肚子里有你名正言顺的孩子(严然明心想:让我羡慕不已)。”
“你作为一个男人,你的首要责任是对自己的家庭负责,对自己的妻子负责,对自己的婚生子负责。你到好,竟然让一个前女友,一个私生子欺负你的妻子,凌驾于你婚生子之上。让你的怀孕的妻子伤心绝望,让你的婚姻处于濒临破裂的边缘,让你的孩子有可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傅世泽一开始还忍着,越来越忍无可忍:“闭嘴,严然明,我的家务事不用你管。而且,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你是以你花花公子的脑回路在揣度我。我从没有寻花问柳,卢雅婷生下孩子也不是我放荡的结果。我并不是要伤害凤霖,我是身不由己......”
严然明大怒:“你有什么好身不由己的。不就是卢小姐那点破事吗,有什么难的。你又不是没有钱......其实你连钱都不用掏,反正你已经按法律规定给过了。你去租间房子,叫他们明天就搬家,再去雇个保姆,把孩子扔回去叫她自己养着,别在凤霖眼前晃来晃去。凤霖才是你老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正经八百的孩子,其他的都算个屁。外面女人的孩子,说白了不就是被人白捡了一颗精子吗,对男人来说,射在下水道跟射在阴-道有什么区别。男人一次射-精几千万,谁在乎那一个。卢小姐的那个孩子,你爱养就养,不爱养拉倒,反正你已经付过抚养费了,她爹中风也好得不中风也罢,关你屁事,又不是你丈人丈母娘......”
傅世泽火死:“严然明,我说了我跟你的情况没有可比性。我不是嫖-娼也不是包养。卢雅婷是我的前女友,她现在家里有实际困难,我们交往了5年,我不能让那样对待她,我不能那样对待她的孩子。”
“那你就可以那样对待凤霖?你一屁股屎擦不干净,凤霖依旧义无反顾的嫁给你;你让别的女人在你婚礼上羞辱你的妻子,她体谅你的心情上都不跟那个女人计较;那个女人纠缠不休,她掏出她妈给的嫁妆钱去替你摆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如果我的妻子这么对待我,我绝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全世界所有的别的女人统统加起来对我来说都是零。从你们认识以来,她一直主动追求你,处处体谅你,事事为你考虑,结果呢,她把你宠坏了,宠得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你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应当的,是你应该享受的。其实你有什么好的,我真不知道她看上你什么,你不就是比我少领了张结婚证嘛,如果不是因为我孩子未成年,我必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怎么会让你这么欺负她......”严然明情绪激动下,口不择言。
傅世泽怒极,一直隐忍的暗伤被这么当面捅上一刀,而且捅刀子的还是那个暗伤制造者:“严然明,你他妈的的给我闭嘴。你居然有脸在我面前装情圣,指责我对我老婆不好,摆出一副对我老婆怎么一往情深的模样。你的心思谁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让凤霖给你当二奶吗?我一直都在忍你,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给我戴绿帽子......”傅世泽越走越近,逼视严然明。
严然明大怒:“我没有,不许你这么侮辱凤霖。”
“你真当我是白痴。”
“这就是你这么对待凤霖的原因?你以为她一直在欺骗你?那我告诉你实话,她跟我只有过一夜关系,为了跟你结婚,她一夜之后就抛弃了我,让我非常痛苦。”严然明看着傅世泽眼睛说,“但是就这样,为了她,我还要看着她跟你结婚,看着她跟你去度蜜月,看着她怀上你的孩子,我还得咬着牙祝福你们婚姻幸福......”
傅世泽冷笑一声:“我老婆婚后跟你有没肉体关系我最清楚不过。我不是指这个。严然明,咱们说白了吧。你刚才不是说我不爱凤霖,对她不好吗?那我回北京来干嘛?我惹这一身麻烦干嘛?我干嘛不好好在香港呆着,然后把我父母接到深圳去住,眼不见心不烦,从此开始新生活,管它北京洪水滔天。我回来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跟凤霖结婚,而凤霖不肯离开北京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她不肯离开你。你真当我不明白你跟凤霖之间的那点郎情妾意?你不想离婚,又想占着她;她不想当二奶,又不想离开你。所以她把我拉过来当垫背。其实我是娶了你的女人。”
“我忍,因为我爱她,我在忍一个男人之所不能忍,还给自己揽上这么一堆的烂事,你居然还在这说我不爱我妻子。居然还敢在我——她的合法丈夫面前标榜你比我还爱我妻子。你嫌我不知道我额头有多绿是不是?特意来提醒我。”傅世泽的手指一直在抽搐,忽然间忍无可忍,一拳打在严然明脸上。
严然明打了个趔趄,后退一步,鼻梁上的那副名牌眼镜顿时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傅世泽一怔,他并没想过要打人。但是严然明的拳头已经过来了,也是一拳打在他脸上,傅世泽往后一仰脖子,没躲开,砸在下巴上,人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严然明扑了上来,两人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顿时拳来脚往,打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两人年龄身高体重都相差不远,平时又都体育锻炼,很有体力和耐力,加上发了狠劲,一时难分胜负。两人从窗边一直滚到大班桌下,被桌子挡住了,这才回过神来,慢慢住手,气喘吁吁从地上爬起。对视一眼,见对方鼻青脸肿,衬衫撕裂了扣子,不由得暗暗叫苦,知道自己也差不多这模样,明天可怎么上班。
傅世泽整了整衣服,推门出去,径直走掉了。严然明呆了半响,进卧室收拾,只见自己鼻梁,颧骨,嘴角都有一大片乌青,鼻腔还在流血,于是从制冰盒里去出冰块来冷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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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泽离开严然明办公室后,从安全楼梯走下一层,到凤霖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一般来说周末会这么进来的,只有严然明。凤霖抬头一见傅世泽这副头发凌乱,衣冠不整,衣扣崩裂的样子,大吃一惊:“世泽,怎么......怎么回事?卢家又叫人来打你啦?”
傅世泽苦笑:“不是,没事的,很轻微的皮外伤。”两人确实都伤得不重,既不伤筋又没动骨,就脸上身上多了几块乌青。
凤霖赶紧叫傅世泽坐沙发上,她办公室没有卫生间,于是就用湿巾纸给傅世泽擦脸擦手,给他拉平衬衫,扣上扣子。好在严然明办公室地板很干净,两人虽然从这头滚到那头,衣服倒是不脏。凤霖一面给傅世泽收拾一面逼问。傅世泽只好说出刚才跟严然明打架的事。
凤霖愕然:“你们两打什么,怎么会打起来的。”
傅世泽不语。凤霖惊疑不定,傅世泽跟严然明两人不是第一次挥拳,两人想打没打成就更多了。但是傅世泽不是午饭前就走了么,怎么又去严然明办公室跟他打起来?
傅世泽始终不说打架的原因,凤霖急,到自己办公桌上去拿电话,想问严然明是怎么回事。傅世泽走到凤霖后面,压住了她的手:“别,凤霖,我跟严然明吵什么并不重要。我想说的是,我爱你。”
傅世泽抱住了凤霖,搂在自己胸前,闭上了眼睛:“凤霖,我爱你。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配说我爱你,但是我真的非常爱你,你是我的唯一。”
傅世泽松开一点,低头看着凤霖的眼睛:“我们离开北京吧。去上海,去深圳,去香港......在北京的这些事情,不是我愿意如此,只是我当我亲眼面对,我不得不如此,很多事情非我本意,只是出于一种不得不为之的义务。我已经疲惫不堪,让我们远走高飞,远离这些麻烦事吧。凤霖,我其实,只想跟你在一起,共度终身,白头偕老。”傅世泽哽咽了,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凤霖呆掉,傅世泽急切的看着凤霖,凤霖始终不回答。傅世泽渐渐绝望,最后恳求道:“凤霖,为了我们,求你。”
凤霖犹豫迟疑,慢慢的推开了傅世泽,走到窗边,向外眺望:“世泽,对不起,我现在不能答应你。现在最给我安全感的,不是我的婚姻,而是我的工作,不是你对我的爱情,而是这个公司CEO对我的信任......对不起,世泽,真的对不起,但是,我说的是实话。我不知道我的婚姻还能走多远,还能维持多久,事实上,其实我们的婚姻现在是危如累卵,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但是我知道我非常胜任我现在的工作,只有我继续努力工作,我就对我自己和我孩子的未来有足够的信心,即使没有你,我也能独立抚养我的孩子,过我想过的生活。如果我辞职,跟你去别的地方发展,我相信我也能找到一份好工作,但是一切得从头开始,建立资历,等待机会,要爬到目前的职位,得到CEO这样的器重和信任,不知道要多少年。在这个过程中,我和你的婚姻如果有变数,那我就会后悔......其实,如果我没有工作或者工作不理想,对你也是一种负担。如果我们感情不行了,我有自己的事业、收入、前途,我就不会因为怕失去你为我提供的利益而纠缠不休,像那位卢小姐一样,非得把自己和孩子都吊在你身上,不顾一切的要死命抓住......”
傅世泽哑着声音说:“凤霖,原来你对我这么的没有信心。”
凤霖沉默,过了会,黯然的说:“世泽,你扪心自问,从我们两认识到现在,你给过我信心吗?这不是你刚才对我说两声你爱我,我是你的唯一,就能build起来的,你做的哪件事让我有信心过,哪一件事情能证明我是你的唯一......”
傅世泽默然,过了会,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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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泽走后,凤霖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蹊跷,于是走上一层去敲严然明的门。
严然明正坐在自己大班桌后面,用一块白毛巾裹着冰块压在脸上,桌子上是已经彻底变形的眼镜,一只鼻孔里还塞着一小团面巾纸止血。见凤霖进来,严然明狼狈,尴尬的一笑,低下了头。
凤霖走近,严然明低头想躲开,凤霖拽着皮椅,把他转回来,拉下他捂在脸上的白毛巾,不由的倒吸口凉气,原来严然明皮肤相对较白,脸型丰神隽秀(傅世泽脸型消瘦冷峻),而且又是傅世泽先动的手,脸上挨了好几拳,比傅世泽惨烈得多。傅世泽脸上只在下巴上挨了一拳,形象基本上不算走准,严然明就跟唱京戏似的了。
“明天还有峰会。”凤霖叫苦不迭,赶紧再用冰块压在严然明脸上。
“没事,明天基本上会消肿。你早晨上来,先给我化点妆。”严然明仰着头,靠在皮椅靠背上说,他鼻子里的血好像已经止住了。
“你们到底为什么打架?”凤霖追问,身体半靠半坐在大班桌上,将严然明椅子拉近,一只手按着冰块,另一只手托着严然明后脑。
严然明不吭声。凤霖连问了几遍都没问出来:“是不是你逼他把卢小姐全家赶出门?”
“嗯,不是,那是小事。”严然明这么仰着脖子,堵着鼻子,说话有点困难:“凤霖,别为了卢小姐跟傅世泽离婚,两夫妻因为一个外人分离太不值得了。傅世泽.....他是爱你的。卢小姐其实根本算不了什么。她闹得再厉害,自以为惊天动地,其实还不就是个屁。”
凤霖忍不住一笑。过了会,凤霖慢慢的说:“世泽他,求我跟他一起离开北京。他.....精神压力很大,快崩溃了,其实我也能理解,他并不是对卢小姐还有什么感情,只是不得已。对一个自己曾经爱过,又抛弃过的女人,和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他可以冷漠,但是他没法狠心......”
严然明头抬起来了,哑着声音说:“他要你离开北京,离开我?”
凤霖小声嘟囔着说:“不是离开你,是离开这些麻烦事。他亲眼面对卢小姐和自己亲生儿子有困难,确实是个人都承受不住,但是隔着遥远的距离,就感觉差了很多,然后......时间会磨灭一切。”
严然明紧张:“不,不是的,凤霖。他真正要躲开的,不是卢小姐,而是我。”
“哎呀,不要这么自作多情好不好。”
严然明刚才打架的情绪还没完全过去,一激动,站了起来,握住了凤霖的手:“凤霖,求你,别离开我,你要结婚我也认了,你跟傅世泽生孩子我也接受了这个事实。从你结婚后,我轻薄过你没有?我对你还有什么不良企图没有?刚开始,我还有点想挑唆你们关系,现在我连这都改了。我对你再没其他念想,只求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只希望你我永远做最知心的朋友,合作最默契的工作搭档,难道连这点都不可以么?”
凤霖急:“我没有要离开,我已经拒绝他了。我告诉他我的工作对我非常重要,我不会离开天正。”
“他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凤霖说。
忽然严然明和凤霖都有点尴尬,严然明垂着头,慢慢的曲膝跪在凤霖脚下,姿势跟早晨傅世泽跪在凤霖面前相同。凤霖叹了口气,站直了身体,也没拉他起来,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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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凤霖给傅世泽打了个电话,傅世泽已经换过了衣服,此刻在公司加班,凤霖柔声说:“我们回家吧。”
“哪个家?”
“你的房子,不过,我得先到我的房子去把我东西拿回家。”
傅世泽一笑:“好的。不过,你别动手,我来拎箱子。”
两人在凤霖房子见面,凤霖已经把箱子又收拾好了:“世泽,卢小姐全家就让他们住着吧,其实也就每个月损失点房租费,4-5000元钱而已。如果她还要提什么要求,我把房子转手一卖,她也没折。至于孩子,她爱养就抱回去,不爱养就我们养。反正随便啦。”
傅世泽笑笑:“最好还是她养吧,我们养着,她老是跑过来探视,也烦。不过,要是她爸病的时间很长,她长时间跟孩子分开,渐渐没了感情,也有可能会改主意。”
傅世泽把在医院里汪宣拽着他衬衫把他从车上揪下来的事说了一下:“显然,这个男孩挺喜欢她的。她现在可能还接受不了,但是时间长了,肯定会慢慢接受现实。”
凤霖叹着气点点头:“手里的狗尾草总比镜中的牡丹花来得实惠。”
说完,忽然心头一震,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低下了头。
傅世泽拉起箱子,楼住了凤霖的腰:“走吧。”
凤霖温柔的靠着傅世泽胸前,两人相视而笑。傅世泽轻轻的吻了一下凤霖的脸:“与子偕老,不离不弃。”
晚上在床上,傅世泽伏在凤霖胯-下,用舌尖细腻的取悦她。凤霖在孕初期,因为荷尔蒙的关系,欲望非常强烈,但是前三个月又是危险期,所以傅世泽一直爱抚她但是不进入她身体,凤霖想为傅世泽Blowjob,但是她现在闻到一点气味就要吐。傅世泽不让她做,只是自己用手自-慰。凤霖每次满足后看傅世泽这样辛苦释放自己,都十分感动,于是凑过去吻他的唇:“世泽,你对我真好。”
傅世泽笑:“为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嘛。”
凤霖柔情的抱住他,心想:只要我们真心的对待彼此,就什么都能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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